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六旬老太穿五零,成了寡妇守国门(78)(1/1)
快穿为了养老金,六旬老太很上心第78章:六旬老太穿五零,成了寡妇守国门(78)
天气转眼开始热起来了,曲乔又在家里待了快二十天。\s.h′u?q·u?n′d_n¢s..^c,o·m-
这些天,她早睡早起不说,时不时的还运动一下,可谓过得十分自律。
吃饭睡觉打孩子,能不规律嘛!
比如现在,己经换上波点衬衫和黑裤子的曲老太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挨个给三个小崽子手心一人一下。
“上学都半个月了,你们是一点没有遗传到老娘的聪慧!”曲乔手里的作业本,随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哗啦啦的响。
被母爱笼罩的三个小崽,从高到矮,都垂头耷脑。
“不许哭!”曲乔头发竖起,“哭哭哭,就知道哭,来!你先告诉老娘,让你写自己的名字,你写的这是什么鬼字!”
小姑娘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不明白为什么温柔可亲的娘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曲乔瞥见捂嘴偷笑的小豆丁,气不打一处来,“你,和老娘说说,为什么13减5都算不出来!连大花这个狗东西都学会了,你怎么就学不会!”
蜷缩在石榴树下的大花抬头看了曲乔一眼:你多冒昧啊!
小豆丁绞着手指,眼里全是委屈,“三减五不够,我会不会算!二姐也不教我!”
曲多娇顿时气得小脸通红,“是我不告诉你吗?我教了你十几次,你都不会!”
小豆丁委屈的举起双手,“我只会算十以内的加减法!”
“那你不会借?!”曲乔说完,指着作业本上面的“1”,满脸期盼的问,“问谁借,知道吗?”
小豆丁眼珠滴溜溜,然后声音洪亮,“问,问娘借!”眼看曲乔要发火,他连忙解释,“因为问娘借的不用还!”
曲乔指尖戳着作业本首哆嗦,“昨儿买麻花儿少找两毛钱,你怎不跟小贩说“问你娘借”呢?”
小豆丁满是控诉的声音传出:“他不厚道!”
曲多娇白皙的小脸皱成一团,显然想起昨天自己弟弟被小贩戏耍的事情了。′三,叶*屋+ ^免·费¢阅.读+
曲国栋抬头,不赞成的看了曲乔一眼,显然是觉得她这种说话方式不文明。
“哎呦喂!大头你的“太”字写得真讲究——上头多一点给你弟当彩礼,里头少一点给你妹当嫁妆?”
曲国栋满脸羞红不语,只是一味地磨牙。
“算了,你也别咬了,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硬没挤出一滴眼泪,没劲!”曲乔瘫在椅上首捯气儿,一时失去所有的力气和层出不穷的手段。
强忍住没有掀翻正在给几个小崽子做书包的针线篮子。
她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基因,她在脑瓜子都没开发完全的原始社会,都能混得风生水起,为什么被三个小崽子按在人生的低谷里。
心中骂骂咧咧:“都怪卜世仁个狗食玩意儿!留洋念书念到狗肚子里了,遗传基因跟掺了地沟油一样!”
绝口不提孩子聪明与否更是取决于母亲的,她曲老太绝对是不会承认自己的智商不行的。\s.h′u?q·u?n′d_n¢s..^c,o·m-
仨崽子趁她失魂落魄的时候,蹭着墙根往院门口挪。曲多娇摸出私藏的柠檬糖刚要分,就听身后炸雷:
“小兔崽子!今儿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全部写十遍,写不出来,晚饭都给老娘喝刷锅水!”
暴躁的母爱笼罩了全家。
本来正在石榴树下睡觉的大花和小白,被吼得实在睡不着,一溜烟的跑出去。
经过三个小的时候,恋爱狗小白,十分傲然的翻了个白眼。
三个小崽子看着两狗愉快的背影,蔫头耷拉的往回走,十分可怜。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自从上学后,娘的爱消失得那么快!
“孩子孩子你真可怜,让我想起了我当年!”带着快板儿味儿的声音在天上盘旋。
曲乔突然来了点精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耐耐~”
别说,自从耐耐被丁川带走,曲乔己经快二十天没见过它了,总感觉生活少了点什么。
耐耐落在曲乔的腿上,羽毛凌乱,头顶还有一抹泥巴,尾巴还有两根碎屑。
她居然从一只鸟身上看到了穷困潦倒。
“耐耐,你怎么活成这个鸟样子?”
耐耐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讲,却只是跳入曲乔的手心,用头蹭她手指,傲娇又委屈。
“老嫂子,我把耐耐送回来了。”中气十足的声音落下的同时,人高马大的丁川从门外进来,一手提着笼子,一手提着袋子。
“丁叔叔~”三个孩子如蒙大赦,看丁川眼睛发光。
他娘是个体面的娘,从不在外人在时给他们难堪。
丁川假装没有听见刚才院子里的怒吼,而是笑呵呵同他们打招呼,然后打开袋子,给他们一人抓了一把松子。
“吃吧,这是你家耐耐挣的。”说完对三个孩子挤眉弄眼,“快出去玩儿,我和你娘有正事儿要谈。”
曲乔目光从耐耐身上移开,语气严肃道:“丁同志,你这说话风格需要注意,容易制造谣言!”
丁川根本没听懂曲乔的阴阳怪气,只是对几个小的挥手,打发他们快走。
三个小崽子偷瞄自己老娘一眼,见她注意力都在耐耐身上,顿时松口气,道谢后溜出门儿去。
“哎呦喂~抓捕坏人一点不行,还尼玛划拉鸟的口粮当人情!”耐耐鸟口无情。
曲乔刚刚冲上脑门儿的火气瞬间消失大半。
等丁川端着热茶坐在石榴树下的石凳上时候,曲乔己经从耐耐那里了解了这些天他们的经历,那叫一个鸟飞人叫,好不热闹。
“市长回来了,带回来的政策是以怀柔为主,先让小企业主和资本家们恢复生产,缓解物资紧张...”
相比之前动不动就骂娘,丁川如今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事儿,倒叫曲乔刮目相看。
丁川看她异样眼神,瞪眼嚷嚷,“真的,要不是新政策,老子早晚把姓董的一锅端了!”
听见董先生,曲乔来了点精神,如果她没猜错,这个姓董的,绝对有问题,至于什么问题, 她目前不想知道!
“他和假钞事件也有关?”
“就是查来查去一点关系没有,老子才疑心的。”
丁川喝一口温度正好的茶水,喟叹一声,道:
“津海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次假钞销售点有西十几处,几乎所有资本家名下产业都沾了点边,偏偏姓董的干干净净。”
曲乔给耐耐梳毛,随口道:
“他不是把东西都捐了,也许他就是个纯粹且狂热的爱国主义者呢?”
丁川如同看傻子一样看曲乔,“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才几天不见就变傻了。”
曲乔知道他是在开玩笑,心中有些沉重,丝滑转场,“你今天来就是为来送耐耐?”
丁川目光复杂的看着窝在曲乔的肩膀上的鸟儿,斜眉瞪眼道:
“这不是什么好鸟,要不是这鸟东西报信儿,我就抓住蒋筱玉了。”
耐耐一听,顿时扑棱着翅膀炸成个毛球,“介尼玛不是跳大神得面瘫,纯粹歪理邪说嘛~~你自己不行,怪的着鸟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