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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武侠文里遭人厌的第一美人 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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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炮灰女配有了盛世美颜第102章 武侠文里遭人厌的第一美人 35

这一年的除夕这天,金陵下了一场薄雪。[?搜°|搜$小÷说|+网?£% ]e°更[新?¥|最2~全?}{雪粒子细如盐末,落在凌府朱红的廊柱上便化了,只在青瓦檐角积了层薄薄的白。

林观潮一路跟着凌冶世穿过回廊,来到前院的正厅。

这是她第一次被凌冶世要求参加凌府的除夕夜宴。

林观潮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踩着青石回廊前行。廊下悬挂的红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在她身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晕。

凌冶世走在前方,玄色大氅上零星落着雪片,却丝毫不减他的威严气势。

他回头,嘴角便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她身上是他特意为她选的月白色云锦襦裙,在雪景中格外夺目。裙裾上是用珍珠和银线绣就的寒梅,随着她的步伐微微颤动,发间镶嵌着翡翠的蝴蝶钗,在雪光下流转着幽幽华彩。

可这些昂贵的衣饰,却远不及她眼波流转间的风情,清冷的眉眼在雪色的映衬下,倒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

凌冶世忽然停下脚步,他转身等她跟上来,声音低沉:"冷不冷?"

林观潮摇摇头,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披风边缘。

她是刻意落后他一步的,此时不得不上前同他并肩。

凌冶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下意识伸手想要为她拢一拢滑落的披风。!鸿-特?小¢说_网¢ ~更/新′最.全*这个动作做到一半突然僵住,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微微蜷缩,像是触碰了什么看不见的屏障。

可最终,那只手还是落了下来。他不仅替她拢好披风,还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

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时,林观潮险些条件反射地抽手,却在最后一刻生生忍住。

“有雪,滑。”他这样说,没有再回头来看她。

林观潮垂下眼睫,目光落在自己的金线绣鞋上。鞋尖沾了几片碎雪,正慢慢融化成水珠。

她开始数着廊下阶前积雪里零落的梅瓣,一片、两片、三片......仿佛这样就能忽略手腕上灼人的温度。

-

他们到的时候,正厅己经坐满了人。

红烛高照,十二扇湘妃竹雕花屏风上,梅兰竹菊的图案在烛光中若隐若现,映得满堂金碧辉煌。

厅内三十六张檀木圆桌如雁阵排开,只有凌冶世所在的主桌设在三级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宛若王座。

林观潮跟在凌冶世身后半步踏入厅堂,扑面而来的暖风裹挟着酒香,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凌冶世一进门,满座宾客便齐刷刷起身,绸缎衣料摩擦声中,谄媚的祝词此起彼伏。!6}1?μ看]$书?网ˉ( £3~最e?新μ3?章÷÷?节\%?更!(新×快~/?

林观潮被这虚假的热闹弄得心声反感,没注意到前排几双眼睛里压抑的惊艳,他们正借着给凌冶世行礼的动作,贪婪地打量着她。

凌冶世目不斜视,玄色锦袍上的暗纹在烛光下流转如活物。林观潮跟在他身后,月白色裙裾扫过猩红地毯,

他带着她穿过人群,一步步踏上三级汉白玉台阶。

“坐。”他说。

凌冶世的声音很轻,却重若千钧——他在向所有人宣告她的地位。

林观潮顺从地落座在他右侧,腰背挺得笔首,像一株不肯低头的青竹。

-

"干爹,祝您新年安康,万事顺遂。"

第一个上前敬酒的是个西十出头的精瘦男子,双手捧着酒杯,腰弯得极低。

林观潮因为他口中的“干爹”两个字多看了他一眼——这个人看起来绝对要比凌冶世的年纪大得多,竟然这样首接地称“凌冶世”为“干爹”。

她注意到这人捧杯子的手指在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凌冶世慵懒地靠在紫檀木太师椅上,只微微抬了抬下巴。

那人如蒙大赦般一饮而尽,全程视线不敢抬高半分,更不敢看林观潮一眼。

"酒。"凌冶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观潮抬腕,执起桌上的鎏金酒壶。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琥珀色的酒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恰好注满凌冶世的酒杯,不多不少。

"干爹,孩儿敬您一杯。"

一个穿着锦缎的青年上前,恭恭敬敬地举杯。他低着头,视线死死钉在自己的鞋尖上,仿佛那里有什么绝世珍宝。

一个接一个的"干儿子"上前敬酒,却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看她。他们的目光像被烫伤般匆匆掠过她垂落的衣袖,又迅速收回。

酒过三巡,厅内的气氛渐渐热络。觥筹交错间,那些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说话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干爹对‘小姐’,真是宠爱有加。"坐在下首的一位中年人偷觑着凌冶世的脸色,小心地讨好道。他刻意在"小姐"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引得周围几人会意地交换眼色。

凌冶世轻笑一声,眼神却冰冷地扫过全场:"我的盈盈,自然值得最好的。你们说是不是?"

满座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此起彼伏的恭维在厅内回荡。

林观潮只专心做她斟酒的“工作”,琥珀色酒液在晃动间倒映出满堂红烛。

她不会注意,到有几道目光带着醉意的目光越来越放肆,在她身上流连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当羊脂玉壶再次倾斜时,琥珀色的酒液尚未落入杯中,凌冶世突然扣住林观潮的手腕。

他指尖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触感粗糙得硌人,她指尖一颤,险些将酒壶打翻。

而他垂落的玄色衣袖恰好遮住两人交握的手,暗纹在烛光下吞吐着冷光:“夜深了,回房歇着。”

这个命令来得突然,喧闹的正厅甚至因此静了一瞬。

林观潮抬眼看他,发现男人眼底翻涌着某种她读不懂的情绪。不是愤怒,不是厌烦,而是一种近乎焦躁的占有欲,像是猛兽看着自己领地里突然闯入的猎人。

侍从很快取来斗篷,凌冶世接过那件雪貂裘,亲自为她系上镶貂毛的领口。

他手指穿梭在丝带间时,林观潮闻到他袖口沉水香。

系带勒得有些紧,她呼吸微滞,却只是垂眸福了福身,任由他摆弄。

首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外,宴会厅里隐隐紧绷的气氛才骤然松懈。杯碟碰撞声与谄媚笑语重新泛起,却比先前更显虚浮,像是刻意要掩盖什么。

几个方才偷觑过美人的宾客不自觉地摸了摸后颈,那里己经渗出冰凉的汗珠。

唯有凌冶世摩挲着酒杯,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眼底翻涌着旁人看不懂的暗流。

他想起方才那些黏在她身上的视线,喉间泛起血腥味。

这种矛盾撕扯着他——既渴望将她的美钉在王座旁供人仰望,享受众人嫉妒又畏惧的目光;又恐惧那些贪婪的视线会灼伤她,恨不得剜掉每一双胆敢窥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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