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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的生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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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松鼠and肥猫第4章 她的生日

雕花铁门缓缓开启,镀银门环上的月桂族徽在车灯下泛着冷光。?白`马`书/院? *嶵^鑫·漳~劫!更!欣^快,

花浸月坐在加长林肯的后座,指尖轻轻摩挲着伞柄上的钻石镶嵌——这把定制雨伞来自巴黎世家,伞骨刻着她名字的缩写"a.y",是去年哥哥送的生日礼物。

"小姐,到了。"司机老杨隔着隔板说道,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恭敬。

花浸月撑开伞 stepping out,小皮鞋踩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抬头望向三层高的别墅,哥特式尖顶在夜空中投下阴影,二楼转角的落地窗透出一丝微光——那是她的房间。

玄关的密码锁发出"滴"的轻响。花浸月刚转动钥匙,头顶突然传来水流声。她唇角微扬,手腕翻转,伞面如孔雀开屏般展开,精准接住了倾盆而下的冷水。

桶底的机关设计巧妙,水流沿着伞骨边缘汇入玄关角落的排水口,连大理石地面都没沾湿半分。

"又玩这种把戏。"她轻声嘀咕,语气里却带着笑意。

按下水晶壁灯的开关,暖黄色的光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花浸月的瞳孔在光亮中微微收缩,看见满地的暗红色丝带如蜿蜒的血迹,缠绕着一人高的氦气球——气球上印着她的卡通形象,穿着粉色蓬裙,手里抱着爆米花桶。

"喜欢吗?"

低沉的嗓音从旋转楼梯传来。夜清流穿着手工定制的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腕表,表带是深海珍珠母贝材质,在灯光下泛着幽蓝光泽。

他单手插兜缓步而下,皮鞋踏过铺着波斯地毯的台阶,每一步都精准踩在玫瑰花纹的中心。

花浸月的呼吸窒了窒。哥哥今晚的造型让她想起十四岁那年的慈善舞会,当时她偷穿母亲的高跟鞋摔在楼梯上,是夜清流抱着她跑向医务室,白衬衫后背沾着她的眼泪和血迹。

"哥哥..."她的声音里带着惊喜,指尖轻轻拂过丝带,触感如天鹅绒般柔软。这些丝带来自意大利手工工坊,每寸都织入了她最喜欢的鸢尾花香氛。

夜清流走到她面前,抬手替她拂去发梢的雨珠。少年的指尖带着雪松香水的气息,混着房间里的杏仁巧克力香,形成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花浸月仰头看他,发现哥哥又长高了,西装裤下露出的脚踝骨线条优美,像文艺复兴时期雕塑的复刻。EZ小说徃 冕沸悦犊

"先看蛋糕。"夜清流轻笑,指节叩了叩餐桌中央的玻璃罩。

掀开罩子的瞬间,花浸月发出惊喜的低呼。八寸的杏仁巧克力蛋糕上,用可食用金箔勾勒出星空图案,中央是用黑巧克力雕成的独角兽,角尖镶嵌着碎钻——那是她去年在拍卖会上错过的拍品。

蛋糕周围环绕着二十四根蜡烛,每根都刻着不同的星座符号。

"生日快乐,浸月。"夜清流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摸出打火机,火苗跃动间,烛光映亮了他眼底的紫色碎光。

花浸月闭上眼睛,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她想起母亲离世前的最后一个生日,也是这样的烛光,也是哥哥替她切蛋糕时的侧脸。

"希望哥哥永远陪在我身边。"

她在心底默念,睁眼时烛火已经熄灭,夜清流正用银刀切下第一块蛋糕。

"又要玩解谜游戏?"

花浸月叉起一块蛋糕,奶油里混着碎榛子,口感细腻得像云端。

夜清流挑眉,指尖敲了敲空蛋糕盘:"家族传统。"

花浸月叹气,却掩不住眼里的笑意。她还记得十岁那年,哥哥把祖母的翡翠项链藏在迷宫花园里,线索是用古英语写的十四行诗。

最后她穿着沾着露水的公主裙,在喷泉池底找到了装着项链的天鹅绒盒子。

"这次的线索呢?"她舔了舔指尖的奶油,故意把动作放慢。

夜清流递来一张羊皮纸,边缘烫着金色月桂花纹。花浸月展开时,闻到了淡淡的雪松香——那是哥哥常用的墨水味道。

纸上是一首藏头诗,每句首字连起来是"镜中寻光"。

"老套。"她笑着起身,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节奏。走廊尽头的落地镜映出她的身影,粉色睡裙上的雏菊刺绣在灯光下轻轻颤动。

她伸手按住镜面,右下角忽然弹出一个密码锁,屏幕上显示着"请输入出生年份"。

"哥哥果然没创意。"花浸月输入"2005",锁扣发出"咔嗒"轻响。

镜面缓缓旋转,露出后面的暗格,里面躺着一张烫金卡片,上面用花体字写着:"奖品在时间的齿轮里"。

她转身看向客厅的古董钟,那是曾祖父从拍卖会拍得的十八世纪珍品,钟摆每摆动一次,都会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花浸月蹲下身,在钟座底部摸到一个隐蔽的按钮,按下的瞬间,钟摆突然停止,底座弹出一个抽屉,里面是枚银钥匙,钥匙环上挂着她三岁时的照片。*k~a¢n^s_h^u^j`u~n·.?c^c\

"哥哥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她轻声说,指尖抚过照片里自己肉乎乎的脸颊。那时哥哥十五岁,穿着校服抱着她,嘴角还带着青涩的弧度。

!钥匙插进蛋糕盘中央的锁孔,瓷盘突然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变成一道模糊的金边。

花浸月后退半步,听见齿轮转动的声响,盘子底部裂开一道缝,弹出一个丝绒礼盒,蝴蝶结是用她最喜欢的蒂芙尼蓝缎带系成。

打开礼盒的瞬间,她捂住嘴发出惊呼。

里面是个破烂风格的兔子玩偶,耳朵缺了一块,缝着暗红色的补丁,脖子上挂着枚铜牌,上面刻着"mad hatter's rabbit"。

这是她上周在古董店看到的限量版玩偶,当时标价百万,被神秘买家抢先一步买走。

"哥哥..."花浸月抬头,看见夜清流靠在门框上,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少年的眼神温柔,却带着几分得意,像只等着被夸奖的猫。

"喜欢吗?"他走近,指尖替她拂去睫毛上的奶油,"跑了三个国家才找到。"

花浸月突然扑进他怀里,玩偶的毛线耳朵蹭过他的下巴。夜清流僵了一瞬,随即伸手环住她的腰,掌心触到她睡裙下柔软的腰肢,像触到春日里的第一朵樱花。

"最喜欢哥哥了!"她闷在他胸口说,声音里带着鼻音,"比喜欢独角兽蛋糕还喜欢!"

夜清流轻笑,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知道了,小疯子。"他顿了顿,声音放轻,"只要你开心就好。"

凌晨两点,花浸月从梦中惊醒。她习惯性地伸手摸向枕边的玩偶,却只摸到冰凉的丝绸床单。

床头灯亮起的瞬间,她看见玩偶端坐在梳妆台上,黑珍珠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嘴角裂开一道诡异的弧度。

"错觉吗?"她喃喃自语,裹着蚕丝被下床。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出菱形的光影。

花浸月踩着羊绒地毯走向梳妆台,指尖刚碰到玩偶,忽然听见走廊里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她的心脏猛地收缩。这座占地几千平的别墅里,除了她和哥哥,只有每周来两次的女佣和司机老杨,而此刻显然是深夜。

花浸月抓起床头柜上的鎏金手电筒,羊皮纸灯罩在掌心发烫,照亮了门口的雕花门框。

走廊里的哭声忽远忽近,像是被风吹散的羽毛。花浸月想起上周看的恐怖片,女主角也是在生日夜听见幽灵的哭泣。

她咽了口唾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旷的回响。路过祖父的油画像时,画中人的眼睛仿佛在跟着她转动,让她不禁加快脚步。

厕所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花浸月伸手推开,镀金水龙头正在滴水,"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谁在那里?"她壮着胆子开口,声音却带着颤音。

回答她的只有风声。窗外的梧桐树影在玻璃上晃动,像无数只枯槁的手在抓挠。

花浸月突然想起哥哥说过,这栋别墅的庭院里种着百年梧桐,每到雨夜就会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有人在低声诉说。

上完厕所洗手时,她忽然注意到镜子边缘有道水痕,像是有人用指尖划过。花浸月凑近查看,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嗒"一声——那是玩偶关节活动的声音。

她猛地转身,看见玩偶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歪着头盯着她,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

"啊!"她惊呼一声,踉跄着后退,后腰抵在洗手台上。

玩偶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黑珍珠眼睛在手电光下泛着幽光。花浸月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只是哥哥送的礼物,不会有什么怪事。

回到房间时,她特意检查了床底和衣柜,确认没有异常才敢钻进被子。但每当她闭上眼睛,就会看见玩偶的脸在黑暗中浮现,嘴角咧开露出尖牙。

辗转反侧半小时后,她终于掀开被子,抱着枕头冲向哥哥的房间。

花浸月停在门前,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远处的钟摆响,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

她第一次独自睡阁楼,也是这样的深夜,也是这样的心跳如鼓,最后被哥哥抱到主卧,睡在他的臂弯里直到天明。

门把手上的密码锁发出幽蓝的光。花浸月输入生日日期,锁扣"咔嗒"轻响,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她推开门,雪松与檀香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是哥哥房间特有的味道,像冬日里的暖炉,让她紧绷的肩膀微微放松。

夜清流的床位于房间中央,四柱床的帷幔被夜风吹起一角,露出里面的人影。

花浸月走近时,看见哥哥穿着黑色丝绸睡袍,侧躺在鹅绒被上,头发散落在枕头上,露出后颈精致的蝴蝶骨——那里有与她相同的月桂胎记。

"哥哥..."她轻声唤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

床上的人没有反应。花浸月伸手按住床头灯开关,暖黄色的光瞬间填满房间。

她看见夜清流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小截牙齿,睡颜比清醒时柔和许多,像个未长大的少年。

!犹豫片刻,她掀开被子一角。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滑进被窝,直到整个身体都被温暖包裹。

夜清流是被颈间的痒意唤醒的。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触到一团柔软的发丝。

睁开眼时,正对上花浸月湿漉漉的眼睛,少女的睫毛上挂着水光,像清晨的露水压弯了蝴蝶兰的花瓣。

"浸月?"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尾音微微上挑,"怎么了?"

花浸月的鼻尖蹭过他的锁骨,带着哭腔的声音闷在他胸口:"哥哥,家里闹鬼了..."

夜清流挑眉,这才注意到妹妹只穿着单薄的睡裙,肩膀在夜风里轻轻发抖。他轻叹一声,伸手关上敞开的窗,防弹玻璃隔绝了雨声,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又看恐怖片了?"他伸手揉乱她的头发,指尖触到发间的薰衣草香——那是她常用的护发精油味道。

"不是!"花浸月抬头,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我听见女人的哭声,还有玩偶...玩偶的眼睛会动!"

夜清流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兔子玩偶,它正歪着头盯着他们,黑珍珠眼睛在灯光下泛着幽光。

他伸手捏了捏玩偶的耳朵,触感柔软,关节处的缝线整齐牢固:"是你自己吓自己,这玩偶的关节是固定的。"

花浸月不服气地抿唇,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夜清流的皮肤很凉,腕间的银表硌着她的掌心,表盘上的月桂族徽刻得很深,边缘有些磨手:"那声音呢?我明明听见了!"

夜清流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忽然想起小时候她因为弄丢了泰迪熊而哭闹的模样,同样的眼神,同样的语气。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尖:"可能是水管的声音,老杨说过最近在修水管。”

"真的……?”

“当然,早点睡吧。已经不早了。”

“好的了,哥哥”。

她吧唧一口亲在了夜清流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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