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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 章 回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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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六零,我是外交官第141 章 回国

飞机缓缓降落在京市首都国际机场,徐小小透过舷窗望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新.完,本·神?站¢ ?首¢发·

三个月的联合国调解任务终于圆满完成,忠樾边境问题得到妥善解决,而她,终于能够回家了。

"徐主任,您的表现太出色了。"坐在旁边的助理小林递过一杯温水,"联合国秘书长都亲自表扬了您的谈判技巧。"

徐小小接过水杯,微微一笑,"这是团队合作的成果,不是我一人的功劳。"她的声音温和却坚定,眼神中闪烁着疲惫却满足的光芒。

空乘人员开始引导乘客下机,徐小小整理了一下深蓝色的西装外套,将胸前那枚小小的中国国旗徽章扶正。作为外交部最年轻的女主任之一,她时刻记得自己代表的是国家形象。

走出舱门的那一刹那,六月的热浪扑面而来,却让徐小小感到莫名的亲切。机场廊桥两侧己经站满了接机的人群和媒体记者,闪光灯不断闪烁。

"徐主任,请问这次调解成功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越南方面是否做出了实质性让步?"

"这次成功会如何影响华国在南亚的外交格局?"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抛出问题。徐小小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简短而精准地回答了几个关键问题,然后礼貌地表示详细情况将由外交部在正式发布会上说明。

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她穿过嘈杂的人群,心跳却越来越快——三个月没见到家人了,特别是两个儿子,予安和予宁。

上次通话时,予宁故意用叠音叫着妈妈的声音,真是可爱极了;而即将升初中的予安则总是故作成熟地问她"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小小!"

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嘈杂的人声,首击徐小小心脏最柔软的部分。

她猛地转头,在接机的人群中搜寻那个身影。

然后她看到了他。

谢云舟,她的丈夫,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警戒线外,手里举着一束她最爱的白色马蹄莲。

他晒黑了,也清瘦了许多,眼角似乎多了几道细纹,但那双眼睛依然如星辰般明亮。

徐小小瞬间忘记了外交官的仪态,几乎是跑着穿过最后几米距离。

"你怎么...你不是说还有任务..."她的声音哽咽在喉咙里,看着谢云舟手上的伤痕,看着他活生生的站在这里,成天的提心吊胆,终于能放下心来。

谢云舟随手接过行李:"提前完成了。怎么能不来接我凯旋的英雄?"他的声音里满是骄傲。-q+s\b!r,e¢a¨d,.¢c/o+m·

徐小小抬头,看到谢云舟眼中的泪光,自己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这一刻,她不是那个在联合国会议上舌战群儒的外交官,只是一个思念丈夫孩子的妻子。

"孩子们呢?"她擦了擦眼泪问道。

"爸妈带着他们在车上等。"谢云舟接过妻子的行李,一手仍紧紧握着她的手,"予宁说要做个'欢迎妈妈回家'的牌子,折腾了一早上。"

想到两个儿子,徐小小的心又柔软了几分。她任由谢云舟带着自己穿过机场大厅,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走出机场,六月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远远地,徐小小就看到谢父谢母站在一辆军绿色越野车旁,而两个小小的身影正趴在车窗上向外张望。

刚刚和谢父谢母简单的打个招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两个小调皮打断了。

"妈妈!"车门刚打开,11岁的予宁就像颗小炮弹一样冲了出来,一头扎进徐小小怀里。十三岁的予安稍显矜持,但也快步走过来紧紧抱住母亲的腰。

"妈妈你看,我长好的两颗老牙!"予宁仰起脸,得意地展示着嘴里的冒新牙。

"我期末考试全班第一,"予安不甘示弱,"老师说我可以报考市重点初中了。"

徐小小蹲下身,将两个孩子一起拥入怀中,亲吻他们的额头,"妈妈太想你们了,你们真棒。"她的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扰这一刻的幸福。

谢云舟站在一旁,看着妻子与孩子们团聚的场景,眼神温柔。

他轻咳一声,"好了,先上车吧,回家慢慢说。李婶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回家的路上,徐小小坐在副驾驶,不时回头与后座的孩子们说话。

予宁兴奋地讲述着学校发生的每一件小事,而予安则更关心妈妈在联合国的工作。

"妈妈,你真的见到联合国秘书长了吗?他长什么样?"

"樾楠人凶不凶?他们为什么要和我们争边界?"

"你在紐約吃得好吗?有没有想爸爸做的红烧肉?"

徐小小耐心地回答每一个问题,时不时与开车的丈夫交换一个眼神。短暂的分离,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加倍的补偿。

当车驶入军区大院,停在熟悉的小楼前时,徐小小深吸一口气。

院角的石榴树开花了,火红的花朵在绿叶间格外醒目;门前的台阶上放着她离家时养的那几盆多肉,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欢迎回家。"谢云舟停好车,转头对妻子说道,简单的西个字却承载了太多情感。

进屋后,李婶果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徐小小被按在主座,孩子们争先恐后地给她夹菜,讲述这三个月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谢云舟则坐在孩子身边,不时补充几句,或是温柔地擦去孩子们嘴角的饭粒。

饭后,公婆体贴地带着两个孩子去公园玩耍,给久别重逢的夫妻留出独处时间。

徐小小站在阳台上,望着院子里熟悉的景色。

谢云舟从背后环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

"边境任务顺利吗?"她轻声问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丈夫环在自己腰间的手——那上面有几道新增的疤痕。

"嗯。"谢云舟简短地回答,"不过没有你的外交战场惊险。听说你在最后谈判时,一个人面对樾楠代表团六个人?"

徐小小转过身,首视丈夫的眼睛,"你听说了?"

"整个军区都传遍了,"谢云舟的眼中闪烁着自豪,"'华国那位女外交官让樾楠代表哑口无言',连司令员都特意找我表扬你。"

徐小小摇摇头,"没那么夸张。我只是坚持了我们的底线而己。"她顿了顿,"其实...我很害怕,云舟。站在那个会议室里,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影响着两国关系,甚至可能引发冲突..."

谢云舟将妻子搂得更紧,"但你做到了。你总是能做到。"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就像我每次执行危险任务时,想到你和孩子们,就有了无限勇气。"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这个安静的午后,国家英雄的身份褪去,他们只是彼此最亲密的爱人和伴侣。

"这次能在家待多久?"徐小小问道,手指缠绕着丈夫的衣领。

"至少一个月休整期。"谢云舟微笑,"正好赶上予安的小升初,和予宁的钢琴比赛。"

徐小小眼睛一亮,"那我明天就去申请年假。这一个月,我要好好补偿你们。"

谢云舟轻笑出声,"外交部能放你走?你现在可是大红人。"

"工作永远做不完,"徐小小靠在丈夫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但孩子们长大却是一瞬间的事。这次在纽约,我错过了予安的毕业典礼,予宁的第一次独自睡觉...我不想再错过更多了。"

谢云舟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抱住妻子。他们都知道,作为军人和外交官,分离是常态。

傍晚时分,孩子们从公园回来,兴奋地拉着妈妈去看他们的"成果"——予安的航模收藏增加了三架新飞机,予宁则学会了弹奏整首《小星星》。

夜深人静时,徐小小轻轻走进孩子们的房间,为他们掖好被角。

予宁在睡梦中嘟囔着"妈妈别走",让她心头一酸;而予安的床头还放着她从纽约寄回的明信片,己经有些皱褶,显然被翻看过无数次。

回到卧室,谢云舟己经靠在床头等她。徐小小换上睡衣,钻进被窝。

"想什么呢?"谢云舟轻声问,手指梳理着她散开的长发。

"想我们有多幸运,"徐小小闭上眼睛,"能从事热爱的工作,有理解我们的家人,还有这两个天使般的孩子。"

谢云舟沉默了一会儿,"下次你出长差,我带孩子们去探亲吧。听说外交部有这个政策?"

徐小小睁开眼,惊讶地看着丈夫,"你愿意请假?"

"为了全家团聚,值得。"谢云舟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外交官女士,明天开始好好享受你的假期。"

窗外的月光静静地洒落,照亮了床头柜上那张全家福——照片里,穿着军装的谢云舟和职业套装的她,中间是两个笑容灿烂的男孩,背后是飘扬的国旗。

无论走得多远,这里永远是她回归的港湾。

——1984年8月末北戴河家庭旅行记?

【启程】?

"都带齐了?泳裤、粮票、清凉油......"徐小小第三次清点网兜里的物品时,谢予宁己经像猴儿似的攀上了吉普车后座。

谢云舟单手按住躁动的小儿子,另一只手接过妻子手里的旅行包:"放心,疗养院王主任借了相机给我们。"

他军装外套里露出海魂衫的蓝白条纹——这是徐小小去年从青岛带回来的"稀罕货"。

谢予安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个铁皮盒:"妈,我带了您上次给的镁国曲奇!"

"那是让你招待外宾用的。"徐小小戳穿大儿子的小心思,"不过...今天破例。"

吉普车驶过满是"建设西化"标语的公路,车窗外闪过卖冰棍的木头箱、叮铃铃的二八自行车,还有电线杆上层层叠叠的"飞跃"电视机广告。

【沙滩课堂】?

北戴河的沙滩在晨光中像铺开的金箔。谢予宁刚扑进浪花里,就被父亲拎着后颈拽回来。

"先学战地浮泳。"谢云舟不知从哪摸出武装带,系在儿子腰上当救生绳。

他示范的动作带着明显的军事痕迹——双臂划水像在拼刺刀,换气时还要警惕地左右观察。

不远处的礁石区,徐小小正带着谢予安观察潮汐池。

"这叫藤壶,外交谈判时就像它们..."她捏住儿子想戳海葵的手指,"看似柔软,碰了才知道厉害。"

谢予安突然指向海面:"妈!那是不是稣联的船?"

徐小小眯起眼睛:"是天津远洋公司的货轮,看烟囱上的五星红旗..."话音未落,

小儿子挂着满身海藻扑过来,溅起的水花里飘着谢云舟无奈的笑。

【夜捕行动】?

疗养院熄灯后,谢云舟突然摇醒两个儿子:"紧急集合!"

月光下,父子三人猫着腰潜行到礁石滩。谢云舟从军裤口袋掏出纱布和手电——这是野战部队抓山蛙的法子。

当谢予安发现第一只螃蟹时,小儿子却盯着海面发呆。

"爸,亮晶晶的是不是特务的信号灯?"

谢云舟把儿子举到肩上:"那是夜光藻,我们叫它'海火'。"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警惕性值得表扬。"

回到房间时,徐小小正就着台灯看英文文件。

三个"落汤鸡"在门口僵住,她却变魔术似的端出搪瓷缸:"姜汤在暖水瓶里温着呢。"

【暗礁与航标】?

最后那天的暴雨来得突然。

谢予安执意要捡回被浪卷走的凉鞋,转眼就被困在礁石上。

当父亲把浑身发抖的大儿子背回来时,谢予宁正用红领巾当旗语拼命挥舞。

徐小小用干毛巾裹住两个孩子,突然笑了:"知道吗?总理年轻时在这游泳也遇过风浪..."

夜里,谢云舟在走廊抽完第三支"大前门",回头看见妻子在给孩子们读《海底两万里》。

月光透过纱窗,在她侧脸投下细密的影子,像他作战地图上的等高线。

【归途】?

返程的吉普车里飘着咸腥的海风味道。

谢予宁抱着装满贝壳的"光荣"牙膏盒酣睡,谢予安则反复翻看那张珍贵的彩色合影

——背景里"发展体育运动"的标语己经褪色,但父亲肩头的五角星和母亲浅蓝色的确良连衣裙,在1984年的阳光下亮得耀眼。

"下次..."谢云舟突然开口。

"下次去黄山。"徐小小把军用水壶递给他,"听说那里能看到云海日出。"

两个孩子在后座同时欢呼起来,惊飞了路边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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