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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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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36年(1971-2007)分章完结阅读29

兴趣的样子,鼓励他继续往下说。kuxingyy.com

“我知道你有点勉强,我不会着急,更不会逼你。对了上次的事我还得跟你解释,我真的没在张政委那里说你的坏话,我就是说你好像不太愿意……”

我摇摇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你接着说。”

“所以你应该明白,我是真的觉得你好。当然我也知道这事急不得,况且这也不是硬来能成的事。你以后会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你说完了?那你听我说。施碧海我也觉得你是个好人,而且你还是个男人。你别笑,跟你说真的。我觉得你是个男人,但是我不知道你自己认为不认为你是个男人!”

他迷糊了:“什么意思啊?”

“意思很简单。我喜欢的男人,打掉牙要往肚子里咽。我最恨的最讨厌的最看不起的,是那些搬弄口舌挑拨是非的男人,其实那不是男人,你明白吗?”

他一把抓住了我:“陈子华你别误会啊,我怎么会是那种人?”

我紧盯着他:“你不是吗?假如今天我打了你,你会不会上张政委那里告状?”

他呆楞了几秒钟,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你打我?那我求之不得呢,你随便打,我尽着你打,你打我我高兴,我怎么还告状,我傻了?”

我紧逼一步:“那你发誓:我俩之间的事,就是我俩的事。我欺负了你,你要是到别人那里告状,去哭去闹,去说我的坏话,你就不是男人!”

看他发呆,我问:“不敢?怕了?怕了还谈什么,走,回去。”

见我起身要走,他一把抓住我,急得都结巴了:“怕,怕怕什么,我施碧海发誓……”

“光发誓不行,你还得赌咒!”我提高了条件。

“行行行。我施碧海……,”他照着我的意思说了,然后赌咒道:“我要是说话不算数,从我爷爷开始,我们施家人都不得好死。”

我有些于心不忍:“嗨你这个人,好好的说你爷爷干什么呀?”

他说:“不然你不信啊。不过,”他有些疑惑地问:“你没弄错吧,你是不是怕我欺负你啊?你放心,我是个男的,我怎么会……”

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倒是特别想让你欺负我,可惜你没这个本事。”

他一下裂开了大嘴:“什么什么?你想让我欺负你?你的话当真?”

“这样吧,”我四下看看,见沟底的小径边上有根破麻绳,我朝那儿示意:“你看那绳子还能用吗?”

他问:“干嘛?”

我说:“我让你把我的手捆起来,然后咱俩试试。你要能制服了我,我就一切听你的。你要是输了,说明你太笨太蠢,你以后也就别来找我了。怎么样?”

他直眨眼:“等等,你说的意思,是你捆我吧?”

“你聋啊, 你捆我,施碧海把陈子华捆起来,捆手啊捆胳膊啊捆腿啊随你便。”

他大喜过望:“真、真、真的?你可别后悔啊,我捆了你,我可能……还会干别的。”他现出一丝诡笑。

我说:“随你便,只要你干得了,尽着你干,你干什么都行。”

“干什么都行?”他唯恐自己听错了。

“干什么都行!”我说的斩钉截铁,但是紧接着补上一句:“不过,我已经让你捆了,你还制不了我的话,你自己说怎么办?”

“那我绝对是配不上你,我乖乖滚蛋就是了。”

“你今天就滚蛋?”

“对!而且我以后永远不会再找你。那样我还有什么脸见你啊?”

“一言为定?”我逼视着他。

“当然了,我男子汉大丈夫,还能不讲信用?只是我要赢了,你别后悔就行。”

我故作柔媚地一笑:“我才不后悔呢,你赢了,你随便拿我怎么样都行,我心甘情愿。”

施碧海被制服我以后的“美好想象”乐晕了头。他赶紧过去看那绳子。他没动手,用脚踢了踢回来说:“太脏、太破。咱们变通一下,用我的手绢捆你行不行啊?”

“行,加上我的。”我极为大度地拿出了我的花手绢。

施碧海高兴的合不拢嘴。他也真不客气,将那两个手绢撕成四条,又连接起来,拽了拽感觉相当结实。他呲牙笑着,又不放心地确认:“我真捆了?可是你让我捆的?”

“当然。”我直点头。

他真的将我双手拧到身后,用那“手绢绳”紧紧地捆了起来,好像还系了一个死结。捆好后他试了试,感觉相当结实。他转到前面来看我。我被反捆双手之后,胸部自然前挺,尽管隔着棉衣,仍可见“山峦起伏”,足以让施碧海浮想联翩。他双手搭在我 肩头上一摁,我被他摁倒在了草地上。他凑上来得意地笑着:“陈子华,怎么样?你输了吧?”

我说:“不一定呢。”

“还嘴硬。”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我来好好看看这个小嘴。”见我扭头躲避,他一把抱住我,又一次伏了上来。

我使劲往旁边一闪,把他也带倒在地上。他一边按住我的肩膀一边朝上爬,两腿还没伸直的时候我伸脚一踢,他扑通又摔倒了。

不等他爬起来,我两条小腿猛一用力,一下从地上挺了起来,并借助那股冲劲,毫不费力地挣断了绑着我的手绢。这时施碧海也起来了,他以一个狗熊抱树的动作朝我奔来,我并不躲闪,反而迎着他上去,敏捷地抓住他的右臂朝后一推朝上一拧,回身朝外送出的同时,朝他胯上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草丛里。

施碧海有些发懵。但他绝不甘心败在我的手下。他稍作思索,便一个高蹦起来,弓着身子架着双手,摆出一个跟我摔跤的姿势。大概他觉得,论体力我无论如何比不上他,只要让他抓住我的身体,就一定能制服我。

我本来可以不让他近身的,不过为了让他输的口服心服,我站那里不动,等他抓住我的双肩,想把我掀翻的时候,我才轻出右肘,捣了一下他的左肋,趁他负痛朝后仰身时,我拉住他的一支胳膊一拽,将他拽的背过身,再朝他屁股下方横出左腿,“啪”地砸了他一个大马趴。

整个“过招”的时间也就是一分钟不到,既干脆又利落。施碧海被我打晕了,打痛了,同时也打醒了。

他趴在那半天没动,我只好喊他一声:“喂?怎么了?还玩不玩了?”

他慢慢爬起来,神色呆呆地看了看我,然后使劲拍拍身上的土,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县城的方向走去了。

我没叫他。他是男人,我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陈子华竟然还会一些“功夫”。这个信息储存在她那个信息库的最深处。她不提供出来,我还真是很难找到。

陈子华的父亲陈伯宗,是陈氏拳术的正宗传人。当年他就带着这一身功夫参加了□领导的抗日游击队,并屡建奇功。陈子华自小得到了父亲的真传,虽然功力算不上深厚,加上体力有限,与警卫排的高手角斗不一定能占上风,但是对付施碧海这样的门外汉,还真是轻而易举。

按照我的本意,我并不想露这一手。而且我这“功夫”连里也没人知道。是指导员给我出的那个主意启发了我,只有采用这个貌似“缺德”点的办法,能让施碧海知难而退。

其实也难怪施碧海上当,陈子华那副娇媚文秀的样子,谁也看不出她会有这样深藏不漏的拳脚功夫。

这天施碧海走后,就再也没有找过我。

第27章 生死一线

外面北风正紧,连部里的煤炉子却烧得极旺,靠近炉子的半节烟囱都烧红了。

连部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坐了一屋子人。

参加会议的有连首长、各排正副排长、司务长、文书、上士和各班班长。

连长传达了基地刚刚结束的一个紧急会议精神。这精神可以浓缩为一句话:做好换防期间的保卫工作。

根据上级命令,原归我们基地领导的工程一营营部及下属一连、四连,自明天,也就是1973年1月9日起,在两日内调离工地去“某地”(某地是个代号,我们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然后新调来一个工程大队进驻后山,接手那里的后续工程。从工程营调走到那个工程大队进来,其中有三天的空挡。这个期间后山的防务由我们警通连接替,基地要求我们精心组织,全力做好警卫工作,不准发生任何问题。

我们连的警一排和警二排,原来只负责山前这一带的警卫工作,要兼顾后山的话,警力实在有些捉襟见肘。好在工地已经考虑了我们的实际困难,让机修连接了山前的两处岗哨。

但就是这样,我们连的兵力还是不够分配。连里研究来研究去,实在没别的办法,便将两个不太重要的哨位分给了我们话务排。这两个哨位,一个在机关院内东角门,一个在后山的器材仓库。

很早以前的时候,我们女兵也被安排过“站哨”,但为期很短,而且站的也是院内的哨位。从69年夏天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站过“哨”。这次我们不但要“站”,而且竟然有一个哨位在荒凉的后山。

一方面“军令如山”,另一方面连里也是没有办法。好在只有三天的时间,作为女兵排排长的我,绝对不能跟连里讨价还价,只能坚决执行连首长的指示。

连里的会散了以后,我又在话务排“排部”召集我的下属开会。“下属”一共四个人:副排长艾琴,七班长张丽华、八班长高春婷,九班长韩守英。徐仲雅出事后不久,韩守英就被任命为九班班长。这当然是出于我的推荐。我并不是原谅了这个小坏蛋,我只是觉得从能力上讲,她可以胜任这个职务,我控制她也比较容易。韩守英不知道我心里恨她恨得要命,还以为我是真的重用她,靠我靠得更紧了,我的每句“指示”她都当成“圣旨”去执行。

高春婷就是宇文君提拔上来的那个小高。宇文君调走之后,她觉得自己没了后台,很快就投到了我的“门下”,对我唯命是从。据说她在班里开会的时候,第一句没别的,总是“排长说”、“排长指示”,“排长要求”这几个词。尽管这样我也不放心她。她的班长职务我动不了,但我有别的办法。我挑选了九班的马卫青到八班去干副班长来牵制她。去年马卫青得病的时候,我半夜背她去卫生所;她打吊针,我看了她整整一晚上,把小马感动得一塌糊涂,从此就成了我最忠实的粉丝。

七班长张丽华在暗地里跟我“较劲”了几次之后,最终意识到跟“顶头上司”对着干不太好玩,变得老实了很多。副排长艾琴比较圆滑,大事小事都听我的。因此,我也不必多费事,会一开始我就说了我的方案:九班负责总机房全部值班,倒出八班负责机关院内的哨位,七班留三个人负责通讯站值班,其他人承担器材仓库的哨位。副排长暂时搬到八班,跟八、九班长负责前山哨位“带班”,我搬到后山,和七班长负责后山哨位“带班”。然后我强调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大家都辛苦一些,怎么说就三天,无论如何要圆满完成任务。

三个班长都表态坚决执行排长的指示。艾琴知道我这样安排是为了照顾她,赶紧说:“排长,咱俩不用换。我还在后山就行。”

我很“专制”地说:“没意见就这么定了。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散会!”

散会后艾琴又跟我说:“排长,真的不用,你别费事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咱姐妹你还客气什么呀,假模假样的。”

艾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争了。

我和艾琴尽管没在一个班呆过,但我也知道她有一个无法克服的弱点:胆小。

艾琴比我大两岁,但是她的“胆”却比我小了两个号。尤其是她特别怕黑,晚上上厕所从来不敢一个人去。我们正副排长和班长自然不用“站哨”,但是我们得“带班”。本来警卫排有带班的,但是因为他们没法到女兵班“叫哨”(叫哨就是叫下一班站岗的,当然不能真“叫”,那样就把别人吵醒了,得到床头去摇晃,把那睡觉的摇晃起来)。所以,女兵的“班”只能女兵带。后山地形复杂,照明不足,山坡谷底里到处是树林草丛,让艾琴在那样的地方“带班”会把她吓坏的。而山前就不一样了,一个好处是哨位在院内,另一个好处是营区内到处都有路灯。

后山需要我们“站哨”警戒的就是山半腰平台上的那个大仓库。仓库里是些施工机械、配件、燃料等等,偷是不怕偷,怕坏人进来搞破坏。这个哨位白天四小时一班,晚上两小时一班。这里没有岗亭,因此可以四处走动一下,站累了也可以找地方坐一坐。

后山地区除了我们这个哨位,还有警二排负责的三个哨位,以及机械大队留守处负责的一个哨位。那些哨位都在“外围”,我们这个应该算在“营区”之内,因此安全系数高得多。

谁也没有想到,在营区内站“游动岗”还会出事,而且出的是“大事”。

那是安排我们女兵站岗的第三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明天,新调来的工程大队就将进驻503工地,他们一来,我们女兵也就不用站哨了。

这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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