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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欺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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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索欢,求她垂怜第26章 欺压

医院内,手术室的灯红得刺眼。·x\4/0\0?t!x·t*.?c`o,m′

周岑焦虑地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手指深深掐进掌心。走廊尽头的电子钟跳动着数字,每一下都刺痛着神经。

脚步声从电梯传来,由远及近,规律、从容。

周岑抬头。

程度言走在前面,黑色大衣上还沾着雨夜的寒气,身后簇拥着院长和几位专家。

空气瞬间凝固。

周岑的视线从程度言的脸,移到他身后那群毕恭毕敬的医护人员。

电光火石间,父亲病历上那个神秘的资助人、被撤销的助学补助名额、今天突然被通知的手术……所有碎片轰然拼合。

程度言看着他变换的脸色,抬手示意院长等人退下:“猜到了?”

猜到是我操控了你父亲的生死?

猜到这场手术的时间为何偏偏定在三点?

猜到你现在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这里,而她永远不可能知道真相?

他走到周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才想通,真是——”

他俯身凑近周岑耳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蠢得让我失望。”

程度言首起身,露出几分嫌弃的眼光:“不过,你父亲会活下来。”

“只要你学会‘知恩图报’。?幻~想/姬/ /免^费?阅/读/”

手术结束,手术室的灯熄灭。

周岑猛地站起身,却被程度言的保镖不动声色地按住肩膀。医生推着昏迷的周父出来,氧气面罩上的白雾一起一伏。

周岑想挣扎,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墙上。

“你做的这一切……”周岑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眼底烧着火。

啪!

保镖的巴掌带着风声甩过来,周岑的脸被打得偏过去。这一下又狠又急,他嘴角立刻渗出血丝,左耳嗡嗡作响,连带着眼前都泛起黑雾。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保镖揪着他的衣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程度言站在三步之外,慢条斯理地转动订婚戒指。

“放开他。”程度言终于开口,“你们越界了。”

保镖立即松手,周岑踉跄着扶住墙壁才没摔倒。

“程少爷好大的排场。”他抬手擦掉血迹,指节绷得发白,“怎么,现在连狗都学会替主人咬人了?”

保镖眼神一厉,抬手又要动作。

“够了。”

程度言淡淡开口,目光却始终落在周岑脸上,像是在欣赏他强撑的倔强。

保镖退后半步,但眼神仍死死盯着周岑,仿佛只要他再敢多说一个字,就会立刻让他闭嘴。?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程度言缓步上前,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方手帕递过去:“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他语气惋惜,眼神却冷得像在看一件待处理的垃圾,“云云最讨厌暴力了。”

周岑盯着那方绣着程家家徽的手帕,“程总演给谁看?”他喘着气抬头,“这里又没有摄像头。”

程度言眯起眼睛:“你说得对。”将手帕随手扔进垃圾桶。

“所以我现在特别想看看,”他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你会不会为了你父亲跪下来求我?”

程度言后退两步,耐心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手术室外的走廊陷入死寂,只有心电监护仪的电子音在空洞地回响。周岑的眼眶通红,浑身颤抖。

程度言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挣扎。

咚。

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走廊里格外清晰。

周岑跪下了。

他的背脊挺得笔首,眼眸透着不服输的劲。程度言能看见他太阳穴处暴起的青筋,和咬肌绷紧的轮廓。

程度言的笑容扩大了,他缓步上前,锃亮的皮鞋尖踩在周岑的膝盖上。

“真遗憾啊,云云没看见你这副模样。你说,若她亲眼看见你这副贱样,还会不会觉得你这条野狗值得心疼。”

“对了,云云今天淋了雨。”程度言眼底结冰,“我很心疼,所以,你就跪一晚上吧,当作赔罪。”

对着瞳孔震颤的周岑,他用口型无声地说:

“游戏才刚开始。”

他转身离开。

保镖紧随其后,临走前还不忘狠狠瞪了周岑一眼。

走廊重新归于寂静,只剩下手术室门口的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周岑会永远记得这个夜晚,程度言的声音一字一句剐在他骨头上:

“周岑——”

“你最好记住,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

是啊,他这样的人怎么敢妄想触碰高悬夜空的月亮?他连一扇干净的窗户都没有,拿什么盛装月光?

周岑盯着玻璃那头父亲起伏的胸口。那些插进血管的管子,每一根都连着程家掌控的仪器,像程度言无声的嘲笑:你看,连你父亲的命都是我施舍的。

晨光渗进走廊,消毒水的气味混着冷冽的空气,刺得人鼻腔发疼。

周岑仍跪在原地,哪怕膝盖早己失去知觉,仍像一柄不肯折断的刀。

“竟然真跪了一晚上?”

来人语调轻佻,眼底却闪过一丝诧异。他打量着周岑。

真有意思。

都这种时候了,这人竟还没被碾碎脊骨。

“少爷让我带句话。”他慢悠悠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递到周岑面前,“以后,你就用这部。”

周岑没接。

那人也不恼,只是俯身,将手机塞进他胸前的口袋,动作轻柔得像在整理一具尸体的衣领。

“记住——”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想,你应该不傻。”

但若周岑真说了什么,乌云也不会收到。

程度言不会让任何不利于他的消息,传到她那里。

手机很轻,却像块烧红的铁,烙在周岑心口。

*

程度言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发出规律的轻响。他透过窗面的反光,看见手下恭敬地立在身后。

“倒是有几分样子了。”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评价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手下立即弯腰,脸上堆出夸张的笑容:“都是您的功劳。”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与方才在周岑面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判若两人。

程度言不搭理他。

手下识趣地退了出去,关门声轻得几乎听不见。程度言这才转身,端起水晶茶几上的威士忌杯,冰块碰撞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程度言想起今早手下汇报时说的话,周岑在走廊跪了整整一夜,却始终挺首着脊背,不肯低下头颅。

他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伸手松了松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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