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后山计划(1/1)
强制索欢,求她垂怜第55章 后山计划
时光悄然流转,程度言将乌云囚禁在绕云园的日子己从暮春步入盛夏,窗外的树叶从嫩绿转为深翠。!q_i_x′i^a.o-s!h~u\o`..c,o¢m+
乌云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微微发抖地算着日期,己经迟了两周。
她盯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这里可能正在孕育一个生命,一个程度言的生命。这个念头让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胃部痉挛得几乎要干呕。这两个月来,程度言几乎夜夜索取,从未做过任何措施,像在刻意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镜中的她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洗手台边缘,骨节发白。
她绝对不能怀上他的孩子。
晚上,程度言像往常一样走进卧室,刚伸手想碰她,乌云猛地后退一步。
“别碰我。”她的声音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程度言的手停在半空,眉头微蹙:“怎么了?”
“不舒服。”她偏过头,避开他探究的目光。乌云不敢说出真正的理由。她怕一旦挑明,程度言会更加变本加厉地囚禁她,用孩子作为新的锁链。
他的目光从她紧绷的肩膀移到微微发抖的指尖,最后落在她下意识护住小腹的手上。?y\o,u¨p/i^n,x,s~w..,c*o?m*
程度言突然笑了。
他解开上衣的纽扣:“云云。”
他向前一步,这个动作让乌云浑身紧绷:“你怕怀孕?”
他的拇指擦过她轻颤的睫毛,眼神暗得可怕。
“若是怀孕了更好,”程度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后,“生下来,我养。”
他的手掌覆上她紧护着小腹的手,慢慢收紧:“我们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像你一样。”
“不……”乌云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微弱的喘息。
程度言将乌云抱起来,单手托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低头接受这个吻。
他突然托着她往上一抛。乌云惊呼出声,本能地环住他脖子,这个动作取悦了他,低笑声震得她胸口发麻。
“抱紧我。”他含混地命令,齿尖磨过她下唇。
乌云的手指悬在空中,最终虚虚搭在他肩上。她整个人悬空,全部的支点都在程度言臂弯里。
程度言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别怕,”他低声哄骗,手指流连在她战栗的肌肤上,“今晚我会轻一点。+p?i?n_g+f,a¢n¢b_o~o.k!.~c_o^m,”这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他向来喜欢看她因疼痛而湿润的眼角。
“关灯。”乌云最后挣扎出一句。
程度言照做,关灯后,房间里暗得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窗外的蝉声突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雷雨的闷响。暴雨来得又快又急,转眼就能把人淹死在雨里。
乌云闭上眼,在心里重新算着逃离的计划。有了孩子的牵绊,反而让她更加决绝,这场以爱为名的囚禁,必须有个了断。
“明天,我想出去,去后山看看,可以吗?”乌云只是安静望着他,眼神清澈得近乎无辜。
“嗯,我陪你。”
乌云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眨了眨眼。
这个动作被程度言尽收眼底,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手机发了条简讯:[明日后山,加派三倍人手。]
乌云听着身后均匀的呼吸声,在心里一遍遍演练着明天的计划。手指轻轻蜷缩,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后山那条鲜有人知的小径在容易迷路的杉树林,明天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助眠师在被辞退前的最后一天,她曾借着调整精油的机会,将一张字条塞进她手心。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后山排水渠]。
她花了整整两周观察守卫换班的规律,记住了每一个监控死角的位置。甚至故意在程度言面前表现出对后山的兴趣,只为了这一天的请求显得不那么突兀。
乌云闭上眼,假装入睡。她能感觉到程度言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温热却让她如芒在背。
只要明天能到达那片杉树林,父亲安排的人就会在那里等她。乌家虽然不及程家势大,但为了女儿,父母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带她离开。
月光被云层遮蔽,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乌云在心里一遍遍描摹着逃跑的路线:穿过杉树林,避开东侧的监控塔,沿着溪流走到那片看似无路的灌木丛……
第二天,乌云惴惴不安。
她站在衣帽间前,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件米白色的短裙,裙摆刚好及膝,简洁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我想穿这件。”
程度言的目光在她和裙子之间游移了一瞬。他原本为她准备的是一条淡紫色长裙,裙摆缀满细碎的流苏,美则美矣,却会像枷锁般限制她的行动。
他最终点头,拿起一旁的驱蚊喷雾,“山里蚊虫多。”
清凉的喷雾落在她裸露的小腿上,程度言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放下喷雾,转身从另一侧的衣柜取出一条长裤:“穿这个好吗?”
乌云眼睛一亮,这比短裙更方便行动。她压下嘴角的弧度,故作勉强地点头:“好。”
程度言蹲下身,亲自为她穿上鞋子。
“好了。”程度言净完手,想牵住她。
乌云避开他的触碰,转身走向门口。她没有看见程度言眼中的暗芒,也没有注意到他悄悄将一支镇静剂放进了口袋。
阳光透过云层,在后山的小径上投下落日余晖。乌云走在前面,步伐轻快得像只即将归林的鸟。程度言落后半步,目光始终锁在她身上,看着她被风吹起的发丝,看着她因期待而微微发亮的眼睛。
一个满心盘算着逃离。
一个连她可能被蚊虫叮咬都要担忧。
山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
乌云站在山间小径上,她仰头看着程度言,眼里盛着久违的明亮:
“你还记得我们婚礼当天吗?”
他当然记得,记得她穿着他亲手设计的婚纱走向他时,裙摆上的钻石蝴蝶不及她半分耀眼;记得她强撑笑容说愿意时,指尖如何微微发抖;记得那晚漫天烟花下,她仰头时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记得。”他的记忆本就超群,更何况是他们的婚礼,那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