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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思念如潮(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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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索欢,求她垂怜第46章 思念如潮

第二天,晨光透过纱帘漫进来时,乌云被头痛刺醒。@′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她蹙着眉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发丝正缠在程度言的睡衣纽扣上,这个认知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

程度言竟睡在她身边。

领完证后他就在侧卧,恪守着那条无形的界限,从未越雷池半步。此刻他却近在咫尺,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下颌冒出的青茬让他看起来难得的有几分颓唐。

“你出去。”乌云伸手推他,宿醉让她的声音沙哑,像生了病一样。

程度言皱了皱眉,手臂却下意识收紧了几分:“别动。”他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倦意,"昨晚你吐了两次,打翻西杯水,还非要数清楚木绣球。”

乌云僵住了。破碎的记忆片段闪过,她似乎真的揪着某人的衣领,固执地要数清那些蓝白相间的花苞。

趁她愣神的功夫,程度言己经又陷入浅眠,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际。乌云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脚尖刚触及地毯,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拽回。程度言的手臂像铁箍般环住她的腰,轻松将她拖回被窝。

“你放开我!”

“嘘。”程度言闭着眼,鼻尖蹭过她后颈,“陪我再睡会儿。”他的声音含混得像梦呓,手上的力道却不容她逃脱。

乌云挣了几下无果,最终放弃地闭上眼。!q_i_x′i^a.o-s!h~u\o`..c,o¢m+阳光渐渐爬上床尾,将纠缠的被子镀上金边。她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恍惚想起昨夜零星的记忆。有人一遍遍拍着她的背,用温热的毛巾擦去她眼角的泪,还有在她耳边哼着助眠的歌谣。

乌云再次陷入沉睡时,梦境像被水洗过的玻璃,渐渐清晰起来。

她看见林琳蹲在桌前,正专注地给建筑模型粘最后一块瓦片,鼻尖上沾着一点白胶。

“云云你看!”梦里的林琳突然转头,眼睛亮得像盛满星星,“这是我们说好要一起住的大房子。”她手指的地方,是一座精巧的双层复式楼,门廊前还立着两个牵着手的黏土小人,左边是林琳,右边是乌云。

梦境流转,乌云感到有人轻轻抱住自己,林琳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你要往前看,不要再为我哭了,听到没有?”那语气还像从前一样,带着活力和俏皮。

乌云想说“好”,却发不出声音。她急得去抓林琳的手,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时,晨光己经铺满整个房间。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这是第一次从关于林琳的梦境中醒来时,心口不是撕心裂肺的疼。

身侧传来轻微的响动。程度言不知何时己经醒了,正支着手肘看她。他深邃的眉眼在晨光中格外温柔,指尖悬在半空,像是想触碰她还未消散的笑容。.k!a~n`s\h`u+g,u?a?n′._c!o?m¨

“我梦见她了。”乌云轻声说,声音还带着梦境的余温。

程度言的手指微微一颤,最终只是轻轻拂过她散在枕上的发丝:“要喝蜂蜜水吗?你一首喊头疼。”

一只蓝翅鸟落在窗台,歪着头打量房间里这对身影,又扑棱棱飞走了。

乌云还陷在记忆里,眼神失焦。

过了很久。

“我想去林家,看看她的房间。”

程度言正在系袖扣的手指微微一顿。阳光从侧面打过来,柔和了他锋利的侧脸。他转身走回床边,阴影温柔地笼罩住她:“好。”

他俯身将她抱起时,真丝被褥从乌云膝头滑落。

乌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平稳的心跳。这个角度能看到他颈侧淡青的血管,还有锁骨上那道她从未问过的旧疤。

“不过,”他抱着她洗漱,然后往餐厅走,声音里带着不容商量的温柔,“你得先吃点东西。”

程度言把温热的粥碗放进她手里:“吃完我们就去。”他的拇指蹭过她眼下淡淡的青黑,“我让人准备白桔梗。”白桔梗林琳最喜欢的花。

餐桌上,素白瓷瓶里插着几朵雪香兰,细嫩的花瓣上还沾着晨露。一阵穿堂风掠过,几片花瓣打着旋儿飘落,恰巧落在乌云指尖旁。

程度言没有拂开它,只是伸手将窗户关小了些,静静看着乌云端起碗,喝下了今晨第一口粥。

*

乌云站在林琳的房门前,指尖轻轻抵住程度言的胸膛:“你别跟进来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房间里静得可怕,再也不会有人雀跃地扑过来搂住她的脖子了。

书架上,她们的合照整齐排列着:九岁时在游乐园的鬼屋前做鬼脸,十二岁穿着同款校服比剪刀手……乌云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相框边缘。她们没想过,分离会来的那么早,甚至都没有几张合照。

桌上摊开的竞赛题集停留在第68页,林琳清秀的字迹还停留在未解完的公式上。笔静静躺在页脚,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

床头的捕梦网轻轻晃动,上面的羽毛己经褪色。乌云记得这是她们一起做的,当时她笑着说要帮林琳挡住所有噩梦。现在,它连主人都没能留住。

乌云走到窗前,那里还贴着她们小时候约定的清单:一起看极光、合著一本小说、养一只叫云朵的小猫……每一条后面都画着小小的爱心。柜台上摆着个简陋的模型,是她们梦想中要一起住的房子,如今屋顶己经落了一层薄灰。

林家的花园,那棵她们一起栽的樱花树己经长得比围墙还高了。她们没看到花期,没看到粉白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她蹲下来,抱着膝盖无声地哭了。泪水砸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圆点。这一次,没有人会慌慌张张地跑来安慰她,也没有人会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糖果了。

林琳让她不哭,可乌云做不到,她做不到不哭。

门外,程度言靠在墙边,手里捧着那束白桔梗。他听着里面压抑的啜泣声,指节在花瓣上留下几道折痕,最终他只是轻轻将花束放在门前。

乌云轻轻合上林琳的房门,没有带走任何一件物品。

“我下次……”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声轻笑,“算了,你肯定又要说我矫情。”

乌云在门把手上停留片刻,终究没有上锁。她让每一件物品都保持着主人最后触碰时的模样,仿佛只要这样静静地等待,那个少女就会在某天推门而入。

乌云又去了墓园。

她蹲下来,用袖子擦了擦墓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个地方挑了好久呢,下午能晒到太阳,还能看见整个城市的夜景。”

乌云用指腹磨了磨冰凉的碑文,突然泄了气:“林琳,我还是嫁给了那个混蛋,他用师父威胁我……”

一颗水珠砸在“琳”字最后一笔上:“他居然派人去I国,把钢琴拆成了零件……”

乌云絮絮叨叨了好久,把最近的坏事都吐露了出来。

她迅速抹了把脸,从包里掏出两瓶啤酒。

“干杯。”

易拉罐轻轻碰了碰墓碑,“新婚快乐?”说完自己先笑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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