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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贸然造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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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性女人:爱到荼蘼第六十章 贸然造访

楚天舒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杭思芸扶到她的宿舍。到了宿舍,杭思芸一头倒在床上,紧接着就吐了,一股酒精味儿瞬间就弥漫了宿舍。楚天舒急忙端来水盆和毛巾,为杭思芸擦洗。吐过了,杭思芸的醉态缓解了不少,她看到了楚天舒在为她收拾吐过的东西,心里就感到很过意不去。她强挺着坐了起来,看着被单上污秽的东西,很抱歉地对楚天舒说:“让你受累了,很对不起。”

楚天舒用手拍拍杭思芸的肩膀,递给她一杯温开水:“思芸,你别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你,我做什么都补偿不了我的愧疚。”

说着,楚天舒又扶着杭思芸让她躺在床上。

喝过了水,杭思芸觉得好受多了。刚才在火锅店她知道她因为楚天舒才喝了那么多酒,人在情绪失常的时候,也许都喜欢用酒来刺激自己的神经。

现在,她望着在水盆前洗东西的楚天舒,心里好像装着一个五味瓶。她有些感动,那些酒醉后吐过的东西是多么令人恶心,可他竟没有一点为难的情绪,在那无怨无悔地清洗着。可感动了一会,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他与其他女人暧昧的画面,心里顿时又昏暗了,感动的情绪变成了鄙夷的心态。爱和恨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很困惑很无奈。

楚天舒忙乎了一阵,终于将宿舍打扫干净了。他又让杭思芸从皮箱中拿出一个新褥单换上,将那个已经被弄脏的褥单放在水盆里。杭思芸抬起头,仔细地看了楚天舒一眼,她看到了他已经是汗流浃背了。见他很累的样子,杭思芸就对她说:“你也歇一会吧,今晚你就别走了,就睡在这吧!”

听着杭思芸的话,楚天舒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句话就像干涸的河床忽然涌来一股溪流,他的心被一股温情感动了。“我真的可以住在这?”楚天舒有些不自信地问。杭思芸很真诚地对他点了一下头,这个肢体动作楚天舒是熟悉的,因为他知道妻子只有在充分认可的情况下才会用这个肢体动作表达她的态度的。

杭思芸的宿舍里还有一个床,安顿好杭思芸后,楚天舒就倚在被堆上休息。

酒后这一阵子忙乎,夜色已经将它的大幕笼罩在京城的上空。美院的校园内很静,杭思芸的宿舍里就更静。

楚天舒倚在被堆上休息了一会,就听见杭思芸在轻轻地叫他。他赶紧起来去看她。

“天舒,你给我倒一杯水吧,我的嘴好渴。”

听到杭思芸的声音,楚天舒很快地接了一杯温开水,给她递了过去,并轻轻地扶起她,让她把水喝了。

喝完了水,杭思芸对楚天舒说:“你过来睡吧,这个被比较暖和。”

楚天舒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说:“你真心让我过来吗?”听楚天舒这样问,杭思芸的倏地红了。紧接着说:“你不愿意过来啊?那就随你吧!”

楚天舒见杭思芸有些生气了,忙不迭地凑过来,对杭思芸说:“这个床比咱家的小多了,我怕睡不下的。”

说着,脱掉了外衣,钻进了杭思芸的被窝。

杭思芸和楚天舒又紧密地挨在一起。一开始,楚天舒还有些木然,他不敢有任何表示,他怕遭到妻子的批评。直到妻子说他怎么像一个木头人似的,他才敢伸开双臂抱住妻子。

杭思芸已经好久没有得到丈夫疼爱了。楚天舒一抱她,她就像被触电了似的,她不由想起他们新婚时的缠绵情景。她的心理和生理都被楚天舒的拥抱感染了,她开始回应他的爱抚。

生活就是一锅麻辣汤,各种作料下进去,才会显示它的魅力。尤其是夫妻之间,不管出过什么矛盾,但当两人处在一个十分敏感的场景中,他们的认知世界就会发生奇妙的改变,过去的恩恩怨怨也许会在瞬间烟消云散。因为人本身就是一种感性动物,尤其在情感这个问题上,有时感性的认识绝对是占上风的。

眼下的杭思芸和楚天舒就是这样。虽然杭思芸对楚天舒的出轨已经在心灵里造成了深深的伤害,但在她内心的隐秘角落还是为她曾经爱过的人留下了一个空间,只要他稍作改变,这个空间就可以为他敞开。

狭小的床,使得他俩只有紧紧地拥抱才能不至于滚到床下,这也给这一对反目的夫妻营造了一个修复彼此关系的氛围。楚天舒虽然有了婚外情,但他对杭思芸的眷恋却还深藏在骨子里。

他们拥抱了很久,后来他们都不情愿将这美好的时光空耗,就像以往那样脱掉了所有的遮蔽,在美院的宿舍完成了久违的床底之欢,这一次他们彼此还是如鱼得水,在爱的涟漪中攀上了极度幸福的岸。

幸福的感觉弥漫在楚天舒和杭思芸的周身,他们都感到了一种惬意。当读懂心灵和读懂身体吻合的时候,就一定能演绎爱的合弦。身体的满足,有时也会给心灵良好的回馈,这就是人这种动物的一个特点。这一夜,他们好像找到了新婚的感觉,楚天舒用尽风情满足着年轻妻子。第一次到达峰巅后,后半夜,他们又重燃爱火,如胶似漆地贴合在一起。

事过以后,他们疲倦地相拥在一起,说起了缠绵的话。他们愉快地交谈着,好像已经结束了冷战的关系。直到困意袭来,他们才交缠着幸福地睡去。

第二天,他们起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楚天舒起床后,给杭思芸沏了一杯牛奶,就说出去有点事,离开了杭思芸的宿舍,离开时他们约好中午在宿舍见面。

楚天舒出了门,就打听到了陈思淼家的住址,就直接奔过去。

美院的教授是不坐班的,除了正常的授课任务外,基本都是呆在家里。陈思淼吃过早饭,正在为阳台上的几盆月季花浇水,听见轻微的敲门声,他应声就去开门。推开门,他看到一个陌生的***在门外。

“请问,你找谁?”陈思淼很有礼貌地问道。

“我找陈思淼。”楚天舒很平和地说。

“我就是陈思淼,你找我有什么事?”陈思淼有一个习惯,他从不喜欢陌生人来自己的家,他意识中天生有一种警觉,所以此时他没有一点心思让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进屋。

楚天舒看到了陈思淼的冷淡,就对他说:“我是杭思芸的丈夫,我找你有话要说。”

听到楚天舒这样说,陈思淼立刻笑脸相迎了:“啊,你是思芸的丈夫啊,太失礼了,快请进!”

楚天舒没再说什么客气话,随着陈思淼的招呼进了屋。

楚天舒走进了陈思淼别具一格带有浓厚书香气息的书房,心里想,不愧为美院的教授,家里也被布置的如此之美。书房的地面是用赭红色大理石铺就的,显得十分雅致和高贵。书房内几个制作考究的银灰色书柜摆满了书,和地面形成了互为衬托的美学意境。书房中间,摆着一个用紫檀木制作的方桌,上面覆盖着土耳其猩红色的绒布,一看就是主人绘画之处。书房的空闲处,摆放着几盆能吐氧的木本植物,看出了主人对生命的珍视。看到这些,身为学者的楚天舒感到逊色了,看来他的情敌比他会生活。

楚天舒坐在蓝灰色的沙发上随意地瞭了几眼,这时陈思淼已经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跟前。

楚天舒接过茶,这时他仔细地看了陈思淼一眼。他无法准确地读出他的年龄,因为他的面部皱褶很少,微微发亮的皮肤泛着红润的光。楚天舒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过,有这种肤色的人一般都积蓄着过剩的能量。就在楚天舒看陈思淼的时候,陈思淼也快速地扫描了楚天舒。进入他眼界里的是一位十分儒雅的男人,他不禁有些惊讶了,他的五官是那样和谐地镶嵌在脸上,如果用美学来衡量,那就是一张人类男性完美的脸,这张脸上再配上那只淡咖啡色的眼镜,是那样书生气十足,陈思淼迅速地下了定论,这是一张讨女人喜欢的脸。

楚天舒和陈思淼片刻的端详结束后,他们隔着茶几,又互望了一会,他们都想尽可能地找到心理的优势,好在一会的谈话中抢占先机。

楚天舒喝了一口茶,抬起头看着陈思淼说:“陈教授,今天冒昧打扰,实在是有些唐突。我只是顺路来看看你,主要是感谢你对思芸的关照和惠爱。”楚天舒说的慢条斯理、波澜不惊。但陈思淼却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这些话里分明是绵里藏针啊!

陈思淼镇定了一下情绪,佯装无事的样子对楚天舒说:“思芸是我们美院的高材生,我做她的读研导师是我的荣幸啊,我为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陈思淼的这句话也是双关语,楚天舒听完心里很不舒服。

沉默了一会,楚天舒又对陈思淼说:“我很爱思芸,她也很爱我,我们的爱情是牢靠的,希望没有人来破坏它。”楚天舒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了一种被批判的感觉,他感到心里的底气不足。

陈思淼听得出楚天舒的直面挑战,他也不甘示弱,笑着对楚天舒说:“爱情不是固定的风景,它会随着时光而改变,海誓山盟的诺言代替不了现实生活的熏染,总之改变是绝对的,爱也需要在更新中完美啊!”

楚天舒想再说什么,可他却说不出来了。因为陈思淼所说的,他已经实践过了,他无法再虚伪的言及什么,他知道这次谈话他失败了。他不得不佩服陈思淼追求女性所表现出的大胆和直露。

那他究竟怎样抵御陈思淼对杭思芸的追求呢?此时,他想到了解铃还需系铃人,他要在中午和杭思芸约会时给她打个预防针,只要她不动心,那么陈思淼再痴心追求她也是枉然。想到这,楚天舒站起身来,跟陈思淼客气地告辞了,他要与妻子一道打好他们爱情的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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