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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管仲管荷兄妹相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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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管仲闹春秋第12章 管仲管荷兄妹相认

“君子之义,以道驭之;

小人之义,为气所驱。”

夜里,鲍叔带着疼痛到麻木的伤和着蛆虫滋滋作响声渐渐睡去。

睡梦中,鲍叔被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叫醒,他揉了揉双眼定睛一看,原来竟是管荷。

鲍叔心想“看来我已经死了,不然怎么能见到荷儿妹子呢。”。

管荷看着眼前心爱的人的惨相,泪流不止,心如刀割,她恨不得鲍叔遭受所有的罪都由她来承担。

可怜那鲍叔“本欲潇洒人世间,不做官也不帮闲,可惜身、不由己,鬼神拨弄任由牵,凄凄惨惨又戚戚!”。

管荷给鲍叔清理着身上的蛆虫、蚂蚁,清理完以后,一个魁梧英气的少年眼里擎着泪给鲍叔换了干净的衣衫,然后背上了他。

鲍叔心道“没想到地狱里的鬼也有这般气度,死也就死吧。”。

“鞥?还有宋明大叔也在?不过这个英气少年是谁?难道是地狱中的判官吗?”鲍叔满脑子的疑问。

然后,那少年将他背出了牢房。鲍叔伏在那少年肩上,见牢房门口躺着两个狱卒,又行十几步,见几个衙役也躺在地上,再一会他们来到了大门,又躺着两个衙役。

这时鲍叔在黑暗中隐约见一个一脸好奇的男子在门口注视着他,见鲍叔出来便赶紧过来帮忙。

原来,那日宋明只身来到城里访查鲍叔关押所在,结果一无所获。后来每日都细加查访,终于有一天从一个外出吃饭的狱卒口中得知了鲍叔所在,于是他便花了些钱财收买了这个狱卒。

他从狱卒口中得知鲍叔生命无忧,只是受些皮肉之苦,只要宋明他们没有被抓,鲍叔就可保安全。

宋明这才稍安了心,便让狱卒传话给鲍叔,要他坚持,定想办法救他出来。

当然,狱卒并没有将鲍叔每日遭毒打的事告诉宋明,狱卒也没有把话带给鲍叔,他又假借鲍叔的口说让宋明他们暂时逃的远远的,一定不能被抓住了,否则他的性命就不保了。宋明又给了狱卒许多钱财拜托他好生照料鲍叔。

宋明与管荷、宋瑶她们一合计,决定暂时还是先远离都城,先保住鲍叔性命然后再设法营救。

于是他们按原计划先北上,一路还算平安无事。

一日他们来到了饶城,被几十个逃兵围住欲抢了他们的马去,这时正好赶上回饶城的我和管仲、墨云、董昌他们。于是管仲带着墨云他们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些逃兵给赶跑了,救了宋明他们。

我这才得仔细端详他们三人,那个自报管成的,和那个自报宋瑶的虽然是男装打扮,但我一眼就可看出这二人定是女子,而且都是倾城绝色。她们无论是面容还是举止谈吐皆是我未曾见过的,真真地是美丽极了。

我心想“古时候的女子也太超凡脱俗了,我们那个年代的什么明星、美女和她们比真是那啥,黯然无色。”。

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管仲他们竟无一人识得这俩人是女子。

我心道“古时候人的眼是瞎的吗?这俩绝色美女,竟视而不见,竟就以为是男子?无语啊!”。

我悄悄地对管仲说“仲兄,那个管成和宋瑶都是女子,你没看出来?”。

管仲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明台兄怎地这样认为?他们二人只是年纪还小,须未长出,眉目清秀些罢了。”。

我一听“额……好吧!”。

管仲他们救了宋明他们以后,就结队入了城,大家找了家客栈都安顿好了。

管荷正在房间整理行囊,突然“呀”了一声,“管仲?管夷吾?那不是管庄叔叔家的儿子吗?怪不得当时听见这名字就觉得耳熟呢。儿时我还和管莹、鲍叔他们在一起玩耍的。”,“是的,肯帝就是他了!”。

管荷想到此,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找上宋瑶就一起去敲管仲的房门。我正和管仲在房内闲聊,听到窍门声,管仲就起身去开门。他打开门一看,竟是管成他们,于是赶紧请进房来,大家见了礼坐定。

这管荷是个直性子女子,她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管大哥,可是颖上人氏?”。

管仲疑惑道“正是,兄台怎知?”。

管荷又道“管大哥可是管庄叔叔的公子?”。

管仲闻言极为惊讶道“兄台怎知?你识得在下?”。

我听了也很诧异,心道“什么情况啊这是?他乡遇故知?”。

管荷一见,这管仲果然是她的本家哥哥,于是喜极而泣道“我可不是什么管成,我是你的妹妹管荷啊,哥哥……”,说着她就伏在桌上放肆地大哭起来。

管荷想到逃婚离家的悲惨,想到为兵痞欺辱,想到鲍叔还在狱中受难,她好无助,她也很久没见家乡的亲人了。如今竟然在这数百里外见着本家大哥哥管仲,她如何能不喜呢?她一直以来的压力和防备,这时便不再忍也忍不住地释放了出来。

管仲闻言豁然站起道“你竟是管荷妹妹?真是不可思议!妹子怎地这般形状,跑到这远?”。

还未等哭泣中的管荷回答,只听宋瑶惊讶地“啊”了一声,她心道“这管成原来不是清秀少年,而是个女子呀。”,她想着脸上竟泛起尴尬的羞红。

管荷哭泣了会,掩面擦拭了一下泪水道“真没想到,在这千里之外的他乡,我兄妹竟能相见。自从哥哥家出事以后就杳无音讯了。婶婶可好?管莹姐姐现在可好?你们后来搬去了哪里?怎么过的生活呀?”。

管荷连珠炮的发问,管仲又何尝不是,他也有太多想问眼前这个妹妹的了。

管仲于是便将被抄家以后的来龙去脉到认识我到逃离军营到救下墨云一直到现在的事情都讲了个清清楚楚。

管荷听着,当听到管仲他们被抄家以后的悲惨时,又忍不住流起泪来。当听到遇上我的事情时,又大方地冲我笑了笑。当听到救墨云一事时,又敬佩起我和管仲、墨云来。

管荷听完,也将她被骗婚,逃婚,被鲍叔所救,又救宋明父女,鲍叔被抓,逃至此地的事也讲了个明明白白。

宋瑶是女人,她没想到管荷竟然有如此悲惨遭遇,情不自禁地对管荷视若姐妹,心生爱怜。

管仲听完,也知道了这宋瑶也是女子,他不禁抬头对我瞅了几眼,意思好像在说”你小子眼光好毒,是男是女竟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们终于都说完了,我也终于得插话了道“管荷小姐,你所说的鲍叔不会就是鲍叔牙吧?”。

管荷和管仲突然都一脸惊奇地看着我,几乎异口同声道“你认识鲍叔?”。

管仲又道“鲍叔牙?鲍牙兄,我儿时的玩伴,你怎认识的?”。

我该怎么回答他们呢?我思索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支支吾吾道“这个,这个,就像我和认识是一样的。”,说完我对着管仲拼命地挤眼。

管仲明白了我都是在后世史书上读到的,于是他赶紧说道“我忽然想起来了,是我告诉明台兄的,我自己都忘了,哈哈哈。”。

其实我并没有给管仲讲过他自己的事迹,还有鲍叔牙的事迹,我跟管仲讲的大多都是后世社会的文明。因为我害怕改变管仲时代的历史,所以就不敢讲关于他的事情,连孔孟、老庄、墨子啥的诸子百家我都没敢跟他讲。

而且我也一直很好奇一件事,那就是管仲明知道我知道他的事迹,可是我不说他从来也不问。如若换了如我般的常人,还不一天到晚缠着,把关于自己的一切事情问清楚啊。

我想那管仲是真不想知道后世的他是怎样的,他一心只想做好自己想做的事,至于他的后世如何,那不是他在乎和关心的。

闲话少说,话说我看管仲为我打圆场笑了起来,我也跟着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然后心想”大名鼎鼎的鲍叔牙长的啥样啊,真是迫不及待地想去瞻仰一番,他可别也像管仲一样,让我大跌眼镜啊。”。

管仲和管荷他们兄妹还在唏嘘着,我急切问道“管荷小姐,你们一路也消耗了不少时日,不知道鲍兄现在如何了?我们得抓紧将鲍兄救出来啊。”。

宋瑶一听到鲍叔牙,愁云立刻布满了她的脸,还没等管荷回答,她就先道“据狱卒所说,只要我等不被抓住,他们定是会留鲍恩公性命的。”。

我道“宋瑶妹子,事情是会发生变化的,当初些日子确实是会留鲍兄一命,那是为了能问出同伙,将你们一网打尽,将仇报个干净彻底了。但是这些日子过去,他们不能从鲍兄口中得到他们想要的,自然就会失去耐性,留着鲍兄的价值也就渐渐不在了。而且,他们必然会动用残酷的私刑,即使他们暂时不想弄死鲍兄,也难免用刑过度,鲍兄万一身体扛不住,可就小命难保了,我看还是即刻营救出来为好。”。

我说完,管仲也深表同意地冲我点了点头。

管荷一听,脸是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连手心都在冒汗。她原本以为只要她们不被抓住,鲍叔就一定没有生命危险,可听我这么一说,她担心极了,她一刻也等不及了。

她万分焦急道“既然如此,那我即刻就动身前去营救鲍叔。”,说完就起身就要夺门而去。管仲赶紧叫住,费半天劲,好歹将她暂时劝住了。其实是管仲答应她,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出发去救鲍叔。

是夜,管仲和我将墨云和宋明请来,要他们现在就骑上快马,马不停蹄地赶到都城。让他们到了以后,先与狱卒接上头,搞清楚鲍叔状况如何,府衙牢里守卫如何,把状况能摸清楚就摸多清楚,能多详细就多详细,如有变故,他们定要保住鲍叔性命。

没想到墨云竟然不乐意,他道“主上,我不去,我必须负责你的安全。你安排董家兄弟去吧。”。

我道“我有管仲、董昌他们那么多人在,安全怎么会有问题?”。

墨云道“不行,你一点武功也不会,遇到大股土匪,很难保周全。”。

我道“这么多人总能救我一命吧,何况仲兄武艺不在你之下。实在不行,以后你教我武艺,现在你就先随宋兄去保鲍叔牙的安全,他要是出事,我就再也不想见你了。”。

墨云又要说啥,我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扯了,就这样了。”。

我心想“那可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鲍叔牙啊,你以为他是阿猫阿狗啊。我可一定要见到他,好生结交。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出事。”。

墨云见我这样,才勉强应道“好吧,那我就去吧。”,然后转身就走了,走到到门口他又要啰嗦啥,我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他这才走了,宋明也跟着去了。

当晚他们就骑上马,快马加鞭地出发了。

墨云、宋明走后,我和管仲在房内继续商议具体该如何救出鲍叔牙。

管仲分析道“鲍叔所得罪的是我们齐国实权派的连家,连称向来残忍少恩,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而连义是连称视若掌中宝的独子,连家继承香火、权位全指着这个独子。如今鲍叔将连家独子打成重伤残废,连称就是杀了鲍叔也难消心头之恨,现在鲍叔之所以还活着,就是因为连称在忍耐,忍耐到将所有的仇人宋明、宋瑶、管荷全部抓到以后再一并处死。”。

我很好奇,古时候的人又没现代的媒体,又没现代的通讯方式,写封信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管仲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所以我忍不住插话道“仲兄,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管仲道“传闻耳!”。

我又问道“传言你就可以拿来看待事情吗?是不是有点太不靠谱了?”。

管仲笑道“流言蜚语自然是纷繁芜杂的,而且传着传着就变了,但是这些流言中确有真实的信息,再度之人情,不难看出真相来。”。

我暗自佩服,管仲实在厉害啊。

凡人总是陷入庞杂的信息泥潭,无辨真假,而能人总是能快速地从中准确捕捉到有价值的信息,并在此基础上总结出逻辑关系,看到事物本质,进而分析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最终准确无误又高效地解决问题。

管仲并不管我的沉思,他接着道“鲍叔性格坚毅,品行端正无私,自然是不会将宋明他们供出的,但是如此,连称定耐不住性子,定会先杀了鲍叔解些心头之恨再说。我猜度这些时日连称已经是没有什么耐性了,鲍叔杀身之祸不远矣。”。

我道“那现在该如何救鲍叔牙啊?”

管仲道“现如今如果是花钱收买疏通官员,定然会被连称知晓,那么这就是让鲍叔的催命符,是让他速死。何况,连称所花的钱定比我们能花的多多了,再加上他的权势,官府没必要因为我等小民而得罪了有权有势的连家。”。

我道“那鲍叔牙家也不是一般人家啊,他们也是齐国有权势的世家,如若我们通知鲍家知晓此事,请鲍叔牙的父亲出面解决此事,是不是可行呢?”。

管仲道“鲍府远在颖上,来回时日不知多少,远水焉能解近渴?何况鲍大夫素与连称不和,现在连称并不知鲍叔就是鲍大夫的儿子,如若令其知晓,恐怕连称会借此事来整鲍家,到时救不了鲍叔不说,还会连累了鲍家,我看还是不让鲍府知晓的好。”。

我道“那如今之计只有劫狱这一条路了。可是,府衙、鲍叔牙关押的监狱,定是戒备森严的,说不定连称就是以鲍叔牙为诱饵,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我们钻进去呢。凭我等区区十数人,如何能顺利救出?如果劫狱不成,那既害死了诸位兄弟,也害死了鲍叔牙了。”。

管仲道“明台兄所言甚是。如今确是只有劫狱这一条路,而且还要快。连称布网那是定然的,凭我等前去劫狱,恐怕刚进府衙就被军队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我等必然是被一网打尽与鲍叔同赴黄泉了。因此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等若想救出鲍叔,必须从连家下手,连称父子我等擒得一人,那救人就无虞了,还能全身而退。”。

我亦如是想法,攻其所必救嘛,便道“仲兄此计甚好,虞某佩服。”。

管仲笑道“明台兄何必作态。”。

我尴尬地笑了笑,便道“那计既已定,你便着手安排布置吧。我真是迫不及待想一睹鲍叔牙的风采了。”。

于是,管仲便将董昌、管荷他们叫来,如是如是交代清楚了,董昌他们连夜出发去办他们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管仲便将驴子寄托店家,另从狄商中买了两匹马,这马较之颖上,沥城真是便宜好多。

我和管仲骑上马就向营丘城疾驰而去。

原本我是不会骑马的。之前董昌他们在赶回饶城的路上买了两匹马,路上这些时日墨云和董方时常教我骑马,开始时我摔了不少跟头,墨云那小子和管仲可没少笑话我。所幸在没把我摔伤的情况下,我终于学会了骑马。

说起这骑马,那个时候连个马鞍脚蹬都没有,那真叫一个难骑啊,屁股能被颠出百八十瓣来。

我也终于明白,为何在古代,我们汉人在跟游牧民族打仗时总是吃亏了。那时连马鞍、脚蹬都没有,纯靠的是技术啊。要不是从小就骑马的,还真难做到弓马娴熟。我们马是骑可以骑,可是要在马上作战,那就太难太难了。

人家马背上的民族,从小跟马在一起,马就像长在自己身上一样。而我们呢?有几个是从小骑马的,我们都是坐车坐轿,怎么能打得过人家啊。

不过我好歹也算是勉强学会了骑马,如今为了赶去救鲍叔牙是不得不跑高速了,想是经这一路,我的骑术定会大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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