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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6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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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36年(1971-2007)分章完结阅读64

着,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133txt.com他站起身来,谁也不看,说了一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便离座扬长而去。

曹桂堂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话说的太过分了。不过当着我们这些人,他不能认错当熊蛋,因此他也站起来,气哼哼地说了一句:“耍什么威风”,便也要走,徐仲雅使劲把他拖回来:“曹桂堂你到底想干什么?”

曹桂堂叫着:“我上厕所,上厕所也不行吗?”

曹桂堂走后,周启明朝满脸通红十分尴尬的吕英慧说:“小吕,谢谢你的招待。我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咱们散了吧。”

吕英慧勉强笑笑,起身去结账。徐仲雅有些不好意思地对我和周启明说:“今天没大吃好,下一次子华再来的时候,我做东,咱们换一家地方。”她又朝我说:“那我先走了,英慧回来,你帮我解释一下。还有老曹那事,你跟她说老曹就是那么个人,小知识分子,满脑子不值钱的自尊。让她别生气。”

我点点头。起身将徐仲雅送到饭店门口才说:“仲雅,咱们跟英慧都不是外人,我觉得有空还是你自己跟她解释一下比较好。刚才大家都有点喝多了,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哈哈一笑也就过去了。你说呢?”

徐仲雅说:“也是。怪我,怪我。那我回去了,咱们以后再联系。”

望着徐仲雅的背影,我忽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具体点讲,就是除了我、周启明和吕英慧之外,那三个人的表现都有点不大符合常理。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的不欢而散,不像是个无缘无故的孤立事件,这里应该有点背景。背景是什么,我一时半会儿闹不明白。

我回到里面的时候,看到吕英慧在那隔间的门口站着,似乎是在犹豫进去还是不进去。那个隔间的门开着一半,她在门口就能看到里面只有周启明一个人。

见我回来,她冲我苦笑着直摇头。说了一句:“是我自找的,我真是没事找事。光咱们两家就好了。”见我不解的样子,她加了三个字“徐仲雅”。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真不该到了河阳再跟徐仲雅搅在一起。如果她不叫徐仲雅,就我们两家四个人吃饭,保准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安慰她两句,叫出周启明,我们三个人便一起往回走。

吕英慧家在省革委对面的宿舍大院,到了街口我们分手。那时吕英慧才跟周启明说话,这也是今晚她对周启明说的唯一一句话。她说:“小周,以后单位上有什么事情需要小秦帮忙的,你尽管说。”

周启明笑笑,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第57章 “决策”

第二天下午,我提前了一个小时来到后勤机关大院。因为我想趁着这个时候,去找一下生产部部长姜新友。

按照我原来的计划,我本想是上午来一趟的。因为我怕下午时间太紧张,再找人会耽误我随杨次山他们返回工地。

但是我的计划没能实现,原因是早上我起晚了。不光我,周启明也起晚了,差点耽误了上班。起晚自然也有原因,那就是昨晚我俩过于疲劳。

造成我俩“疲劳”的主要原因自不必说了,但那个次要原因值得一提。那个次要原因就是“陈周”集团公司在子夜时分召开了领导班子常务会议,讨论了关系集团未来发展方向的重大原则问题。

说的通俗点,就是周启明抱着我,我也抱着他,然后我俩倒在床上,念念叨叨决定了三件大事。

我和周启明决定的第一件大事,是我俩不结婚了,尽管我俩已经结过了婚。

看着好像矛盾,其实一点不矛盾。

这两天我处在一个“不安全期”,因此昨晚回到“新家”之后,当如狼似虎的周启明冲我张牙舞爪的时候,我就说出了我的顾虑。周启明真是个模范的革命战士,尽管被欲望折磨的死去活来,可是为了无产阶级的千秋大业,人家还是使劲调动“革命毅力”来控制自己,那个可怜样子真是惨不忍睹。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把牙一咬、脚一跺、心一横,我说我豁出去了。不就是有可能创造出一个革命接班人来嘛,还仅仅是个“可能”,没什么了不起的。咱俩听高尔基的,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周启明说:我这没关系,他们都认为我结婚了,可要是怀孕了,你在工地那里怎么交代啊。我忽发奇想,我说:这样,这次来河阳是开会,不合适,下次再来,我就买上一些糖和烟,回去分一下,就跟他们说咱俩在河阳结婚了,这不就完了吗?周启明疑惑:你的意思,不搞个什么仪式了?我说,不搞了,没意思。你还记得警通连的二排长结婚吧,就在连里的活动室闹腾了两个钟头,一帮人像看耍猴似的瞎起哄,你觉得那好玩吗,我觉得一点不好玩。周启明说:我也觉得那没意思。不过要在河阳搞的话,比在工地肯定要文明得多。我说:那也不好,咱们俩在这里住过了,你们这儿的人都知道,然后再补办婚礼,人家不笑话你啊。咱们要的是天长地久,还在乎那一会儿的形式干什么!

我俩决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我们不搞什么婚礼了,我们登记那天,就是正式结婚之日。接下来顺理成章的是,我们也不需要担忧什么,那“接班人”的问题,完全就顺其自然好了。

第二件大事,就是我近两年不想转业,我要继续“进步”下去,直到我不想再“进步”的时候为止。我没说杨次山给我讲的那个“道理”,我说的是我舍不得脱军装。周启明稍稍犹豫之后就坚决支持了我。他说只要是我愿意,那我当多长时间的兵他都没意见。

第三件大事就是我的“上调”问题。这事儿周启明跟我想的一样,他也看好了那个生产部。当然这里是有原因的,他原来所在的那个密阳农场,其直接上级就是生产部,姜部长到密阳农场去过好几次。周启明认识他。当然姜部长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决定权在后勤部领导那里。周启明告诉我,老爷子认识军区后勤的张部长,但不是很熟。不过老爷子的那些战友、部下中,有好几个人与张部长过从甚密。老爷子刚复职,马上就办这件事影响不好,所以他让我安心等一段时间。他说,我们不用走后门,我们走正常的调动手续。就凭你陈子华的“英模”身份,别说调个“破后勤”了,调军区大院都绰绰有余。

周启明说到这里,我的一颗心就完全放下了。我嗔怪地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讲明白这件事,让我白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周启明说:这就是你的“当局者迷”了。你也不想想,其一,老爷子刚复职,立即办这样的事情不妥;其二,你刚任新职没几天,你接着就调走也不妥;其三,我得先把这里的“门道”摸清楚,我还没把握呢我就告诉你属于“扰乱军心”更不妥。他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明白了吧,宝贝儿?你以后就甭操心这件事了。

我明白了。我都明白后的一个结果,就是身心的彻底放松。结果折腾到精疲力尽我俩相拥入眠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三点。

上午周启明去上班,我又补了一觉。中午周启明回来见我精神头十足,他也上了邪劲,便与我再次携手同游温柔乡,弄得我意犹未尽,在走出那个新家时,一步三回头,好一个恋恋不舍。

进了后勤大院之后,我急急朝生产部所在的那幢大楼走,没有注意路边停着的一辆带蓬的大卡车,更没注意车下站着的几个军人。我走出去十来米了,只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同时一个声音叫着:“是陈子华吧?”

回头一看,我惊喜地叫道:“陶双飞!这么巧啊,又碰上你了。”

陶双飞笑着说:“也巧也不巧。我马上就得走,去环山拉设备。你是来办事还是来开会?”

我把情况说了说,然后问:“你刚才说去哪?是去环山吗?”

“对啊。去那个物资仓库。那是我们部的下属单位,我经常去的。公路到环山有两条道儿,上次我跟你说路过桥罗山,就是走北面的那条公路。哎对了,你对象的父亲是在环山步校吧?”

“你怎么知道?”我很是惊奇。

“听生产部的姜部长说的,他认识你对象周启明。生产部的好多物资,都是由我们这个部供应,所以我们跟他们打交道很多。”

这时有人在叫他:“陶助理,都准备好了。”

陶双飞转身答应一声,又对我说:“我每个月都要去环山两三次。你如果想去环山,就先跟我说一声,我可以到桥罗山接你一块去,很方便的。周启明要去的话,也可以坐我们的车去。我给你留个电话。”陶双飞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小记事本,却没找到钢笔。我忙将挎包里一支粉色的圆珠笔递给他,他先写下科里的电话,想想又写了物资仓库值班室的电话,然后指着后一个电话说:“如果我在环山的话,你就打这个电话。那样你要是来河阳,我返程的时候能捎着你,省得你去密阳坐火车了。”

我说:“那太好了。谢谢你啊小陶。”

陶双飞说:“谢什么,举手之劳。”说完他习惯性地将圆珠笔往自己上衣口袋里插,插进去了又想起来,赶紧拔下来还我,我说:“我还有钢笔,你带着用吧。”

陶双飞笑笑,装起那笔来说:“我忘拿笔了。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还你吧。”

他看看表说:“你说的那个会可能一时半会儿开不完,我带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说:“不用啊,我还要去趟生产部,我们那的协理员给姜部长捎的草药,我给他送去。”

陶双飞说:“你不知道地方,我带你去。”

说完,他不顾我的劝阻,也不管等着他上路的那辆车,执意带我去了生产部的那座楼,而且还代我问明白姜部长是在办公室,这才跟我告辞走了。

陶双飞走后,我忽发奇想:我决定一回蒙道,就打电话将这件事告诉周启明,把陶双飞的电话号码给他。我跟他说,你要是想去环山,就找陶双飞,坐他们的顺路车可方便了。

我知道周启明肯定不会找小陶,更不会坐他的车。我的意思跟他对我说“梁大姐想你”是一样的,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在后勤大院遇见陶双飞了,陶双飞还给我留了电话。

这个“意思”的另外一个“意思”是,我对周启明没有任何秘密,我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他。

军区后勤生产部跟工程部合用一幢二层小楼。姜部长的办公室在二楼。我一进去他就认出了我,便笑着起身过来跟我握手:“小陈,来开会是吧,来,坐坐。”

我有些奇怪,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来开会呢,又一想,一定是朱运穆给他打过电话了。

姜新友给我端来一杯水,又拿来一把折扇给我。我便将那包“道节”拿给他,他连连道谢,说:“你回去也替我谢谢小朱。他每年都想着给我弄这玩意,你还别说,很管用的。”

我说:“我问过医院的医生,他们都说不清楚‘道节’还有这样的□效。也没医生敢试试。”

姜新友说:“可能人和人的情况不一样吧,病也不一样。我有个亲戚也是气管炎,他吃这个就不管用。”

我俩聊了大约有二十多分钟,这个期间先后进来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出头,个子很高,黑红脸膛的中年男人;第二个是位娇小玲珑的女干部,圆脸短发,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挺招人喜欢。这两人姜新友都给我做了介绍,男的是管理科科长潘岳,女的是宣传科干事戴若思。他俩都来跟我握手问好。那个戴若思挺热情,拉着我的手跟我说了不少话。

见姜新友很忙,我便起身告辞。姜新友不顾我的阻拦,一定要送我出来。在走廊上,他指着附近的一些科室给我介绍了一下,说:“生产部管的单位多,事情也多,然后就是人多。这一层还不够用,楼下工程部那还有几间屋子也是我们的。”自始至终,姜新友只字未提我那调动的事情,但是他用他的行动(给我介绍部里的干部,介绍科室分布等),已经明确无误地传达了他的意思。

从河阳回到工地不久,军区组织师团级干部政治轮训,杨次山参加第一期学习,时间一个月。这段时间,工地主任马豫大权独揽,因此政治部有些事情,也需要向他请示。

这天下午他把我叫去,问我:“后勤政治部办的那个理论学习班,名单你报上去了吗?”

我说:“咱们工地下属各单位还没报齐,报齐后我再给你过目。上面要求就是下周一报上去。”

“哦,机关报了几个?”

“机关一个,公务班的班长武长友。”

他手里玩着一支钢笔,迟疑一下才问:“严忆欣不错啊,你们政治部怎么没报她?”

我心想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这次参加的人都是“干部培养对象”,严忆欣才来两天半,她怎么有资格参加?

我没明着回答,我拐了一个弯:“武长友是机关支部研究确定的培养对象,拟定职务是机修连机务排排长。”

他说:“我好像记得上级那个通知上,没有要求一定是‘预备干部’,说的是‘政治表现良好,有一定的理论基础’,对不对?”

我点头,我不吭声,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很明确地说了出来:“你跟老朱(朱运穆,他兼任机关党支部书记)商量一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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