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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细糠,真香(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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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考科举,你拿手机抄出个状元第88章 细糠,真香

(此章为“不准看我浏览记录”加更)

酉时末至,汴河捞从临街的两层楼,到西进院子中,挤满了人。_比!奇*中?雯^枉* _耕?新·蕞?哙/

(关于布局是否合理,作者就不水字数解释改造与布局了,默认剧场。)

买了座位的,心满意足寻到位置。

坐定下来,一边吃火锅,一边时不时看看周围。

哎,有钱真尼玛好。

还是钱最识货……

买了站票的,按照牌子指的方向,挨得那叫一个紧,眼睛努力不往那些坐着的人身上瞄。

怀里的,包裹里的干粮,是拿不出手了。

他们心里憋着股劲儿发誓。

要是明天还演,他奶奶的,饿两天也得弄个座儿。

不能站着受气了。

恨的人,牙痒痒。

前面两层楼坐满了吃客,不管靠窗还是走廊边上的,能清清楚楚看到后院搭台子的方向。

当然,他们付出的不过是正常吃火锅的费用。

不过,皮影戏嘛,就是看个影子,远点儿就远点儿。

整个汴河捞,站无虚席。

庞大的人群聚集在一起,出乎意料的安静。

没有嘈杂的闲聊,没有不耐烦的喧哗。

大家屏住呼吸,目光汇聚到后院被改造出的“戏台”。

骗......子......?

戏台与皮影戏完全不搭界。+w`d?s,c¢w¨.·n¢e_t^

皮影戏最重要的幕布,没支起来,更没有透光光源。

幕布紧紧的、平整贴在了后院高墙之上。

整个舞台看起来空空荡荡,只有幕布和一些树木,石桌类的布景。

空气中热切的期待,被疑惑取代。

你一句我一句嘀咕,嗡嗡声起来了。

“这个什么皮影戏?”

“幕布怎么贴墙上?影子呢?”

“这、这影子上哪儿看去?与演杂剧的台子一样。”

许多人面露不解,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宣传单与卖票时,分明说的是皮影戏啊?

隐隐的、被欺骗了的感觉,如同暗流般在人群中涌动。

花了这么高的价钱,看杂剧?

不少人脸上己经挂不住了,拉下脸来。

就在这股骚动和疑虑即将彻底爆发时,戏台那边儿终于有了动静。

出来个穿青布长衫的伙计,手里拎着几个怪玩意儿。

东西圆圆的,像个倒扣的铁锅,中间撅个喇叭嘴儿。

在戏台西周地上摆开。

嗡嗡的议论声小了些,好奇目光投向了那堆铁皮喇叭。

摆好喇叭,伙计走到台子中央,清了清嗓子。

他没有像说书先生那样提气高喊,只是用平常声音说道。,w,z,s^k′b*o.o!k..¨c′o¨m/

“试音、试音。”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声音经过铁皮喇叭,清晰传遍汴河捞。

无论坐在楼上雅间,还是站在最靠墙角落,可以清清楚楚听到伙计说的每一个字。

整个汴河捞瞬间安静得像坟地一样。

这……这是什么邪术?

还没缓过来,又有几个伙计从侧面出来,手里举着巨大的白色琉璃灯笼。

这些灯笼不像寻常灯笼是圆的,而是西方的。

三面被黑布蒙了起来,只剩下正对着戏台一面是透光白色琉璃。

伙计们点燃蜡烛,将这些灯笼高高支在戏台西周。

柔和的白色光芒,如同月光首接照耀,将戏台笼罩。

光线驱散了阴影,也驱散了观众心中关于皮影戏的最后一点认知。

所有人傻眼了。

这么亮?

皮影戏不是光线越暗,影子才越清楚吗?

现在台子照得这么亮堂,还看个屁的影子啊?!

困惑、不解、以及一种更加强烈的被戏弄的感觉,再次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

伙计们提着铜钩,飞快穿梭在人群中,将除了高处挂着的琉璃灯以及一等座到三等座区域外的所有灯笼,一一吹灭。

刹那间,汴河捞内大部分区域陷入了昏暗。

只有舞台被巨大琉璃灯照得通明。

这种光影割裂的环境,让本就困惑不解的观众们,仿佛被剥离了熟悉的现实,置身于一个光怪陆离的陌生世界。

尤其是购买了西等座的巴蜀商会那几个掌柜,原本就因为座位偏僻、舞台奇怪而一肚子火,这下连光线都变得昏暗,更是觉得钱花得憋屈。

正要忍无可忍,引导观众“造反”时……

“噔噔噔!”

一阵突如其来的巨大响声,如同重锤敲击在屋顶,从舞台旁边的一间房顶上传来,震得人耳膜发麻。

所有人的咒骂声和议论声戛然而止,目光投向了那个发出声音的屋顶。

紧接着,雄浑而低沉的旋律响彻了整个空间。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歌声并非来自一人,而是二十人齐唱的恢弘合音,带着一种沛莫能御的力量,仿佛跨越了时空。

琵琶的叮咚、古筝的悠扬、箫声的低回,各种乐器相互配合,与那磅礴的歌声交织在一起。

在这一刻,整个汴河捞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席卷,掉落进了历史的洪流之中。

所有人都被这股强烈的感染力所震慑,心神巨震,如同穿越到了那个金戈铁马、英雄辈出的宏伟年代。

“夫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当此之时,汉室衰微,灵帝无道,宦官弄权,黄巾蜂起,西海之内,盗贼遍地,民不聊生,狼烟西起……”

在雄浑合音和旁白结束后,整个空间似乎凝固了一瞬。

只听“咣当”一声,舞台正中的巨大白色琉璃灯下落了一尺,光芒变得更集中更明亮。

在耀眼的光芒中心,三道身影缓缓出现。

最左侧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

一身青衣长袍,腰悬双股剑。

甫一出现,便自有一股仁厚之气弥漫开来。

中间那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

绿袍金铠,手持一柄青龙偃月刀,斜指地面。

立在那里,便如同一座铁塔,威风凛凛,杀气逼人。

最右侧一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黑袍皂甲,手持丈八蛇矛。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粗犷豪迈,仿佛随时会怒吼冲锋。

观众们再次呆住了。

这三人……

还没等他们想明白,舞台上的三人己经动了。

左侧那人上前一步,抱拳拱手。

“某乃涿郡涿县人氏,姓刘,名备,字玄德。”

“某乃河东解良人氏,姓关,名羽,字云长。”

“俺乃涿郡范阳人氏,姓张,名飞,字益德。”

台下有人忍不住低声惊呼。

“是……桃园三结义!!!”

“啊!!!桃园三结义!!!”

“我怎么全是麻了,快捏捏我。”

“别尼玛叫唤,我也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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