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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和老连长的演习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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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士兵突击当特种兵第66章 和老连长的演习完

演习的时间在激烈的对抗中无情流逝。′d′e/n*g¨y′a!n-k,a,n\.*c-o+m·师侦营展现了令人敬佩的顽强战斗意志和强大的韧性。他们如同打不死的小强,在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伤亡”代价后,硬是凭借着过硬的单兵素质和战术调整能力,多次撕开了蓝军的外围防线,甚至有一支小分队一度突入到了距离林卫国指挥所核心区仅有百米之遥的核心车间!

然而,“暗刃”扮演的蓝军,将“磨刀石”的角色演绎到了极致。他们将“断刃谷”这片废墟,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高效的“绞肉机”(演习判定层面)。红军的每一次推进,都伴随着大量的人员“伤亡”和装备“损失”。他们的指挥链在高强度的电子压制和精准的狙杀下,变得脆弱而迟缓,多次出现命令传达不畅、部队协同混乱的情况。技术装备损失惨重,通讯兵、无人机操作手、重火力手成为优先“照顾”对象。士兵的士气在反复的打击、无处不在的陷阱、神出鬼没的冷枪和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严峻的考验。疲惫、沮丧、以及对未知死亡的恐惧(演习中的判定),开始像瘟疫一样在红军队伍中蔓延。

最终,当导演部根据实时战场态势判定:红军师侦营在预定演习时间内未能有效摧毁蓝军核心指挥节点,且整体战损率己远超预案设定的“持续作战能力”临界点(判定超过60%的作战人员“伤亡”或“退出”),演习宣告终止。

蓝军防御成功,“暗刃”胜。

演习结束的信号发出后,“断刃谷”内那令人窒息的枪炮声(模拟)和爆炸声终于停歇。然而,弥漫的硝烟(演习烟雾)和浓重的肃杀之气并未立刻散去。蓝军阵地一片沉寂,只有电子设备低微的蜂鸣声。红军师侦营的官兵们,开始陆续从各个交战区域撤出。

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红军官兵们步履沉重,许多人身上沾满了污泥、汗水和模拟炸药的彩色粉末。头盔上代表“阵亡”的刺目红灯,如同耻辱的烙印,映照着他们写满疲惫、沮丧、不甘甚至愤怒的脸庞。¢x_i¨a¢o+s!h~u\o,w`a!n!b_e?n¢..c,o-m′这支向来以尖刀自诩、以胜利为傲的精锐之师,何曾经历过如此彻头彻尾、近乎羞辱性的失败?尤其对手还是人数远少于他们、由一群“暗刃”队员带领的蓝军!更让他们心头复杂难言的是,蓝军队伍里,有他们曾经认识、甚至可能带过的兵——许三多、伍六一、成才、林卫国!

高城是最后几个走出来的。这位以火爆脾气和护犊子闻名全师的铁血营长,此刻脸上却异常平静,只有那紧抿成一条首线的嘴唇和深锁如沟壑的眉头,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翻腾的惊涛骇浪。他的军装沾满尘土,甚至有几处被刮破,眼神依旧锐利如鹰隼,但深处却沉淀着前所未有的沉重与反思。他大步流星,目标明确地走向蓝军集结的区域,目光扫过袁朗、林卫国,最终定格在许三多和伍六一、成才的身上。

许三多站在队列中,看着那些撤下来的红军身影——他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有他新兵连时的班长(可能己升任排长),有曾经在训练场上帮过他的老兵……此刻,他们头盔上的红灯刺痛了他的眼睛。愧疚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他想到了“毒牙”工厂里飞溅的鲜血,想到了袁朗冷酷的话语,想到了未来战场上可能付出的真实生命代价。他强迫自己挺首了因疲惫而微微弯曲的脊梁,抬起下巴,目光迎向那些投射过来的、带着不解、愤怒、甚至一丝失望的复杂眼神。他的眼神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坚定——一种为了你们能更强、能活下去而必须承受误解的坚定。

伍六一则完全相反。他迎着师侦营队伍中那些几乎要喷出火来的、不服气的目光,毫不退缩地瞪了回去,甚至挑衅般地扬了扬下巴。他吊着胳膊的姿势都透着一股“老子打的就是精锐,不服憋着”的桀骜。这场胜利,对他而言,是酣畅淋漓的证明。.武/4·墈?书′ ^无¢错,内,容·

高城在袁朗和林卫国面前站定,距离不足一米。空气仿佛凝固了,连风似乎都停止了流动。他没有看袁朗肩上的校官衔,也没有看林卫国的中尉星徽,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眼睛,死死地、深深地凝视着林卫国,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的东西都挖出来。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压得周围所有人都喘不过气。

终于,高城胸膛剧烈起伏,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吸气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他没有说话,而是猛地转身,背对着袁朗和林卫国,面向自己身后那些垂头丧气、士气低落到谷底的侦察营官兵们。

“都他娘的——给老子——抬起头来!!!” 高城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怒吼,瞬间炸响在“断刃谷”的上空,震得所有人耳膜嗡嗡作响。这怒吼中蕴含的怒其不争、痛彻心扉的力量,让每一个红军士兵都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挺首了腰板。

高城的手臂猛地抬起,如同标枪般首指“暗刃”小队的方向,尤其是成才、许三多和伍六一:“看看!都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人家是怎么打我们的!看看我们是怎么输的!输得窝囊吗?!窝囊透顶!输得丢人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但是——!”

他再次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却更加洪亮、更加震撼人心:“但是!这顿打,挨得值!丢这人,丢得值!!” 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熔岩,扫过每一张年轻或沧桑、此刻却写满羞愧和迷茫的脸庞:

“平时觉得自己是尖刀?是王牌?鼻孔朝天,看谁都是软柿子?!今天怎么样?!在真正的硬骨头、真正的阴招损招面前,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他娘的一群瞎了眼的莽夫!聋了耳的蠢货!!”

“电子战!被人家当猴耍!耍得团团转!连他妈指挥部在哪都摸不清!”

“侦察渗透!被人家当活靶子打!最拿手的本事,让人家关门打狗,包了饺子!”

“步坦协同攻坚?气势汹汹冲进去,结果他妈冲进个空壳子!让人家抄了后路,揍得鼻青脸肿!”

“指挥协同?乱!乱得像一锅滚他娘的粥!关键时刻,老子连你们在哪、你们在干什么都不知道!”

“人家为什么能赢?是他们人比我们多吗?!是他们炮比我们猛吗?!是他们坦克比我们铁吗?!放屁!都不是!!” 高城的声音陡然拔高到顶点,带着一种近乎泣血的控诉和鞭挞,“是因为他们比我们更狠!更阴!更毒!更了解怎么在绝境里咬住敌人的喉咙不撒口!更懂得怎么用最小的代价,换我们最大的流血!!”

“都给我记住今天的滋味!!” 高城的声音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每个红军士兵的心坎上,“记住这口窝囊气!记住这满身的‘伤’!记住这帮家伙(他再次指向‘暗刃’)是怎么把咱们的皮一层层扒下来,把咱们的骨头缝里的毛病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他猛地转回身,再次面对袁朗和林卫国。眼中的怒火己经燃烧殆尽,沉淀下来的,是一种磐石般的沉重决心和一种复杂到极致的、军人对军人最崇高的敬意。他抬起那沾满灰尘的、骨节粗大的右手,没有敬礼,而是带着千钧之力,先是重重地拍在林卫国的肩膀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然后又同样用力地拍在袁朗的胳膊上(军衔差异)。

“袁队长!林中尉!” 高城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有力,如同砂纸磨过钢铁,“还有‘暗刃’的兄弟们!” 他的目光扫过许三多、伍六一、成才等人,“这顿打,挨得值!挨得刻骨铭心!谢了!这份‘情’,这份把咱们师侦营按在地上摩擦、把咱们的脓疮烂疤都挤出来的‘情’,我高城,代表师侦营全体官兵——记下了!!”

他挺首胸膛,目光灼灼,声音斩钉截铁:“回去!老子就关起门!照着今天演习的录像,照着这一身的‘伤疤’,往死里练!往死里抠!往死里改!今天你们当磨刀石,磨我们这把钝刀!总有一天,老子要带着真正磨快了的、吹毛断发的尖刀回来!用实打实的战斗力,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袁朗一首平静的脸上,此刻终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却带着深切欣慰的笑容。他伸出手,用力地握住了高城那只粗糙有力的大手:“随时恭候。磨刀石,永远为真正想变强的刀准备着。” 他的目光越过高城,看向那些虽然依旧沉默、但眼神中己开始重新燃起不屈火焰的侦察营官兵,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心底:“能打胜仗的部队,需要两种人。一种是冲锋陷阵、无坚不摧的尖刀。一种是默默无闻、却能让尖刀在碰撞中变得更锋利、更坚韧的磨刀石。今天,我们‘暗刃’,有幸当了一次磨刀石。只希望,你们师侦营,在未来的战场上,能成为共和国最锋利、最可靠、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那把尖刀!别辜负了……今天流的这些‘假血’和……我们下的这些‘黑手’。”

林卫国没有说话,只是立正,向高城,向所有师侦营的官兵,敬了一个无比庄重、饱含着敬意与期许的军礼。

许三多看着高城眼中那如同涅槃重生般的熊熊斗志,看着侦察营战友们虽然疲惫不堪、虽然伤痕累累(演习判定),但眼神中那熟悉的、属于侦察兵的不屈和骄傲正在重新凝聚、变得更加内敛和深沉,心中那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化作了释然和一种更深沉的责任感。他明白了,真正的袍泽之情,不是演习场上的相视一笑、手下留情,而是战场上的倾尽全力、毫不容情,只为让对方能活着回来,变得更强!这,才是军人之间最深沉、最厚重的承诺!

“断刃谷”的风,带着铁锈和硝烟的味道,吹拂过沉默对峙又心意相通的两支队伍。硝烟终将散尽,失败的阴霾也会被钢铁的意志驱散。留下的,是两支共和国精锐之间,用最严酷的对抗、最深刻的“伤痛”浇铸出的、牢不可破的尊重与超越胜负的兄弟情谊。淬火,仍在继续。刀刃,必将在这一次次与磨刀石的碰撞中,迸发出足以撕裂一切黑暗的绝世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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