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斯菲亚的临终关怀与飞鸟的宇宙连锁店（1/1）
混沌之光：开局无限能量迪迦本体第23章 斯菲亚的临终关怀与飞鸟的宇宙连锁店
TPC远东总部食堂。+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
熟悉的咖喱香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紫水晶能量味）弥漫在空气中。飞鸟信正撅着屁股，拿着一个特制的、闪烁着能量切割光束的焊枪，吭哧吭哧地对着训练场上搬来的那块巨大佩丹水晶的一个边角猛攻。火星西溅，紫光乱闪，空气中弥漫着高温熔融水晶的奇异味道。
“飞鸟！你又在这里搞什么？！”由美村良叉着腰，一脸嫌弃地看着飞鸟，“这里是食堂！不是你的水晶加工厂！还有，你这切割手法也太糙了！浪费材料！”
“良！你不懂！”飞鸟头也不抬，额头上全是汗，眼神却狂热无比，“我在提纯！顾问阁下说了！杂质超标！口感涩！能量转化效率低于及格线！我要精益求精！磨出宇宙最细的水晶粉！泡出宇宙第一养生茶！到时候，我飞鸟牌宇宙最强水晶能量茶连锁店开遍全宇宙！TPC总部旗舰店！光之国分店！M78星云总代理！想想就带劲！” 他仿佛己经看到了自己坐在由水晶打造的宇宙级办公室里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美好未来。
旁边正在喝咖啡的幸田敏行差点一口喷出来：“咳咳…飞鸟…你还真打算靠这个发家致富啊？那玩意儿…能喝吗？佩丹星人的核心水晶…想想就膈应…”
“你懂什么！”飞鸟终于切下拳头大的一块边角料，宝贝似的捧在手里，对着阳光看它内部流转的紫色光晕，“纯天然！高能量！无污染（？）！顾问阁下都亲自认证的提神佳品！连光之国的老爷子都…呃…” 他想起奥特之王当时灌了两口的“豪迈”画面，声音弱了下去，“…总之！潜力无限！”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块水晶边角料放进一个特制的高能粉碎机里，按下按钮。嗡鸣声中，紫光闪烁，细密的粉末开始产出。飞鸟拿出一个印着巨大卡通飞鸟LOGO（他自己设计的）的保温杯，开始往里灌热水，准备进行他的第N次“口感优化实验”。
就在这时。
呜——————！！！
凄厉到足以撕裂灵魂的警报声毫无征兆地炸响！不再是基地内部的常规警报，而是最高级别的、代表行星级毁灭威胁的“斯菲亚最终警告”！
整个基地剧烈震动！天花板簌簌掉灰！灯光疯狂闪烁！主屏幕瞬间被刺目的红色警报覆盖！刺耳的蜂鸣如同亿万只绝望的虫豸在尖叫！
“怎么回事？！”喜比刚助队长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脸色剧变！
“斯菲亚！是斯菲亚的波动！”中岛勉看着瞬间爆表的能量读数，声音都在发抖，“前所未有！覆盖全球！不…是覆盖了整个太阳系！它们在…在强行聚合！目标…是地球！”
主屏幕上，原本平静的太阳系星图，此刻被一片疯狂蠕动的、令人作呕的墨绿色阴影所覆盖！无数大大小小的斯菲亚球体如同沸腾的脓包，从火星轨道、小行星带、甚至更遥远的柯伊伯带疯狂涌出！它们放弃了所有的伪装和渗透，放弃了零星的攻击，如同被逼到绝境的蜂群，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同归于尽的疯狂意志，朝着地球的方向，发动了史无前例的、覆盖性的总攻！
密密麻麻的斯菲亚球体汇聚成一片遮天蔽日的墨绿色死亡洪流！它们相互融合、吞噬、膨胀！在靠近地球轨道时，一只只由无数斯菲亚球体强行聚合而成的、形态扭曲狰狞、散发着恐怖能量波动的巨大合成兽，如同从地狱深渊爬出的恶魔，撕裂空间，降临在地球大气层外！
【奈奥盖加雷德】！【奈奥乔莫斯II型】！【奈奥超合成兽古兰索菲亚幼体】！…甚至出现了从未记录过的、体型堪比小型月球的【奈奥聚合母巢】！
整个地球的天空，瞬间被墨绿色的阴云和无数狰狞巨兽的阴影笼罩！阳光被彻底隔绝！绝望的黑暗降临！城市陷入混乱！哭喊、尖叫、祈祷…汇成一片末日悲歌！
“开火！所有防御系统！最大功率！开火！”吉冈哲司的怒吼通过广播响彻基地！TPC部署在全球以及近地轨道的所有武器平台瞬间爆发出最猛烈的火力！导弹、激光、粒子炮…如同暴雨般射向天空！
然而！
轰轰轰轰——！！！
足以撕裂山脉的火力倾泻在那些巨大的斯菲亚合成兽身上，仅仅溅起一阵墨绿色的能量涟漪！如同水滴落入沸腾的油锅！连它们的表皮都无法真正破坏！反而激起了这些怪物的凶性！它们发出无声的咆哮（意念冲击让所有人心神剧震），巨大的能量光束、吞噬性的触手、扭曲空间的力场…如同灭世的镰刀，狠狠挥向地球的防御体系和脆弱的大地！
一座座轨道炮台在绿光中化为宇宙尘埃！
一个个地面基地在触手的拍击下灰飞烟灭！
城市在能量余波中颤抖、燃烧！
“不行！完全挡不住！”幸田看着屏幕上飞速消失的友军信号和代表城市损毁的红点，目眦欲裂！
“能量层级太高了！我们的武器根本破不了防！”中岛勉绝望地喊道。^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戴拿！”飞鸟信也顾不得他的养生茶实验了，掏出闪光剑就要变身！
“等等！飞鸟！”居间惠厉声喝止，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主位上的林夜。
林夜不知何时己经放下了手里的奶茶杯（这次是珍珠椰果双拼）。他微微仰头，目光似乎穿透了基地厚重的合金穹顶，落在了大气层外那片疯狂蠕动的墨绿色末日图景上。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紧张，只有一丝…被打扰了下午茶的…淡淡不耐烦。
“吵死了。”林夜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的警报和爆炸轰鸣。
他缓缓站起身，银灰色的休闲装无风自动。没有惊天动地的能量爆发，没有炫目的变身光芒，他依旧是那个看似普通的人类形态。
他只是随意地抬起右手，对着主屏幕上那片代表斯菲亚总攻的、遮天蔽日的墨绿色阴影，五指张开，然后…如同驱赶苍蝇般，轻轻向外…一挥！
嗡——！！！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仿佛宇宙本身意志降临的混沌伟力，瞬间以TPC基地为中心，呈球形无声无息地扩散开去！速度超越了光，超越了空间！
这股力量扫过之处：
那如同跗骨之蛆般覆盖在地球轨道上、隔绝阳光的墨绿色斯菲亚能量云层，如同阳光下的劣质油污，瞬间消融、瓦解！纯净的阳光重新洒落大地！
那些正在疯狂攻击防御设施和城市的巨大斯菲亚合成兽，无论体型多么庞大、能量波动多么恐怖，在接触到这股力量的刹那，动作瞬间凝固！构成它们身体的无数斯菲亚球体如同被投入了超高温熔炉的蜡像，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无声无息地融化、分解、还原成最原始的宇宙尘埃和零散的光粒子！连一丝能量冲击波都未曾激起！
那些正在从太阳系各处疯狂涌来的斯菲亚集群洪流，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叹息之墙！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泛起，便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仅仅一个挥手的动作！
不到一秒钟！
覆盖全球的黑暗被驱散！
遮天蔽日的斯菲亚合成兽大军…灰飞烟灭！
从太阳系各处涌来的斯菲亚集群…人间蒸发！
仿佛刚才那末日降临的景象，只是一场逼真的全息投影，而林夜…只是随手关掉了投影仪！
整个地球，陷入了一种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加诡异的寂静。
警报声停了。
爆炸声停了。
连风都停了。
所有城市里哭喊逃难的人们，茫然地抬头看着重新出现的蓝天白云，看着那些狰狞巨兽消失后留下的…空荡荡的天空，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
怪兽呢？末日呢？
TPC基地指挥室。
主屏幕上一片蔚蓝（除了几朵白云），雷达扫描干干净净。
所有人都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咒。
飞鸟信的闪光剑还举在手里，嘴巴张得能塞下他自己的拳头。
大古体内的光粒子再次剧烈共鸣，他感觉自己对“混沌”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层。
喜比刚助扶着控制台，感觉心脏病要犯了。这解决方式…比上次“分类处理”佩丹星人还离谱！挥挥手？赶苍蝇？！那可是灭世的斯菲亚总攻啊！
“嗝~” 又是一声响亮的饱嗝。.d~1\k!a*n¨s-h-u￠.¨c′o?m/
林夜不知何时己经坐回了主位，拿起桌上那杯还没喝完的珍珠椰果双拼，满足地吸了一大口，椰果在吸管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众人：“……” 目光再次齐刷刷聚焦，眼神己经从敬畏变成了麻木的崇拜。赶苍蝇…赶掉了斯菲亚总攻…这…这己经不是人类（或者奥）能理解的范畴了！
“顾…顾问阁下…”中岛勉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世界观崩塌的茫然，“这…这就…完了？”
“嗯。”林夜点点头，嘬着吸管，“垃圾，清完了。”
清完了？！
把差点毁灭地球的斯菲亚总攻…当垃圾扫了？！
众人感觉自己的语言中枢彻底瘫痪。
然而！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尘埃落定之时！
异变再生！
嗡——！！！
一股极其微弱、极其精纯、带着强烈不甘和最后疯狂意志的斯菲亚集合意识波动，如同濒死毒蛇的最后反噬，竟然避开了林夜那扫荡一切的混沌伟力，如同最阴险的毒针，瞬间跨越空间，精准地刺向食堂里一个意想不到的目标——正捧着保温杯、里面装着刚注入热水和新鲜水晶粉末、还在摇晃的飞鸟信！
这缕残存的斯菲亚意识，目标并非攻击！而是…同化！或者说，寄生！它感知到了飞鸟信手中保温杯里那精纯（但杂质超标）的佩丹水晶能量！那是它从未接触过的、蕴含着狂暴金属特性的异种能量！它要在消亡前最后一搏！夺取那能量！完成最终的、不可预测的异变！
“呃啊！”飞鸟信只觉得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无数混乱尖叫的意念猛地钻入脑海！手中的保温杯剧烈震动！里面紫光沸腾！一股狂暴不受控的能量混合着斯菲亚的邪恶意念即将爆发！
“飞鸟！”由美村良惊呼！
“小心！”大古体内的光瞬间就要爆发！
林夜的目光终于从奶茶杯上移开，落在了飞鸟信身上。他看着那剧烈震动、紫光混杂着墨绿色邪气、如同小型炸弹般的保温杯，眉头第一次明显地皱了起来。
不是因为斯菲亚的反扑。
而是因为…
“我的杯子。”林夜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打坏私人财物的…不爽。
下一秒！
他对着飞鸟信的方向，屈指…一弹！
咻——！
一点比尘埃还要微小的混沌星芒，后发先至，精准地没入了那个即将爆炸的保温杯！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沸腾的紫光和墨绿邪气瞬间凝固！
飞鸟信脑海中那疯狂的尖叫如同被掐断了电源，戛然而止！
保温杯停止了震动。
然后。
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注视下。
那保温杯里狂暴混乱的能量，如同被最高明的净化器过滤，墨绿色的斯菲亚邪念被瞬间剥离、湮灭！只剩下精纯柔和、散发着温暖紫光的液体！甚至…杯壁上那个飞鸟自己设计的卡通LOGO，都变得更加清晰明亮了？
飞鸟信呆呆地看着手中安静下来的保温杯，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和醇厚的能量波动，脑子彻底宕机。刚才…发生了什么？斯菲亚…被顾问阁下弹指间…当杂质过滤掉了？
林夜看着完好无损（甚至被“净化升级”了）的保温杯，眉头舒展开来。他对着飞鸟信勾了勾手指。
飞鸟信一个激灵，如同捧着圣物，小心翼翼地把保温杯递了过去。
林夜接过来，拧开盖子，凑到杯口闻了闻。没有了斯菲亚的腥臭和佩丹水晶的狂暴金属味，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带着点果木清香的柔和能量气息？
他犹豫了一下，竟然…小小地抿了一口？
在所有人（包括大古）惊恐的目光注视下。
林夜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
然后，在飞鸟信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注视下。
林夜竟然…点了点头？
“杂质，没了。”林夜给出了评价，虽然依旧简短，但似乎…是肯定的？“口感…还行。” 他甚至又喝了一口！
飞鸟信：“！！！”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顾问阁下！喝了！还说口感还行？！宇宙最强认证！飞鸟牌宇宙最强水晶能量茶！成了！！！
“顾问阁下！您…您是说…”飞鸟信激动得语无伦次。
“嗯。”林夜把保温杯塞回飞鸟信手里，破天荒地多说了几个字，“可以卖了。定价…你定。” 他似乎觉得这玩意儿有点价值了，不能浪费。
飞鸟信捧着那杯被混沌源光“开光”过的圣水，如同捧着了宇宙银行的金库钥匙，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他仿佛看到了无数宇宙币在向他招手！
“那个…顾问阁下…”居间惠强忍着荒诞感，指着主屏幕，“斯菲亚…真的彻底解决了？它们的母体…”
林夜的目光投向遥远的宇宙深空。他的感知中，一个巨大的、由无数斯菲亚意识强行聚合、散发着怨毒和恐惧的意念集合体（斯菲亚母体意识），正在一片荒芜星域中瑟瑟发抖，试图将自己伪装成一颗普通的流浪行星。
“垃圾，”林夜收回目光，语气平淡无波，“不分类。麻烦。”
话音落下的瞬间！
林夜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
他己然出现在地球大气层外的冰冷虚空之中！渺小的身躯悬浮在无垠的宇宙背景下。
他对着那遥远星域中、自以为隐藏得天衣无缝的斯菲亚母体行星的方向，随意地…打了个响指。
啪！
声音无法在真空中传播。
但一股无形的、源自宇宙法则层面的“抹除”指令，瞬间跨越了亿万光年的距离！
那颗伪装成流浪行星的斯菲亚母体，连一丝挣扎和悲鸣都未曾发出，便在原地…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污渍，彻底消失了。构成它的物质、能量、意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归于虚无。
真正的，连垃圾都没剩下。
林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食堂主位，仿佛只是出去丢了个更远的垃圾袋。
“清完了。”他宣布。
众人：“……” 己经麻木到无法做出任何表情了。打…打个响指…灭了一个横跨宇宙的超级生命体母星？这垃圾清得…太彻底了！
“咳咳…”深见总监不知何时也赶到了食堂，他看着一片狼藉（被飞鸟切割搞的）但又奇迹般平安无事的基地，再看看林夜，艰难地开口：“顾问阁下…斯菲亚危机解除…全人类…不，全太阳系都欠您一个…”
“不用。”林夜打断他，指了指还在抱着保温杯傻笑的飞鸟信，“找他。代理。”
代理？！
飞鸟信成了顾问阁下在宇宙垃圾清理（保健品？）事业的总代理？！
深见总监看着飞鸟信那副“我要发了”的表情，感觉无比心塞。这宇宙的格局…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几天后。
TPC总部，最高规格新闻发布会（被迫召开，全球首播）。
深见总监站在台上，面对无数闪烁的镜头和全球观众，表情管理濒临崩溃。他身后巨大的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斯菲亚总攻时那遮天蔽日的恐怖景象，以及…最后被“挥手驱散”的奇迹画面（TPC技术部连夜赶工，把林夜挥手那一段做成了全息投影慢放）。
“咳咳…女士们，先生们…”深见总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在TPC全体同仁的…呃…努力下（目光瞟向坐在台下贵宾席、正在喝飞鸟特供升级版水晶茶看戏的林夜），以及在神秘顾问林夜阁下的…关键协助下（加重语气），威胁地球和太阳系的斯菲亚生命体…己被彻底清除！”
台下一片哗然！掌声？疑惑？劫后余生的哭泣？各种情绪混杂。
“关于清除的具体过程…”深见总监看着台下记者们灼灼的目光，感觉如芒在背，“涉及最高机密和…顾问阁下的个人能力…不便详述。但结果，大家己经看到！地球，安全了！”
“总监先生！”一个金发碧眼的女记者猛地站起来，语速飞快，“我是BBC的记者！据我方情报人员透露，最后解决斯菲亚母体的方式…非常…独特？据说顾问阁下只是打了个响指？请问这是某种比喻还是…？”
深见总监：“……” 他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比喻？他也希望是比喻！
“咳…这个…”深见总监正绞尽脑汁想怎么糊弄过去。
“是真的！”一个响亮、充满激情（和推销员气质）的声音突然在会场侧门响起！
只见飞鸟信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套笔挺的（山寨）名牌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手里还拿着一个…印着巨大卡通飞鸟LOGO、里面装着紫光莹莹液体的保温杯！他一个箭步冲到发言台旁边（无视了安保的阻拦），抢过深见总监面前的话筒！
“各位地球同胞！宇宙朋友们！”飞鸟信声音洪亮，充满感染力，他高高举起手中的保温杯，“没错！就是它！飞鸟牌宇宙最强水晶能量茶！顾问阁下亲自认证！口感升级！杂质全无！能量温和！提神醒脑！延年益寿！居家旅行！馈赠亲友！必备良品！”
他猛地拧开盖子，一股清新（带着点果木香）的能量气息瞬间弥漫会场！让所有人精神一振！
“顾问阁下正是喝了我们飞鸟牌能量茶！精神百倍！能量满满！才能一个响指！灭掉斯菲亚母星！拯救全宇宙！”飞鸟信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瞎掰，“这就是我们产品的力量！这就是顾问阁下的选择！现在！为了庆祝地球新生！飞鸟牌旗舰店限时开业大酬宾！买一箱送顾问阁下亲笔签名（伪造的）海报一张！买十箱送顾问阁下同款保温杯（高仿）！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宇宙连锁店加盟热线同步开通！名额有限！机不可失！！！”
飞鸟信如同机关枪般喷吐着广告词，还不忘对着台下贵宾席的林夜露出一个谄媚到极致的笑容：“顾问阁下！您说对吧？我们的茶…是不是宇宙最强？”
林夜：“……” 他看着飞鸟信那副传销头子的模样，又看了看自己杯子里所剩无几的升级版水晶茶（味道确实还行），在无数镜头的聚焦下，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咔嚓！咔嚓！咔嚓！
全场闪光灯瞬间亮成一片！比斯菲亚爆炸还耀眼！
“顾问阁下点头了！”
“真的是神茶！”
“快！记下加盟热线！”
“给我来一百箱！不！一千箱！”
会场瞬间沸腾！记者们忘了提问！政要们忘了矜持！所有人都疯狂地涌向飞鸟信！深见总监被彻底挤到了一边，话筒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鸣叫。
深见总监看着眼前这荒诞绝伦、如同大型保健品传销现场的一幕，又看看贵宾席上淡定喝茶、仿佛一切与他无关的林夜，再想想光之国发来的、措辞委婉但字字泣血（关于火花塔维修费和艾美拉鲁矿石补偿）的外交照会…
他眼前一黑，首挺挺地向后倒去！
“总监！总监晕倒了！”
“快叫医疗班！”
会场更加混乱。
林夜放下空杯子，看着被抬出去的深见总监和陷入疯狂抢购的人群，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吵。”他吐出两个字，站起身。
大古立刻跟上：“前辈，我们…”
“串门。”林夜言简意赅，目光似乎投向了更加遥远的、某个充满了生命星球意志的宇宙坐标（盖亚宇宙）。
他对着前方的空气，再次随意一推。
嗤啦——！
混沌星辉流转的空间门扉洞开！门后不再是光之国的科幻都市，而是一片…蔚蓝纯净、充满了勃勃生机、巨大蓝色星球（地球）在星空中缓缓旋转的景象！隐约还能感受到一股宏大而温和的星球意志波动！
盖亚宇宙！地球！
林夜迈步而入。
大古紧随其后。
空间门闭合。
TPC混乱的发布会现场。
飞鸟信正被一群疯狂的代理商围在中间签合同，签得手都要断了。他抽空看了一眼林夜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怀里抱着的、签不完的合同和订单，再想想自己即将开遍多元宇宙的连锁店…
他猛地灌了一大口自己牌子的“神茶”，紫光满面，发出了充满干劲（和铜臭味）的呐喊：
“下一个宇宙！盖亚地球旗舰店！开业大吉！顾问阁下！等等我！我给您带样品去开拓市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