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反咬?那就立行规打回去!(1/1)
重生78,打猎喂饱全家,三枪打跑仇家第十七章 反咬?那就立行规打回去!
黑子急了:“顺哥,他们明明是抄的,怎么反过来咬你?”
“我们是正经的,他们乱搞啊!”
李刚也捶桌子:“要不要我们带人去三坝,把那帮家伙全拉出来?”
陈顺利摇头。?k*s·y/x\s^w′.*c!o*m_
“没用。”
“他们想搞垮我,不是打一顿就行的。”
“我要的是,把他们彻底从这行里拔出去。”
第二天,陈顺利带着三个人去了镇供销所。
直接当着老雷的面摊牌。
“雷叔,我这次不是求情,是请你出面,组织一场‘村猎联合协商会’。”
“我来订规矩,谁愿意遵守就干,谁不愿意——从此不准用青杠这名字说事。”
老雷咂舌。
“你真要搞这个?”
“你知道这相当于什么吗?”
“你等于是把猎人这个行当从野路子,拽上牌桌。”
陈顺利点头。
“对。”
“再不立规矩,我就成被拖下水的那个。”
老雷看了他半晌,忽然咧嘴笑。
“好!”
“那我就试一试,看你陈顺利这牌桌,能不能坐的稳。”
三天后。
“第一届青山猎人协商会”正式召开。
镇上来了七个村的代表。
大部分是村干部和几个猎人队长。
有人一进门就开怼:
“你青杠火了是你命好,凭啥你来定规矩?”
“咱祖祖辈辈打猎,你现在说肉要实名、要挂号、要登记?你谁啊?”
陈顺利坐主位,身边是老雷和供销所的人。_天-禧′小_说?蛧· ′埂,新`最′筷·
他也不着急,直接让人端出三块肉样。
“这是三坝送过去被拒收的野猪。”
“你们自己闻闻,一股子酸馊味。”
“这是我们青杠昨日送的兔肉,冰鲜切好。”
“这是黑市上流出的野味,送医院检测时查出寄生虫卵。”
“你们说说——到底谁在砸这个行当的招牌?”
会场顿时安静。
会后,三坝代表灰头土脸地走了。
几个村表示愿意跟着制度干。
“只要能卖出去,我们也想走正道。”
“顺哥你放心,以后你出标准,我们跟。”
供销社的人当场承诺:
“从今天起,供销点只收‘登记猎队’的货。”
“非正规渠道,一律拒收。”
回村那天晚上,陈顺利把老猎人们叫到院子里。
“从今天起,咱不只是青杠猎院。”
“咱是青山联盟,猎人协会的雏形。”
“谁破坏行规,谁就是砸自己饭碗。”
李刚一拍大腿:“顺哥,你这是把野路子拉成了正道。”
“这回,你真成青山猎王了。”
陈顺利笑了下。
“猎王不猎人。”
“我只管守这条路。”
“守住了,后人才能走。”
“顺哥,后山那片,最近又出事了。”
“一个羊圈被冲破,两头黑山猪咬死,地上还有大蹄印。”
黄皮一早冲进猎院院子,喘着气。
陈顺利把茶杯一放。
“看样子,山王回来了。,狐¨恋′闻·学! ¨首_发^”
“山王”,是他们给一头巨型野牛起的外号。
全身黑毛,脖子挂疤,四蹄粗的像柱子。
三年前,这玩意在青山林深处横冲直撞,没人能干的过。
那年有队伍围剿,结果反被顶飞三人,之后大家都不敢惹。
现在它又回来了,还杀牲畜下山。
再不管,指不定哪天就进村。
当天下午,陈顺利召集青山联盟八个猎队开会。
“我要组一支联合围猎队。”
“我们要把山王剿了。”
“但这次不图名,不图利,只为清山护村。”
有人担心。
“那玩意太猛,子弹都打不穿。”
“上次有人被挑翻半米高。”
“顺哥,你这不是送命?”
陈顺利把地图铺开。
“我有计划。”
“这次,我们设‘牛阵’,打包围,不强攻。”
“十人分五组,每组两人一枪,拉网推进。”
“我带精干三人做诱导组,把它引入陷坑区。”
“只要配合的好,它翻不了天。”
有人犹豫,有人咬牙。
“我干!”
“顺哥要带,我就跟!”
最后,八个猎队各派两人,外加青杠主力,组成十五人围猎队。
第三天凌晨。
猎人们集合,背枪带索,带干粮带盐包。
进入无人区,山路难行,但没人喊苦。
每走一里路,就埋设一个陷坑,绑两根麻绳挂警哨。
一切按陈顺利部署推进。
正午时分,前方传来鸟群惊飞。
“来了!”
赵铁柱吼了一嗓子。
一头漆黑大野牛,从山坳冲出。
果真是“山王”。
肩宽近两米,浑身肌肉颤抖,脖子上挂着老疤。
一对弯角如刀,两只前蹄落地如锤。
“分队就位,别慌!”
陈顺利当机立断。
“老马带右队卡坡,铁柱你拦西侧!我引它进沟!”
说完自己猛冲出来,朝山王扔了一块山鸡肉。
“喂,吃我这个!”
山王鼻孔一哼,四蹄猛蹬,直冲过来!
“顺哥小心!”
黑子吓的腿都软了。
陈顺利脚步稳稳,一路飞奔,转了三个弯。
“就是这儿!”
他猛地跃过一道土沟。
山王紧跟。
“砰!”
脚下一塌。
陷坑塌陷!
“砰——”
“砰——”
两边火力齐开。
十几枪同时打响!
不过牛皮太厚,没穿透。
“换钝头子弹!”
“瞄后腿关节!”
赵铁柱一枪命中。
山王重心一歪,终于彻底摔倒。
还想挣扎,结果一根大木叉从侧面插进牛鼻。
陈顺利抬手。
“拉!”
三队同时出绳,合力把山王彻底压死!
这一战,震动整个镇。
广播站记者赶来时,山王尸体还没拖出山。
镇干部亲自登门慰问。
“顺哥,你这是猎人界的奇迹!”
“你不仅清了山,还带了这么一队能人。”
饭店老板更夸张。
“这肉我要了,全城最高价收。”
“山王牛肉,市里卖一斤能上百!”
陈顺利没说话,只安排人拖牛,切块,分肉。
他当场宣布:
“此次围猎,各村队均有份。”
“诱导组三人各分两块牛腰。”
“其余按参与程度、耗材投入、风险等级分配。”
“谁不服,明天来找我掰扯。”
没人吭声,全服。
从此,“猎王”之名,不再是调侃。
而是所有猎人心服口服的共识。
陈顺利,成了青山第一人。
山王的肉,一下子火了。
镇里几个饭店抢着要,还没等卖完,就有省城的人找上门。
这回不是饭店老板,而是“省城餐饮协会”的代表。
一个穿西装的瘦高个,自称姓范。
“你就是陈顺利?”
“我们这次来,是想谈谈猎品入省的事。”
“你这山王肉在省城被一私厨大佬吃了,说味道比进口野牛还香。”
“你要是能稳定供货,我们那边不少高端饭店都愿意签长期单。”
陈顺利没急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