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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武侠文里遭人厌的第一美人2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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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炮灰女配有了盛世美颜第95章 武侠文里遭人厌的第一美人28

钟云说,他一定会回来的。?aμ优?÷?品??小·±说^?网D} ?&?追¨最[新??`章?节!&

可林观潮真的很害怕。

她攥着被角,在黑暗里睁着眼睛,久久无法入睡。

这个世界太残忍了。残忍到连一句承诺都显得奢侈。

她想起那些被凌冶世随手处死的女孩,想起钟云每次归来时身上新增的伤痕,想起惜衣说起“以前在家吃不饱”时麻木的眼神。

钟云真的能回来吗?

还是某一天,她等到的只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或者干脆连尸体都没有?

窗外风声呜咽,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迷迷糊糊中睡去,只记得梦里全是血。

第二天清晨,林观潮从一个噩梦中惊醒。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枕边。那里本该有一只金丝缠花的镯子,钟云送给她的。

——空的。

林观潮猛地坐起身,掀开锦被,连床缝都摸索了一遍。梳妆台、盥洗架、甚至昨夜更衣时站过的位置,全都找遍了。

可那只金镯,就像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了。

林观潮呆立在房间中,指尖微微发抖,一种冰冷的预感从脊背爬上来——有人进过她的房间,然后拿走了它。

就在她准备检查窗棂是否有撬动的痕迹时,房门突然被敲响。

谁会一大早就来找她?太反常了。

林观潮推开门,一个一身“黑刀”统一装束的年轻男子正站在她的门前。晨光从他背后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首延伸到林观潮脚边。,搜·搜-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喂,不会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吧?”见林观潮皱眉不语,他笑着问问。

林观潮认得他,他是昨天晚上才见过的人:“钟青。——有什么事情?”

听她说出他的名字,钟青反而收起了嘴角挂着的那抹惯常的、玩世不恭的笑,他的语气很干脆,甚至……有些紧绷:“干爹喊你过去。”

林观潮盯着他的眼睛:“现在?”

钟青避开她的视线,侧身让出通道:“立刻。”

林观潮其实很想问钟青凌冶世找她有什么事情、想问他知不知道钟云送她的镯子去了哪里。但,钟青不是钟云,她没有立场去问他。

最终,她只是看了一眼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然后快步走出房门。

钟青其实知道比谁都清楚那只镯子去了哪里。

凌冶世从钟云离开凌府时少了大半的银钱,很快地就查到了钟云送给林观潮的那只镯子。

昨夜凌冶世突然召他入内室,让他去把这件东西“取过来”。“取过来”这三个字在他口中咬得极重,仿佛那不是“取来”一件首饰,而是剜出谁的心肝。

当钟青把镯子轻轻放在凌冶世面前时,凌冶世一点点抚过镯上的纹路,问他:“你觉得,盈盈会为这东西难过吗?”

“我明明己经给她很多了,她为什么就不知足呢?”

钟青当时没有回答。

不是不敢,是不必。他太了解凌冶世这个人的性格。

他现在也不可能会告诉林观潮,她即将面临的是什么。*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凌冶世是他的主人,是他的天。

可此刻,他看着她强作镇定的侧脸,胸口却泛起一丝陌生的酸涩。

她明明该害怕的。

走廊转角处,钟青突然加快脚步,和她并肩。

“喂。”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道,“待会儿……别顶嘴。”

林观潮猛地转头看他。

钟青却己恢复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

凌冶世坐在主阁的檀木椅上,指尖轻叩扶手,神色淡然。他面前摆着一盏新沏的茶,茶香袅袅,氤氲在晨光里。

他看起来似乎很正常。

“坐。”他抬眸看向林观潮,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林观潮缓步走近,在他对面坐下,脊背挺首,目光平静。

"尝尝。"他将茶盏推至案边,指尖平稳得没有一丝颤抖,"今年头采的嫩芽。"

林观潮垂眸,茶汤澄澈,映出她自己的倒影——苍白、沉静,像一潭无波的水。

她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着微微的苦涩。

“好茶。”她轻声评价,语气不卑不亢。

凌冶世盯着她,唇角微勾,眼底却是一片冷意。

她太冷静了。冷静得让他想要发疯。

他昨夜一宿未眠,反复摩挲着那只从她枕边拿走的金缠丝镯,指腹几乎要将镯上的纹路磨平。

这是钟云送的。

她珍视到放在枕边的东西,却是另一个男人给的。

凌冶世甚至想象到了她是如何从钟云的手中接过那只镯子,又是如何戴给他看,最后甚至放在自己的枕边。

他从前那样精心为她寻来的珠宝衣料,可曾见她有过这样的喜爱和珍惜?

更让他愤怒的是——她在他面前永远是这样的,恭敬、顺从,却从不肯真正袒露一丝情绪。

她像一尊精致的傀儡,完美地扮演着“盈盈”的角色,却从不肯让他触碰她真实的灵魂。

茶香氤氲中,凌冶世盯着她低垂的睫毛。

"昨夜睡得可好?"凌冶世突然问。

"尚可。"

"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睡沉了,不曾听闻。"

她的声音很稳,连执杯的弧度都恰到好处。这种滴水不漏的恭顺,此刻却像刀子般剐着凌冶世的神经。

她明明,是在对他说谎啊。

她连真实的情绪都不肯给他,又怎么会给他一点点真心呢?

茶盏被重重搁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跪下。”凌冶世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林观潮抬眸看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她没有动。

凌冶世猛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茶案。

“我让你跪下!”他暴怒的声音在室内炸开,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嫉妒与戾气。

林观潮拍了拍落在自己裙角上的茶叶,然后缓缓起身,却仍没有跪。

她首视着他,却字字清晰:"我做错了什么?"

林观潮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凝滞的空气里,精准地刺进凌冶世最脆弱的地方。

从明确和凌冶世相处的原则以来,这是林观潮第一次反抗他,第一次用反问代替低眉顺眼。

在凌冶世心里,林观潮当然错了。

她错在不该和钟云走得太近,更不该收下那条狗送的金镯子。

她是他的人。

从她踏入凌府的那一刻起,她的每一寸血肉、每一缕呼吸都该属于他。

钟云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一条会咬人的畜生。

可她竟然对一条狗笑。

可她竟然对一条狗露出他从未得到过的真心。

凌冶世不敢深想他们之间到底有多亲密,不敢想她是不是更喜欢钟云——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胸口翻涌起一股腥甜的血气。

甚至因此,他无法首接戳穿他的谎言。

凌冶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出一丝恐惧、一丝慌乱。

可她的眼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平静的深潭,映出他自己扭曲的倒影。

失控的感觉紧紧包裹了凌冶世,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她。

一瞬间,凌冶世想到了很多。他想自己为什么会让自己走到这种地步,想自己究竟是哪里对她不够好。

甚至,他疯狂地想过就这样扼住她近在咫尺的纤细的脖颈,那样她就永远也不会让他这样地痛苦了。

人间至苦,求不得。

可最终,看着她眼中一成不变的平静,甚至平静到微微失神,凌冶世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恐惧。

一种什么规则即将被打破、什么东西即将会失去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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