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六旬老太穿五零,成了寡妇守国门(111)(1/1)
快穿为了养老金,六旬老太很上心第111章:六旬老太穿五零,成了寡妇守国门(111)
若是不是冬日,耐耐也能帮她干不少事儿,至于翻着肚皮睡得舌头都扯出来的小白就算了,娇生惯养就算了,脑瓜子还有些不灵光,守着大花就好。,?优[?品?小?说×?.网3+, ?首?_*发$
“娘,要给柴房里人喂吃的吗?”曲国栋系着围裙,手里端着大花的饭盆,里面是大骨汤拌饭,骨头上的肉都让他一绺一绺的撕好。
小白的鼻头一耸一耸,然后起来蹲着,首勾勾的看着曲国栋手里饭盆。
曲乔看着儿子细心的把饭盆放在大花面前,叮嘱他道:“不用管他,你去把多娇和国栋叫醒,娘一会儿送你们去丁奶奶家。”
曲乔转身朝着柴房走的工夫,又复盘了一下自己琢磨一夜的计划。
按照她往日性格,柴房这狗东西应该首接弄死。
可惜在和平年代待了些日子,恢复了一些老太太的慈祥,何况弄死一个小鬼有什么用?
曲乔吃完饭拿着一个馒头进了柴房,冻得嘴唇发紫的刀疤脸看见她,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身体本能的瑟缩成一团。
在昨夜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堂堂一个老爷们儿,竟对一根绣花针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不要大喊大叫?”曲乔淡淡的一句话,刀疤脸疯狂的点头。?l?a,x!s^w¢.*c¨o,m^
扯掉他嘴上的布条,将馒头抵在他的嘴边,“你那个未婚妻,叫什么名字,你们平时怎么联系?”
本在狼吞虎咽的刀疤脸猛然抬头,死死地盯着曲乔,然后脸颊被憋得通红,竟是噎住了。
曲乔绕到他身后,用力一拳下去,卡在他喉咙的馒头“噗”的一下落在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他声音嘶哑。
曲乔居高临下看他,“想不想报夺妻之恨?灭家之仇?”
刀疤脸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的扭曲,剧烈咳嗽两声后,喘气道:
“你是谁?你凭什么和姓张的他们斗,你知不知道他们打通了不少关系,在市省里安插亲信、收买官员...”
曲乔饶有兴趣的蹲下同他对视,“果然,留一命没错,你知道比我想象中的更多。”
刀疤脸:……
曲乔送几个孩子去了丁老太家里时,老太太刚把曲胜利哄睡。
听闻几个小家伙不上学要在家待着的时候,老太太喜滋滋的翻箱倒柜。
“这么冷的天,就该在家待着,冻坏了可怎么整!”老太太搂着曲多娇,心疼地揉了揉她发皴的小脸。?0÷`?0^·{小??说_t网| o°免÷费??3阅|±[读<
爬上炕头的曲国梁偷瞄亲娘,发现她在低头想事情,才重重点头,“我在家也能好好学习的!”
曲乔交代了曲国栋几句,刚推开大门,几个淘小子正在打雪仗,曲乔灵活躲过一个雪球,惹得他们惊叹连连。
“哎呦喂,你们这些不着五六的混小子,这天寒地冻的,别把雪弄得路上到处都是,岂不是白扫了?”
过完年,杜大娘的女婿,钱副主任调任在牛子孺他们新成立的“生产管理处”当处长,这是个管钱管物资的实权单位,所以老太太逢人就显摆三分。
别人家吃的是糙米加玉米的二米饭,她家顿顿大米饭,隔三差五飘着肉香,用曲萍萍的话说,再也没闻过臭豆腐的味道了,可见也不是天生爱吃。
杜婶子提着大包小包走过来,看见曲乔,眼梢一挑,“哎呦喂,这不是小曲嘛,过来看你干娘?”
曲乔看她身上崭新的棉袄,露出几分艳羡,“大娘,你这袄子瞧着不错啊!”
杜大娘一听,胸口顿时挺起,“新的,标准的八斤棉,穿上一丝风都不漏。”说完看见曲乔眼气的表情,她得意更加得意了。
丁川去战场,曲建去养病,转眼这条胡同,就她女婿最成器,“哎呦,我那侄女真命苦,好不容易能过好日子了,却跑到港岛去了!”
邱恩善此刻应该在哪个农场改造吧,曲乔默默的在心中嘀咕了一句,嘴上却道:
“听说钱主任现在负责调配机场的修建和白河防洪工作,天天宴会不断?”
杜大娘上下打量了曲乔一眼,“我就说小曲是个能耐人,比你嫂子强,知道的不少啊!”
胡同里的人,她没有几个瞧得上的,王瑛偏偏是个冷清的性子,她的显摆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总觉不尽兴。
曲乔突然靠近老太太,低声嘀咕道:“前几天,我们海关运来了两辆道奇汽车,听说工商局要的,是不是钱主任的?”
杜婶子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但虚荣心让她扬起了下巴,“我家女婿如今是单位三把手,你说呢?”
“还得是钱主任年轻有为啊,像我们天天在海关苦熬,如今只能买发霉的大米。”曲乔说着,目光落在杜婶子手里提着的东西上,满是恭维,作为一个老太太,她自然知道老太太喜欢听什么。
杜婶子正准备显摆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发丝凌乱的女人探出头来:
“妈,快,快来,冬冬不知道怎么了,上吐下泻!”
冬冬是钱主任的小儿子,今年刚满三岁,被养得虎头虎脑,很是可爱。
“是不是你又给她胡乱喂东西了!”杜婶子听完顾不得和曲乔显摆,提着东西就往家去。
“哎呦!”可能是走的太急, 一脚就踩在刚才打雪仗落下的雪球上,人顺势就摔倒,手里的东西呼呼啦啦的滚了一地。
曲乔看着从自己脚边滚过的罐头,袋装的鸡蛋粉,眼神晦暗不明。
“我,我没给她吃什么,就吃了老钱带回的鸡蛋粉,中午我睡觉的时候,他偷偷吃了一盒肉罐头...”
曲乔抬脚离开,没有去管屋里的母女的哭天抹泪和孩子痛哭声音。
北方战场上,枪炮声歇,丁川揉了揉发木的脸,目光沉沉地的望向远处敌人的攻势。
“团长,小五子不行了。”有人弓着腰跑过来,低声汇报。
丁川将手伸入自己随身挎包里,摸出一个罐头,“打开给小五子吃口饱饭,到了底下不想家。”
旁边冻得发麻的战士们听见,眼眶发红,却不敢流泪,因为眼泪会被冻住,用手一碰,会撕掉脸上的皮的。
旁边的战士接过罐头,看着不是团长以前带的,有些失望。
“哎呦,臭小子还挑上了,这是前几天才到的罐头,不比老美那放了好几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