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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早穿越文里的病弱路人女配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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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当炮灰女配有了盛世美颜第6章 古早穿越文里的病弱路人女配6

春风掠过留园的九曲回廊,卷起漫天柳絮,纷纷扬扬如一场细雪。¢n′e-w!t¢i^a′n.x_i!.!o·r-g·林观潮倚在朱漆栏杆边,指尖又一次轻触眼前幽蓝的系统光幕——

【任务进度:0%】

这个一成不变的数字格外刺目。如果说刚才她还因为完成了任务感到心绪复杂,现在她就只有对本该完成却没有完成的任务的忧心。

难道是系统出故障了?苍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出青白的颜色。明明己经对目标人物说出了指定台词,为何……

"姑娘是在寻人?"

一道清润的男声忽然从身侧传来。林观潮转头,见一位身着月白长袍的男子立于柳荫下。他腰间悬着的羊脂玉佩在春光中泛着温润的光,玉上刻着的螭龙纹显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男子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却深不见底。

"我……"林观潮刚要开口,喉间却涌上一阵痒意,忙用帕子掩唇轻咳。她咳得单薄的肩膀都在颤抖,青绿色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细得惊人的手腕。

男子——正是原著中痴恋女主的宁王——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给她留出喘息的空间,却又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的去路:"方才见姑娘与苏家大小姐交谈,应是问过她们了,可姑娘不像是找到了想找的人?"

林观潮猛地抬头,想要通过表情判断这个男子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过载的情绪让林观潮的睫毛止不住地轻颤:"那位华服小姐……是相府大小姐?"

"是,她是相府嫡女苏瑶瑶。+1_8+0~t·x-t~..c_o\m,"宁王折下一枝垂柳把玩,柳叶在他修长的指间翻转,他意味深长地补充,"姑娘要找的,莫不是近来风头正盛的相府二小姐?"

一片柳絮落在林观潮的睫毛上,很快被喘息的气流吹散。她望着远处嬉戏的贵女们,突然觉得这些鲜艳的身影都模糊成了色块。

任务失败的焦虑和身体的疲惫一起涌上来,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多谢殿下告知……小女身体不适,先告退了。"她勉强福了一礼,青绿裙裾扫过石阶上堆积的柳絮,转身欲离开。

"且慢。"宁王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你不知道苏瑶瑶,却知道我是谁?"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显然是把林观潮与苏瑶瑶的对话听了个全程,却故意在此刻才点破。

林观潮不得不停下脚步,强忍着喉间的不适:"殿下腰间佩着螭龙纹玉佩。"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

宁王恍然大悟般点头:“原来如此。o¤齐&盛?÷小~?说a网{?+ ·′免?*费÷3(阅3μ读_-?”

他忽然上前一步,月白的衣袖拂过林观潮的裙角,"那我便还能自己同姑娘说了,我……哦,小王正是今上西子宁王,有幸得见姑娘,不知姑娘是哪家闺秀?"

林观潮藏在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紧。她不知道原书的全部剧情,自然也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温润如玉的宁王,正是任务背景中"几个男人"之一,在原书里以腹黑和自我著称。 他明明己经听到了她的家世和名字,却偏要她亲口再说一遍。

"家父林恩,任礼部郎中。"她低垂着眼帘,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小女林氏观潮。"

宁王的目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流连,忽然轻笑一声:"林姑娘,你的确当得起苏大小姐口中的那句‘病西施’……”

林观潮没有听清宁王的话,她忽然觉得胸口闷痛更甚,不知道这是因为病症发作,还是出于对任务受阻的忧虑。

就在林观潮眼前发黑、身形摇晃之际,一道靛蓝色身影穿过纷扬的柳絮,稳稳扶住了她下坠的身子。熟悉的沉水香气息包裹而来,林观潮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意识如潮水般退去。

"头疼……好疼……"她无意识地呢喃,苍白的指尖揪住来人的衣袖,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

"舍妹失礼了。"林观沧向宁王行礼,手臂却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他刻意避开宁王探究的目光,低头查看妹妹的状况——潮儿眉心紧蹙,长睫在眼下投出两片青影,唇色比柳絮还要惨白。

宁王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林公子倒是兄妹情深。"他特意在"兄妹"二字上咬了重音,目光扫过林观沧绷紧的下颌线,又落在他护住林观潮后颈的手上。那姿势太过亲密,己经超过了兄长对妹妹的界限……

"殿下见谅。"林观沧声音发紧,"家妹体弱,容臣先行告退。"

"且慢。"宁王忽然上前一步,月白袍角扫过林观潮垂落的裙裾,"本王恰有太医随行,不如——"

"不必。"林观沧打断得又快又急,意识到失礼后又补上一礼,"家中己备好大夫。"

宁王眉梢微挑。这林家大公子方才眼中闪过的,分明是野兽护食般的凶光。他忽然觉得有趣极了。

生长在后宫中,宁王平生最厌恶世上的秽乱不伦之事。他见过太多肮脏把戏:先帝的宠妃与侍卫私通,三皇兄强占臣妻,桩桩件件都让他作呕。可此刻看着林观潮被春风拂起的发丝缠在她的"兄长"衣襟上,他竟诡异地理解了这份妄念。

这样的美人,又是这样的脆弱和好性儿。她晕倒时连呻吟都轻得像柳絮落地,被抱起时青绿衣袖滑落,露出一截细得惊人的手腕,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

太容易攀折的花枝,自然会引来无数贪婪的手。

不能怪花枝太美,只能怪攀折者太贪心。宁王漫不经心地想。

"既如此……"宁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忽然伸手拂去林观潮鬓边一片柳絮。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脸颊,触感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温凉,这动作越界得明目张胆,"改日,本王亲自登门探望。"

林观沧浑身肌肉绷紧,抱着妹妹的手臂青筋暴起。他能感觉到宁王的目光在潮儿脸上游走,却只能低头称是:"寒舍简陋,恐污了殿下尊眼。"

转身时,他听见宁王在身后轻笑:"对了,令妹方才似乎……在寻相府二小姐?"那笑声像一把冰锥,首首刺进他的脊梁。

春风突然变得刺骨。

林观沧抱紧怀中人,想起他动身去江东之前的那个雨夜——罗双秋的金镶玉护甲掐着他的下巴说:"我要的潮儿一辈子都不离开我!你以为外面那些权贵看见潮儿,会像你一样装模作样地当个'好兄长'?"

当时窗外电闪雷鸣,照亮他们眼中同样的恐惧。

他们至少在这件事上达成过共识:绝不能让那些虎狼看见笼中的珍禽。

可如今,最坏的预想似乎还是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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