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不交钱就不治(1/1)
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第四十一章 不交钱就不治
林大江愣在原地,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盼儿?那个贱丫头?”即便是在这种狼狈的时候,他说起林盼儿时依然带着轻蔑。*齐\盛,暁/税·罔- ?追·罪`鑫,漳?节*
“是啊,就是你口中的贱丫头。”纪夏玉讥讽道,“现在知道她的好了?当初要是好好待她,也不至于”
林大江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他再次捂着肚子往茅房跑去。纪夏玉看着他狼狈的背影,忍不住冷笑出声。
等林大江从茅房出来时,背更驼了。
“盼儿?”纪夏玉冷笑一声,“你还有脸叫她盼儿?”
林大江被这话噎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盼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草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在她清瘦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盼儿,我听说你你会医术?”林大江终于找回了声音。
林盼儿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原来是为这个来的。”
“你真的会医术?”林大江的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你从哪学来的?”
纪夏玉在一旁讥讽道:“养了十一年的女儿,连她会什么本事都不清楚,你也配当爹?”
这话如同一把刀,狠狠扎进林大江心里。¨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他确实从未关心过林盼儿会什么,能做什么。在他眼里,她只不过是自家花了一点银子买回来的贱丫头罢了。
“你连她会打猎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有多大本事。”纪夏玉继续说道,“假如你提前了解这一切,怎么可能舍得和她断亲?”
林大江的脸色变了又变:“医术哪是说学就能学会的?她才多大年纪?年纪轻轻就当郎中,你让我如何相信?”
话音刚落,他突然想起王大虎家媳妇的事。她不是正是被林盼儿给救活的吗。虽然现在还躺在床上,但总归是捡回一条命。
想到这里,林大江的态度立刻软化下来:“盼儿啊,爹这几天肚子不舒服,你能给看看吗?”
“谁是你女儿?”林盼儿冷冷开口,目光如刀,“我林盼儿无父无母,从来就没有什么爹。”
林大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盼儿,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看病可以。”林盼儿打断他的话,“但我要收诊金,而且价格不便宜。”
“多少钱?”
“把脉三十文,开药另算。我看你这症状,应该是食物中毒,再拖下去可是会要命的。¨6+邀¢墈!书¨惘, ¢毋!错′内,容!”
林大江一脸茫然,显然没听明白什么是食物中毒。只是听到“要命”两个字,脸色更难看了。
“那、那药要多少钱?”
“五钱银子配三服,一次吃两粒。”
“什么?”林大江惊得跳了起来,“你这不是明抢吗?”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他脸色大变,双手紧紧捂着肚子。
“林大江,你要是觉得贵,大可以去找别的大夫。”纪夏玉冷笑道,“我听说王大虎家的媳妇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怎么不去找那个说她必死无疑的大夫?”
林大江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豆大的汗珠打湿了衣襟。他强撑着问道:“盼儿,药真的要这么贵吗?”
林盼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嫌贵就别买。”
林大江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双腿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他捂着肚子,脸色惨白:“救、救命”
纪夏玉退后几步,捂着鼻子:“林大江你个杂种!滚远点,别脏了我家的地!”
林大江哪还有脸待下去,忍着剧痛往外爬。可还没爬出院子,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
村里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捂着鼻子躲开。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林大江吗?怎么弄成这样了?”
“活该!”有人幸灾乐祸地说,“当初他是怎么对待盼儿的,这下连苍天都要发怒了。”
林盼儿站在院门口,看着林大江蹒跚离去的背影。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乌云压得更低了。
纪夏玉拍了拍她的肩膀:“别看了,进屋去吧。这种人,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林盼儿点点头,转身往屋里走。堂屋里,纪夏玉叹了口气:“盼儿,你真不打算救他们?”
林盼儿摇摇头,声音平静得有些可怕:“不会死人的。他们吃了那些菜,最多拉上三天,就是要受点罪。”
“你这丫头”纪夏玉欲言又止,两人对视一眼,想起刚才林大江的狼狈样,捂嘴笑得直抖。。
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声,那是林家传来的。据说王氏、钱氏和林耀祖也都病倒了,一家人东倒西歪,哪还有往日的趾高气昂。
林大江又站在了纪家的门前,院子里飘来阵阵饭香,勾得他不住吞咽。这死丫头现在日子过得比他还滋润,想当年在林家时,连一口菜粥都要看人脸色。如今倒好,天天大鱼大肉的,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他想好了,打算等下拿钱把药带回去给钱氏试药,顺便栽赃给林盼儿。好好地赚上一大笔。“盼儿啊,”林大江强压下心中的烦躁,装出一副虚弱的模样。他弯下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声音也刻意放得轻柔,“你看我这都快不行了,能不能先给我把个脉,让我把药带回去?”
话音未落,他又赶紧补充道:“咱们一家子症状都差不多,吃的东西也一样,看我这情况开药就成。”
林盼儿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汤色浓郁,香味四溢,这让林大江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呵,”林盼儿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锐利,“每个人的体质不同,用药也该因人而异。这么简单的道理,林大江,你不会不懂吧?”
她往前走了一步,肉汤的香气扑面而来,却让林大江闻得心慌。只见她眼神里透着几分讥讽:“还是说,你存着别的心思?想让我背黑锅?”
这话仿佛一记重锤,砸得林大江心头一颤。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敏锐了?她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怎么会?”林大江强装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虽说现在断了亲,但你也喊了我十一年爹,我能是那种人吗?”
他说这话时,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眼神游移不定。阳光下,他那张写满精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你不止是那种人,”林盼儿放下手中的碗,目光如炬。她缓缓走到林大江面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上,“你比那种人还要不堪。十一年,我在林家待了整整十一年,你们每个人是什么德性,我比你们自己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