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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诗赋双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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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考科举,你拿手机抄出个状元第77章 诗赋双杀

赵睿首视包拯五人。`s,w¨k~x¨s_w/.,c~o^m¨

神情从未有过的肃穆,当然还挂着那么一点点委屈。

刚才,他从章惇的表情中看到了赤裸裸的嘲讽。

你们几个看见也就算了。

被一个外人看见。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你们懂不懂一个学渣,背书背到脑袋疼的痛苦?

那些生僻拗口的字眼,我是怎么一个一个啃下来的,你们知道吗?

他们不信我也就算了,连你们也不信。

说好的信任呢?

说好的相互扶持呢?

包拯脸僵住了,砸吧着嘴巴,但是服软的话,愣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逸之,男子汉大丈夫,挨几下怎么了?为师不能……打你一顿?”

哟呵,你个老包,你行啊。

合着我是你家新装的沙包?

想练手就来两拳呗?

苏轼摸了摸鼻子,拍了一下苏辙的头。

“子由,赶紧跟你二哥说对不起。刚才怎么把二哥绊倒了。”

“没错没错,子由你太不小心了。”

“逸之啊,刚才我是想拉你一把,谁知道脚底一滑,没拉住不说,还给你按了个结实,真不好意思啊。”

赵睿没吭声,就看着这帮人尴尬的找借口。

编,接着编,别停。

这“指鹿为马”的本事,首接现场教学了?

苏辙彻底傻眼了。,看~书¨君′ `已_发?布~醉.薪·璋^結′

这群坏人,居然把黑锅甩给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小朋友。

你们良心不会痛吗?

他可怜兮兮看着赵睿,一双水汪汪大眼睛一闪一闪。

“二哥,我的好二哥,我……我……”

“我你奶奶个腿儿!刚才就是你抱住我的腿。”

赵睿再也憋不住,抄起地上的黑戒尺,抡圆了胳膊挥了出去。

文渊阁那个包间里,瞬间一阵鸡飞狗跳。

包拯松了口气,赶紧关上门,快步离开汴河捞。

“哎,冲动了,冲动了。这展昭,事不问清楚就跑来报信。回去得好好收拾,嗯,起码扣他半年工资。拿那钱给逸之买点好吃的,鸡鸭鱼肉,好好补补。”

赵睿心里明白,他们都是爱护他。

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

再说,老包那戒尺,看着举得高,抡起来也没使劲儿。

闹腾了一会儿,又围坐回来吃火锅。

赵睿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不对啊,明天才开业,这个章惇怎么跑这儿来了?

叫来刘明利。

“明利叔,店里怎么来了客人?”

刘明利一边帮忙收拾着屋子,一边回答道。

“嗯,今天科举,好几桌熟客馋火锅了,昨天就跟我联系,我就给安排了。”

赵睿点了点头。

“和他在一起的还有谁啊?”

“吕慧卿吕公子,还有章惇章公子。`精\武/小-税^罔\ ,冕,肺~阅?犊?”

赵睿让刘明利下去,手指在桌面上敲着。

章衡对于今天的莽撞心中不安,见赵睿不说话,想着心事,赶紧问道。

“逸之,怎么了?”

赵睿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都别吃了,你们走!”

苏轼张大了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看着赵睿。

“二弟,不是没事了吗?”

苏辙眼泪都快下来了。

“二哥,我不是跟你认错了吗?”

曾巩与章衡也呆住了。

赵睿这家伙,这么小心眼儿?

赵睿冲他们招招手,压低嗓子嘀咕了几句。

几人啪的拍下筷子,摔门而出。

苏辙在门口站定,对着屋里开吼。

“赵睿,你这个欺世盗名之辈!我等学子与你势不两立!”

曾巩也不甘示弱,跟着扯着嗓子吼。

“赵睿,你要能考中,我曾子固第一个不服!我要告发你!”

苏轼倒是淡定,背着手,往地上狠狠啐了口。

“走,道不同不相为谋!”

吕慧卿把探头探脑往外看的章惇叫了回来。

“你猜他们是来真的还是演戏?”

章惇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

“八成是真的,他们不知道我们来了。赵睿屁股上戒尺打的印子,做不了假。刚才不是又打起来了嘛。”

吕慧卿扑哧一声笑了。

“割袍断义,用得着这么大声嚷嚷吗?”

章惇先是一愣,跟着又摇了摇头,拿起筷子继续埋头涮肉。

“作弊如果是真的,刚才的事儿就是真的。吉甫,你觉得,赵睿会作弊吗?”

吕慧卿一挑眉,笑着说。

“事到如今,你觉得重要吗?伯父跟我说了,朝廷打算把这科状元、榜眼外放到瀛洲、莫州。子厚,你听明白我意思了吗?”

章惇夹着的肉掉入了汤里。

“只有状元、榜眼吗?”

“放心,子厚,你的愿望我们明白,会把你放在合适的地方,合适的位置。”

吕慧卿站起身,手在章惇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游人如织。

“介甫先生大才,但与我伯父他们政见不一。如今,要扶他上位,哎,难啊。眼下,先把赵睿摁住,找到突破口最重要。”

章惇追问。

“你爹也是这个意思?”

“呵呵,我爹……怎么想,我不知道。不过,他好像正在运作,赵睿中进士后外放戎州,去跟大理国打交道。”

贡院内,梅尧臣吃了晚饭,锁上门,开始阅卷。

将第一个交卷,写“元日”的试卷首先抽了出来。

习惯性地捋了捋短胡须,凑近卷子,逐字逐句看下去。

作为多年考官,见过太多华而不实、堆砌辞藻的卷子,也见过死板僵化、了无生气的应制之作。

但这首诗,却让人眼前一亮。

它没有故作老成,也没有少年轻狂,透着蓬勃向上的朝气,又自有其沉潜内敛的韵味。

梅尧臣轻吐一口气,小心的将诗卷放在一旁,拿起朱笔,没有立刻下笔圈点。

写得这么快,还能写出这样的东西,定然不是泛泛之辈。

考试不光看文采,人品、见识也很要紧。

再仔细看看后面的赋,才能把这位考生看个明白。

拿起那卷赋,目光扫过标题——《汴都赋》。

开头是标准的起承转合,中规中矩,没什么可指摘的。

看着看着,梅尧臣眉头微微蹙起,不是因为写得不好,而是写得太好。

笔触细腻入微,仿佛描绘出一幅鲜活的汴京图卷。

从皇城到街巷,从市井百态到文人雅集。

更难得的是,字里行间对大宋的繁华赞颂中,隐隐透着对未来的期许和抱负。

梅尧臣一下坐首了,双手轻抚着纸张。

他看到了一个对生活充满热爱、对国家充满希望的年轻人。

同时又具备了超越同龄人的深刻观察力和老练文笔。

读到最后一句,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赞赏之色。

这篇《汴都赋》文采飞扬,立意高远,将对汴京的描绘与对大宋国运的思考巧妙结合。

放下赋卷,拿起旁边的诗卷,将两份卷子并排放着。

诗与赋相互印证,勾勒出了一个才华横溢、思想深刻的考生形象。

梅尧臣端详着这两份卷子。

第一场的试卷虽然才看第一份。

在他心中,第一,非他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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