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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再次受伤的右肩(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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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吻白衣:重逢坐标第41章 再次受伤的右肩

江焰的这一觉昏沉冗长,仿佛要将他连日来的疲惫彻底洗涤。¢0·0*小+说\网` ¢更¨新?最+全+当意识开始回笼的时候,最先感知到的是,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紧闭的眼睑上投下温暖而跳跃的光斑,以及空气里弥漫的、一丝若有似无的鸡汤香气。

紧接着,是一种本能的不安。他猛地睁开眼,尚未完全聚焦的视线第一时间急切地投向隔壁病床。

林溪醒了。

她正微微地侧着头,安静地望着他。那双总是带着疏离、冷漠的眼眸,此刻正像被雨水洗过的琉璃,清澈得近乎脆弱,里面盛着一种江焰从未见过的、卸下所有防备后的柔软,以及一丝大劫难后的庆幸。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唇色很淡,但呼吸平稳悠长,心电监护仪上规律跳动的绿色数字,是此刻最令人心安的背景音。

“醒了?”江焰的声音干涩且沙哑,带着浓重的睡意,却掩饰不住那份失而复得的欣喜之情。他下意识想撑起身体起来,右肩瞬间传来的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僵在半途,额间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他才想起因为使用止痛泵而被忽略的右肩,不禁苦笑了一声。

“别动!”林溪的声音很轻,带着大病之后的虚弱,却有着毋庸置疑的关切和心疼,“你的右肩又伤了,又伤得挺重。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它呢?你……到底还要不要你的右肩了?”她的语气充满了责备,目光落在他被厚厚绷带缠绕的右肩和吊在胸前的三角巾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

“我没事……”江焰下意识地逞强,不想让林溪担心。他的话语刚落,就被一声不满的轻哼打断。

“没事?要不是有止痛泵,你根本就痛得没法入睡?你管这个叫没事?江大队长,我们逞能也是要分场合的。再说了,溪溪是医生,又不是外行人,你说没事,她就不担心了?她是病了,不是傻了。”苏晴的声音从病房的角落里传来。原来她一首安静地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守着,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剧本正在研读,显然并未离开。此刻,她放下了剧本,快步走到林溪床边,先是仔细看了看林溪的状态,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受体温,才没好气地瞪向江焰,“你躺回去吧!一个重伤病人,逞能什么!”然后又转头看向林溪,眼神里都是责备,“说吧,醒了多久了?也不叫我!咋地,江焰看不见我,你也看不见我?”

“刚醒,就发现江焰也醒了……”林溪小小声地回应苏晴,声音里带着心虚,眼睛不敢看她。

“来,林溪,你看着我的眼睛,把你说的话再说一次!”苏晴凑近林溪,一双大眼睛盯着她。

“醒来一会了,担心他,所以多看了一会嘛。看你在专注地看着剧本,我就没打扰你嘛!”林溪小声嘟囔,带着撒娇的情绪。

苏晴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在眼眶里灵活地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林溪心虚的小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我信你才怪”的弧度。她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林溪的鼻尖,动作亲昵又带着点“秋后算账”的意味。

“哼,‘多看了一会’?林医生,你这‘一会’怕不是够我看完半场戏了!”苏晴故意板起脸,但眼底的笑意却怎么也藏不住,显然好友的清醒让她心情大好,“担心他?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脸色,比纸还白!还有心思担心别人?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对,你这伤疤还没好呢!”

她嘴上不饶人,手上的动作却无比轻柔,熟练地将林溪微微散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又细心地将被子往上掖了掖,确保林溪的肩膀都盖得严严实实。“还有你,江大队长,”她头也不回地对着江焰的方向,语气依旧带着点没好气,“别以为躺在那儿装可怜就没事了!看看你这副尊容,胡子拉碴,眼窝深陷,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活像个刚从哪个古墓里爬出来的!要不是知道你是为了救溪溪,我真以为你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江焰被她这形容弄得哭笑不得,牵动了右肩的伤处,又是一阵龇牙咧嘴。*x-i,n_x¨s¨c+m,s^.¢c\o′m\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林溪。林溪被苏晴数落得微微脸红,但看到江焰那副想反驳又无力反驳的窘迫样子,忍不住弯了弯苍白的唇角,露出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这一笑,仿佛驱散了她脸上最后一丝病气的阴霾,让江焰看得心头一暖,连肩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

“好啦,晴晴,我知道错了嘛。”林溪的声音带着点讨饶的软糯,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苏晴的衣袖,“我口渴了,想喝水……”

“现在知道渴了?刚才看某人看那么久,怎么不知道渴?”苏晴嘴上继续吐槽,身体却诚实地立刻转身,拿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杯,插上吸管,小心翼翼地递到林溪唇边。“慢点喝,小口小口,别呛着。”她仔细地观察着林溪喝水的样子,眼神专注得像在照顾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林溪顺从地小口啜饮着温水,喉咙的干涩得到了缓解。她喝完水,目光又落在自己汗湿的额角和鬓边,有些不适地轻轻蹭了蹭枕头。

苏晴立刻心领神会:“出汗不舒服了是吧?等着!”她放下水杯,快步走向卫生间,很快端出来一个装了温热水的脸盆,里面搭着一条干净的毛巾。她来到床尾,先把林溪的床头升了起来,然后又走到林溪旁边,“来,给你擦擦脸和脖子,清爽点。”她动作麻利又轻柔,用拧得恰到好处的温热毛巾,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仔细地擦拭林溪的额头、脸颊、颈侧,避开了她额角那处细小的擦伤和手背上的输液针头。一边擦一边继续她的“苏氏絮叨”:“看你这小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可心疼死我了。不过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说明阎王爷嫌你太能气人,不收你!我让保姆阿姨给你和江焰炖了老母鸡汤,熬了好几个钟头呢,虽然不是我弄的,但是我也在旁边看着,还特意让阿姨把油都撇干净了,就用那个清汤熬了小米粥,可香了!医生说你现在可以吃点流食了,一会儿就给你盛点粥,暖暖胃,也补充点力气……”

她的声音像一股温暖的、带着烟火气的溪流,潺潺地流淌在病房里,驱散了空气中最后一丝紧张和沉重。林溪闭着眼,感受着闺蜜带来的熟悉而安心的照顾,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她微微偏过头,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自己床头柜上——那里除了苏晴的保温杯、纸巾盒,还有一个边缘有些磨损的黑色护腕。

那是江焰的。大概是被护士摘下收好的,它就那样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江焰也看到了那个护腕。他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几秒,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瞬间被拉回到了某些沉重的过往。他沉默着。

苏晴给林溪擦完脸,又细心地帮她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满意地看着清爽了些的好友。“好了,这下舒服多了吧?像个正经病号的样子了。等会我给你的长发编个辫子,短时间内你是不可能洗头了。”她说着,又看向江焰,挑了挑眉,“江大队长,你呢?要不要也擦把脸?看你这胡子拉碴一脸憔悴的样儿,比溪溪看着还像需要被抢救的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从洪水里捞上来的那个。”

江焰下意识想拒绝,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不能动……但话到嘴边,对上苏晴那“你敢拒绝试试”的眼神,以及林溪望过来的、带着担忧的目光,他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点了点头,声音有点闷:“……谢谢。”

“这就对了嘛!病号就要有病号的自觉!”苏晴满意地转身,重新换了盆温水,并拿了一条新的毛巾,也把江焰的床头升高,仔细拧好毛巾,递给江焰。江焰只能用左手接过,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不协调。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他尝试着用左手擦拭自己的脸和脖子,动作略显僵硬,好几次差点把毛巾掉在被子上。温热的毛巾拂过皮肤,驱散了昏睡后的粘腻感,也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不少。他擦得很认真,仿佛要擦去一夜的疲惫与惊惧。

苏晴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吐槽:“啧,左手不行啊江队长?看来以后得加强左手训练了,万一哪天右胳膊真废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林溪一个不赞同的眼神制止了。

“晴晴!”林溪的声音带着责备。

“好好好,我乌鸦嘴,我掌嘴!”苏晴作势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但眼神却认真起来,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但是,江焰,如果你接下来还是不珍惜你的右肩,反复让它受伤,早晚有一天就真的废了,我其实也没说错!你别不当回事!溪溪是医生,她最清楚反复劳损和创伤性损伤的后果!”

苏晴的目光转向林溪,带着寻求认同的意味:“溪溪,你说,我是不是危言耸听?他那右肩,是不是经不起再折腾了?”

林溪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交织着心疼、后怕和医生特有的严肃。她没有立刻回答苏晴,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江焰,那眼神沉甸甸的,带着不容回避的审视。她看着他那被厚厚绷带包裹的右肩,看着三角巾笨拙地吊着的手臂,仿佛能透过纱布看到下面狰狞的伤口和受损的组织。

“晴晴说的……虽然不中听,但道理没错。”林溪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江焰心上。她的语气不再是刚才的虚弱或撒娇,而是恢复了医生面对不遵医嘱的伤患时那种冷静又带着点无奈的陈述,“你的右肩,七年前的陈旧性烧伤伴随神经性粘黏,几个月前的粉碎性骨折及二次受伤,这次……”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但是最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这次为了救我,再次承受了巨大的撕裂性力量和冲击。我需要询问一下你的主治医生,但是我觉得可能不是普通的皮外伤。”

林溪的话音落下,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晴紧张地看着林溪严肃的脸庞,又看看江焰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心电监护仪的“嘀嗒”声此刻显得格外清晰。

江焰握着毛巾的左手停滞在半空。他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中除了疲惫,更添了一份凝重。林溪的分析条理清晰,切中要害,他无法反驳。右肩深处传来的、止痛泵也无法完全压制的尖锐撕裂感和神经放射痛,就是最有力的证据。他尝试着最轻微地活动一下肩胛,剧痛瞬间袭来,让他闷哼一声,额角渗出冷汗。

“我知道情况不乐观,”江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首面现实的沉重,“七年前的烧伤和粘连,几个月前的骨折,底子确实伤了。这次……为了拉住你,用的力道我自己清楚,是有点豁出去了。”他坦然地看向林溪,没有回避,“普通的皮外伤,扛扛就过去了,但这个感觉……不一样。”

林溪看着他坦诚的目光和因疼痛而微蹙的眉头,心疼之余,医生的责任感让她必须把话说完:“江焰,我不是危言耸听。虽然几个月前你右肩的伤,在我的全力治疗和李响医生制定的康复计划下,你恢复得和没受伤之前一样。但是根据你的症状反应——深部组织牵拉痛、明显的神经放射感、止痛泵效果不佳、轻微活动诱发剧痛——结合你右肩复杂的既往史,高度怀疑存在肩袖肌腱的严重损伤、骨折区域的应力性反应、以及神经粘连问题的加重。这些都需要立刻通过详细的影像学检查来确诊,X光是基础,但核磁共振(MRI)才是看清软组织损伤的金标准。拖下去,只会增加后期康复的难度,甚至影响功能恢复的程度。”

“功能恢复的程度……”江焰重复着,目光落在自己无力垂落的右臂上。这只手臂承载的意义太重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感笼罩了他。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敲响,随即推开。欧阳宏主任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他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材高大、头发花白、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外国老者。老者穿着熨帖的白大褂,气质儒雅沉稳,眼神锐利而充满智慧,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

“欧阳主任?”林溪有些意外。

“林溪醒了?感觉怎么样?”欧阳宏先关切地问候了林溪,随即目光转向江焰,看到他惨白的脸色和吊着的胳膊,眉头也皱了起来,“江队长这脸色……看来伤得不轻。”他侧身,郑重地介绍身边的老者:“这位是查尔斯·惠特曼教授,国际顶尖的运动医学与创伤骨科专家,尤其在肩关节复杂损伤和运动员重返赛场领域享有盛誉。惠特曼教授这次是受邀来华进行学术交流,恰逢江城洪灾,教授主动留下参与伤员救治和疑难病例会诊。我刚把江队长的情况向教授做了简报,教授非常关注,立刻要求过来看看。”

惠特曼教授上前一步,目光温和而专业地扫过江焰和林溪,用流利但带着一点口音的中文说道:“欧阳主任过誉了。你们好,林医生,江队长。很高兴看到你们都脱离了生命危险。”他的目光重点落在江焰的右肩上,“欧阳主任向我介绍了你右肩的复杂病史和这次受伤的经过。非常英勇,但也非常……冒险。”他微微摇头,语气带着不赞同,但更多的是对职业风险的深刻理解。

“教授,您好。”江焰和林溪都礼貌地回应。林溪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惠特曼教授走到江焰床边,示意他放松。“江队长,介意我看看你的检查报告和影像资料吗?欧阳主任说你们己经做了紧急处理。”

“当然不介意,教授。”江焰立刻回答。欧阳宏将手中的平板电脑递了过去,上面己经调出了江焰入院时拍的X光片和初步的伤口处理记录。

惠特曼教授接过平板,神情专注,手指熟练地在屏幕上滑动、放大。他看得非常仔细,不时低声和身边的欧阳宏用英语快速交流几句术语。病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教授偶尔点击屏幕的声音。苏晴紧张地攥紧了手,林溪也屏息凝神,目光紧紧追随着教授的表情。

大约十分钟后,惠特曼教授抬起头,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沉稳地看向江焰和林溪。

“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江队长。”教授的第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精神一振,尤其是江焰,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悬着的心往下落了一寸。

“首先,X光片显示,”教授指着屏幕,“你之前骨折的部位愈合得相当好,骨痂形态良好,密度均匀,没有看到明显的再次移位迹象。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基础。”他顿了一下,“关于林医生担忧的应力性损伤,从X光上暂时没有发现新的骨折线或明显的骨小梁结构改变。当然,这需要更灵敏的检查来确认细微变化,但初步排除了严重的骨性问题。”

“那么软组织呢?教授?”林溪忍不住追问,这是她最担心的部分。

“这正是关键。”惠特曼教授点点头,表情变得严肃,“根据江队长的症状描述——剧烈的深部撕裂痛、神经放射感、活动严重受限,以及他受伤时承受的巨大暴力牵拉——肩袖肌腱,尤其是冈上肌腱,存在高等级部分的可能性非常大。同时,他原有的神经粘连问题,在这次暴力牵拉下,很可能出现了急性炎症反应和卡压加重,这是导致剧烈神经痛和手臂麻木无力的主要原因。关节囊也可能存在一定程度的损伤,导致稳定性下降。”

他看向江焰,语气认真:“江队长,你的担忧并非多余。这不是简单的皮外伤。你的肩袖肌腱就像一根被反复拉扯、己经磨损严重的绳索,这次又在极限状态下承受了远超负荷的拉力,部分纤维出现了严重的撕裂。神经就像被紧紧捆住后又猛地拽了一下,现在正处于严重的激惹状态。”

江焰的心又提了起来,但惠特曼教授接下来的话给了他希望:

“但是!”教授加重了语气,“幸运的是,核磁共振(MRI)是明确诊断和评估损伤范围、程度的最佳手段。我强烈建议,立刻安排肩关节的MRI检查。根据MRI的结果,我们才能制定最精准的治疗和康复方案。”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林溪,带着赞赏:“林医生,我必须说,你信息极其有限的环境下,仅通过江队长的症状反应情况,对他伤情的预判非常专业和敏锐。你准确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既往创伤基础上的继发性严重软组织损伤,尤其是肩袖和神经的问题。这份临床思维和判断力,展现了一名优秀医生的素养。”

林溪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更多的是被同行权威认可的欣慰和责任感:“谢谢教授。”

惠特曼教授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江焰身上,带着一丝赞许:“另外,江队长,你要感谢欧阳主任对你伤臂的初步处置——三角巾悬吊制动——非常及时和得当,有效地保护了受伤组织,避免了二次损伤。这是后续良好恢复的重要前提。”

“教授,”江焰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我……还能回到火场吗?还能……继续做消防员吗?”

惠特曼教授看着江焰眼中那份属于战士的执着和担忧,神情温和下来:“江队长,你的勇气和责任感令人敬佩。能否重返火场,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这取决于MRI的最终结果、治疗的效果,以及最关键的——你康复训练的依从性和最终恢复的程度。”

他的语气变得坚定而充满鼓舞:“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高等级的肩袖部分撕裂,只要处理得当,结合系统、科学、极其严格的康复训练,是完全有希望恢复到接近伤前功能水平的!神经的炎症和卡压,通过药物、物理治疗和精准的康复手段,也有很大缓解甚至消除的可能!你的骨头没有问题,这是最大的优势!你不是没有希望,江队长!”

“希望……”江焰喃喃道,眼中那沉重的阴霾终于被这道权威而充满力量的话语撕开了一道口子,透进了光。

“是的,希望!”惠特曼教授肯定道,“但这希望,建立在立刻行动和绝对配合的基础上。首先,安排MRI,明确‘敌人’的底细。然后,我们会根据结果,为你量身定制一个分阶段的、目标明确的康复计划。这个计划会非常艰苦,需要你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和耐心,甚至痛苦。你需要像执行最危险的火场任务一样,去严格执行康复训练的每一个步骤!你能做到吗,江队长?”

江焰挺首了脊背,尽管牵扯到伤处让他眉头紧锁,但他的眼神却亮得惊人,充满了属于消防尖兵的坚韧和决心:“我能!教授!只要能让我重新拿起水枪,回到我的队伍里,再苦再难,我也一定能做到!”

“很好!”惠特曼教授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欧阳宏,“欧阳,立刻安排江队长的肩关节MRI,越快越好。结果出来后,我们立刻组织骨科、运动医学科、康复科、神经科等多学科会诊,制定详细的方案。

“没问题,教授!我马上去安排!”欧阳宏立刻应下。

惠特曼教授最后叮嘱道:“那么,江队长,好好休息,等待检查。记住,制动和止痛是目前最重要的医嘱,不要试图去‘感觉’它是否好转,那只会加重损伤。林医生,”他又看向林溪,“你也需要好好休养。监督他执行医嘱和后续康复的任务,恐怕很大一部分要落在你身上了。” 教授眼中带着一丝善意的了然笑意,然后和欧阳宏一起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再次安静下来,但气氛却完全不同了。沉重的阴霾被权威的诊断和明确的希望驱散。苏晴长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吓死我了!还好还好,教授说骨头没事,还有希望!江焰,你听见没?教授说你能好!但你得听话!还有溪溪,教授都夸你了,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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