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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公报私仇(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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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侯爷被尚书公子撩跑了第220章 公报私仇

第二日正午,时书旋又同应渊一起进宫了。

太医们还在会诊,但是仍旧没得出结论。

时书旋提出一法,或许能将昏迷不醒的文束帝唤醒。

那便是刺激他浑身上下最痛的穴位。

众人一听全都不敢说话,太医并非没想过这个方法,此前施针也曾适当的找寻穴位刺激。

可若是要刺最痛的穴位,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若是文束帝醒后怪罪,谁也担待不起。

这确实不是件好差事,谁也不敢做。

于是时书旋自告奋勇,他练了几年武,能精准认清身体的各个穴位。

皇后还是有些担心,但比起让文束帝继续这么昏迷,此法或许可以一试。

时书旋不怕文束帝追究责任,皇后同意后,应渊便带着他进去。

怕时书旋下针出意外,皇后特命了王胜德陪同进去,其余人均在外殿等候。

“三公子,你打算扎哪个穴位?”王胜德一边将银针置于火上消毒,一边问坐在床边的时书旋。

时书旋盯着文束帝那张沉睡的老脸满面阴沉,他心中波涛汹涌,有种想直接扎他死穴让他一命呜呼的冲动。

他盯着文束帝,眸中怒火愈浓。

“书旋。”直到应渊唤他,他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神。

赶紧敛了满面心事,时书旋平静的答:“我打算先扎曲池穴。”

“曲池穴扎下之后整条手臂都会发麻发痛,虽也有痛楚,但却并非全身最痛的穴位。”王胜德分析着,不太明白时书旋此举用意。

时书旋清了清嗓子,同两人解释,“这皇上千金之躯,我自是不敢直接就扎最痛的穴,这样逐步往上增加痛感,若能不扎最痛的穴就能将皇上扎醒,那岂不更好。”

王胜德迟疑了一会儿,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细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总之也不是自己下针,最后皇上怪罪也轮不到他头上。

只要在旁看着时书旋别下错针,那就行了,至于他要怎么扎,那就随他去吧。

应渊站在一旁,他心中也有些疑问,为何不一步到位,反而要如此折腾,时书旋如此举动,当真是为了文束帝好?

时书旋不给两人再思考的机会,便抬手将文束帝的衣袖褪至臂弯处。

他从王胜德手中接过银针,背对两人时狡黠一笑,便不慌不忙朝文束帝的曲池穴上扎去。

时书旋转着银针慢慢没入文束帝穴位,王胜德见他没下错针便也放心了。

三人都观察着床上之人的反应。

文束帝仍紧紧阖目,不曾动弹半分。

时书旋勾唇笑了笑,心想文束帝这老贼倒是能忍。

不过这曲池穴痛感确实没到非常人不能忍这种程度。

时书旋早就研究过,他昨晚便已经想好要从哪些穴位开始扎。

若文束帝真是装晕,总不能一次就将他扎醒,这样,可太便宜他了。

时书旋的手从银针上挪开,又将文束帝另一只手臂上的衣袖挽起,接过银针后又开始下针。

应渊担心的看着床上的文束帝,可床上之人却丝毫没有反应。

时书旋好整以暇环臂看着,他极力憋笑,文束帝此刻若是有知觉,两条手臂该是痛麻难当了。

约摸过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时书旋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收针。

他敢保证,文束帝醒后,这两只手定是酸痛得抬不起来。

他故作懊恼的叹了口气,便冲着两人道:“看来这穴位不成,那么就只能扎三阳经了。”

王胜德又开始在一旁分析,“三阳经扎下后肝脏处会传来剧痛,这确实比扎曲池穴要疼上许多。”

时书旋一本正经颔首,“嗯,外部刺激不行,就只能刺激内部了。”

说完,他便从王胜德手中接过银针,准确无误找到三阳经络的三个位置,下针手法快准狠,看得王胜德都一愣一愣的,心道不愧是陈玄情的儿子,果真有其母当年的风范。

时书旋注意观察着文束帝,见他还是没有动作,内心也不禁开始怀疑,难道真是自己判断失误,文束帝并非装晕?

正在自我怀疑间,他便见文束帝额间渗出了细密汗珠,眉头不自觉间也比方才拧巴得更深了几分。

他勾了勾唇,心下了然。

旁边两人也发现了文束帝的变化,王胜德欣喜的指着床上的文束帝道:“殿下快看,果真有反应了。”

“是啊,看来此法可行。”应渊也是满脸激动。

看来文束帝快憋不住了,是时候放大招了!

时书旋收了针,忙对两人说:“接下来扎脚底板。”

“什么,脚底?”王胜德一脸惊愕,“扎脚底会不会太大不敬了。”

“脚底这个穴位该是最疼的了,看皇上这样子,只要扎脚底,我敢保证一定能醒,即使大不敬,为了救皇上,我也认了,这个千古罪人,就让我来当吧。”

时书旋说的大义凛然,说时迟那时快,不等两人再开口,就直接来到床尾,二话不说便将文束帝的袜子除了。

他从犹豫不决的王胜德手上接过银针,背对着两人,他眸底闪过一抹暗芒。

明显已经感受到文束帝的脚尖紧绷,可能下一刻,他便要转醒。

但时书旋假装不知,拿着银针毫不犹豫便朝足底的涌泉穴扎去。

这针下去,那可是钻心的疼。

文束帝当即绷直脚背,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从床上弹坐起来,他调用浑身所有自制力,才没让自己失控的喊出声。

三个人看着突然诈尸的文束帝,当即傻了眼。

呆愣之余,除时书旋外,应渊和王胜德都欣喜若狂。

“可喜可贺,皇上您终于……”王胜德话才出口,就被文束帝冷冰冰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不许声张。”文束帝开口,虚弱无比,他已经不吃不喝躺了一天一夜,如今被时书旋这么一折腾,他现在浑身上下哪都疼。

两只手臂颓然的垂着,肩上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得他抬不起来,脏腑处抓心挠肝的疼。

身上疼出一身冷汗,他整个人忍不住开始发抖,他抬眸冷冷晲着时书旋,一字一句咬牙道:“你还不快把朕脚底的针拔了!”

时书旋假装恍然大悟,“小臣该死小臣该死,这就拔。”

他说完,便将那根还插在文束帝脚掌的银针拔了出来。

文束帝直接倒回床上,整个人被折腾得够呛,他脸上毫无血色,身上一阵阵冒着虚汗,此刻模样,比之前不知惨了多少倍。

外面之人似是听到什么动静,便冲着里面问:“王院士,皇上怎么样了?”

王胜德主动看向文束帝,在接收到文束帝的眼神示意时,便清了清嗓子冲着外面道:“娘娘,皇上尚未转醒。”

三人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个眼神,便替文束帝将被子盖好恢复原样,就依次退了出去。

“王院士,怎么样?”皇后心急如焚,急忙询问从里面出来的王胜德。

王胜德颓然的摇了摇头,“皇上仍是昏迷不醒。”

一旁的应深听了,不由得冷嗤一声,“本王就知道,此等犯上法子,怎么可能行,时书旋你不过平日里爱耍些小聪明,如此境况下,焉能大用。”

应深目光在时书旋和应渊身上来回游移,最终落在应渊身上,“四哥,以后用人可千万别盲目,还是将你的宝贝三公子带回去吧,别带进宫来丢人现眼了。”

应深说完,还不等应渊反驳,李贵妃也冲着两人面色不善道:“是啊,本以为这时府三公子聪慧能救醒皇上,此刻看来也不过浪得虚名,太子你就将人领出宫去,日后,也莫要带来皇上寝宫了!”

她说完,便挤开所有人,自己进了内殿。

皇后也无可奈何,她冲时书旋略一颔首,便对应渊道:“皇儿,先将三公子带出宫吧。”

“是。”应渊行了礼,便带着时书旋一起出去了。

应深朝两人离开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也准备出去。

离开前,他不动声色朝宇文雅递了个眼神过去。

已至深夜,无声秋雨细细落下,殿外潮湿一片,廊上宫灯在秋风中来回摇摆。

里面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文束帝寝宫内,守夜宫人们候在殿外,全都撑着脑袋打起了盹儿。

内殿,一直守在文束帝床边的宇文雅见外面没了动静,确认床上躺着的人仍是没有转醒后,便蹑手蹑脚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浇在床头兽炉中。

将炉中燃着的香熄灭后,宇文雅便从身上摸出一只精巧兽炉,这兽炉同文束帝床边的那只一模一样。

她将自己带来这只放好,刚拿起原先那只打算藏好,床上躺着的人却突然睁开眼坐起身,转头死死盯着她。

昏暗烛光下,文束帝那张脸宛若坟头爬出的恶鬼,那阴森目光更是可怖骇人。

宇文雅吓了一跳,忙惊声尖叫,情急之下,手中拿着的兽炉也咕噜噜滚翻在地。

“皇,皇上,您,您怎么醒了?”宇文雅面上血色尽褪,他瞧着文束帝,吓得脸色惨白。

“怎么,朕不能醒吗?”文束帝双手仍是难以动弹,他如此起身坐着,脏腑仍旧疼得厉害。

外面的宫人听到动静,并没进来查看。

反倒是时书旋和应渊掀开珠帘,阔步从外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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