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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鲍叔路见不平一声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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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管仲闹春秋第10章 鲍叔路见不平一声吼

“义愤虽怒,却如此地令人怜爱;

无耻虽能,却那般地令人作呕。”

话说鲍叔和管荷逃出了颖上城,一路风尘仆仆,直向齐国都城营丘而来。这一日终于到得了这大都,果然是水阔城高,人头攒动,繁华似锦,一片繁荣景象。

鲍管二人一路长时间的相处,对彼此基本也已了解,感情慢慢地开始深厚了起来,但是男女之别,他二人可是绝对始终地坚守的。

此外,路途无聊,鲍叔还教了管荷许多拳脚功夫和剑术,管荷学得那叫一个认真与刻苦。

想昔时,管荷的父亲管至父也是经常督促她学些武艺的,可管荷总是三天打鱼两晒网,那是多么地不情愿啊。

鲍叔和管荷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住了下来。吃了午饭,歇息了会,管荷就要去街上四处逛一逛,而鲍叔也想一览都城的繁华,于是就和管荷一起出了客栈,漫无目的地闲逛。

管荷是少女心性,看啥都好奇,看啥都爱不释手,鲍叔却完全相反,典型的少年老成,心思深远,稳稳地跟随着管荷。

他们逛着,不知不觉,夜色降临,一轮极为皎洁的明月也慢慢地爬上了都城上空悬着,但是这明月与灯火通明的营丘城相比,竟让人觉得暗淡了。

鲍管二人一路吃着各种小吃,晚饭倒是省了。

鲍叔想着也逛差不多了今天,该回去读读书休息了。管荷却仍兴致盎然,听闻当地人说城中有一土地庙,已然数百年,是当地最为热闹之处,于是非要鲍叔陪她去。鲍叔无法,只得陪她去了。

在当地人的指引下,他们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这个传说中的土地庙。

嚯……好高的楼,似入月宫。前后更是几庭几院,香火离老远就已闻见,远远就可见香烟腾腾而起,没入夜空。

庙门前是人头攒动,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子,卖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有吃的有玩的,还有玩杂耍的,真是热闹非凡。

鲍叔是好静的人,觉得太闹了,但是管荷却兴高采烈,欢喜得不得了。

管荷先拉着鲍叔去排队烧了香,然后又去看杂耍,人实在太多了,他们好不容易才挤到前面。

只见一株高高的竿子立起,竿梢擎着个点燃了火的铁圈,三个表演的人先在铁圈下舞了一番,然后三人互相借力,最后一人踩着一跃而上钻过了火圈,凌空口中吐火而下,顿时赢得叫好声一片,掌声雷动。管荷看着激动叫好可起劲了,鲍叔却面无表情,只甜甜地看着管荷。

这时,那人稳稳落地,向四周抱拳道谢。这是一个面上布满沧桑略显消瘦的中年男子。

这时戏团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纤弱少女,面容姣好,明眸善睐,她穿着粗布衣衫,端着个盘子伸向四周收取赏钱。在递到鲍叔面前时,她那双要人命的大眼睛特意多看了几眼。

然后,她就继续向别处收赏钱。突然听那少女大叫一声“啊……无耻”,接着就是一巴掌声。

原来是有个公子哥在给赏钱时偷摸了她的屁股,她大怒甩了那公子哥一巴掌。

公子哥的四五个家丁一下子就全围了过来。那个中年男子赶紧过来道“小女得罪,小女得罪,我替小女给公子赔不是了。”,然后就准备带着少女继续收取赏钱。

怎奈,小人物受了委屈欺辱还想着消灾,而恶人们得了便宜侮辱了别人竟还要不依不饶。

只听公子哥的家丁嚣张地说道“你们这些小民,不知死活,可知道这位公子是谁,这可是连称大夫的大公子连义,你们竟敢把我们连公子打了,还想这样就算了,哪有这等好事?”。

那家丁说完上前一脚就向中年男人踹去,中年男人微微一闪躲了过去。

但是他随后就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如捣蒜,然后说道“连公子恕罪,小女有眼无珠,冒犯了公子,请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就放过我们吧!”。

那连义瞅都懒得瞅一眼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眼睛一直游荡在蹲在中年男人旁边的少女身上。然后他懒悠悠地说道“你有什么罪,得罪本公子的是这个小妞,只要她到我府上侍候我几日便好了。”然后哈哈大笑,那些家丁们也跟着大笑,甚至看热闹的人中也有许多跟着大笑起来,就等着看好戏呢。

可怜又可恨的看热闹的人啊,卑微的他总是被人欺负,可当他看到别人被欺负时,他不仅没有同情之心,反而希望那被欺负的人被欺负得越严重越好,这样他心里才舒服才快乐呢。

闲话少说,在看热闹的人中有一个长脸猥琐男,他幸灾乐祸地叫道“小姑娘好福分啊,能伺候上连公子,怕是祖上烧了高香了,哈哈蛤……”,许多人也跟着起哄。

“啪,啪啪”几声清脆的耳光扇在了长脸男脸上,原来竟是连公子的家丁扇的,扇完道“连公子的事要你小子多嘴?连公子的马屁也是你这种贱人能拍得的?”,说着一脚就把这长脸猥琐男踹倒在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站起身来几乎是哭着道“连公子,我们跑江湖的,吃个饭不容易,小女现在也尚小,就请饶过我们吧。”。

连义不屑地道“你个老不死的,不要坏了本公子的兴致,还不给我滚开。”,说完转头又对家丁道“你们还等什么,等着本公子赏你们耳刮子呢?”。

家丁们一听,立马上前把那少女给抓住了,少女拼命挣扎,几乎要挣断了胳膊,可是可怜那瘦弱的女子如何能挣脱那身强力壮的男人们呢。

少女父亲见情况不妙,心道“看来姓连这小子是铁了心要绑走小女了。”。

他想到这突然像变了个人般,他一跃而起,三拳两脚就把家丁们都打翻在地,让其鬼哭狼嚎地哀叫着。他接着伸手就去抓这连公子,一只手直奔连义的喉咙而去,连义吓得大惊失色。

再看这中年男人,他眼睛锐利,身手凌厉,一改之前的低三下四、唯唯诺诺之情。

围观的人大吃一惊,又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招惹他,不然断胳膊折腿的可就是自己了。

话说这些人啊,哪个不馋少女的身子?哪个不想占少女的便宜?有趁机摸两把这个想法的也是大有人在。

只是他们胆小又没有家世撑着而已,否则这些人一旦得势,那无耻、作恶起来,怕于这连公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连公子就要被中年男人所擒,突然一只手伸出如闪电般打在中年男人的手腕,中年男人顿时感觉手腕一麻。

然后,一个相貌平平,但身材匀称,目射精光的青年人从连公子身后走了出来,一只手还握着一柄长剑。

连义见状,一改刚才的惊慌失措,他厉声道“吴来,把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废了。”,然后又招呼家丁们把那少女抓住不要让她趁乱跑了。

原来那个青年是叫吴来。

吴来上前也不说话拔剑直接就对中年男人动起手来。中年男人赶紧顺手抄起一把刀来招架。二人相互斗了十几个回合,中年男人已然大落下风。

此时,只见吴来一剑刺向中年男人的心口,吴来的刀已来不及回挡,眼见着就要一命呜呼,少女急着大叫“住手,我去便是了。”。

吴来忽地停手,剑停在中年男子的心口,剑尖处已沾上点点的血滴。

中年男子怅然退后两步,从剑尖处退开。然后捂住流血的胸口,悲伤地喃喃地道“闺女,闺女,父亲无能,害苦了你了。”。

连义这时却恶狠狠地道“吴来,我让你停手了吗?”,吴来一听,立即举剑再次送向中年男人,直奔喉咙而去,这一剑是定要了中年男人的命了。

只听当啷一声,吴来的剑被另一柄剑击开,救了中年男人一命。

吴来定睛一看,一个剑眉倒竖的翩翩少年正像看一条癞皮狗似地怒视着他。原来这人便是早已怒火中烧的鲍叔。

鲍叔二话不说直冲吴来而来,只斗了七八个回合,吴来的剑被鲍叔挑落。然后鲍叔一剑刺穿了吴来的大腿,接着又一剑挑掉了吴来的膝盖骨。

吴来痛苦地在地上蜷卧着,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连义和家丁们以及围观的人群都大惊失色,好一个少年,好狠的少年!

这时管荷也已把家丁打翻在地鬼哭狼嚎的,下手甚至比鲍叔还狠,每个家丁不是断一条胳膊就是少一条腿的。

连义见状才反应过来,转身就想逃跑,可是鲍叔一把将连义提了过来,喝道“此等畜生,定不让你再作恶了。”,说着刷刷两剑就砍掉了连义的手臂,接着又刷刷两剑挑断了连义的两根脚筋,还才罢了手。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吓得全散了,他们何曾见过这么个凶神恶煞的杀星,这么血腥的场面啊。

那少女扶起父亲,就欲下跪给鲍叔他们磕头谢恩,管荷赶紧扶起。鲍叔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躲个安生处。”。

于是中年男人和少女带着管荷、鲍叔一路疾走,终于来到了一处破庙,暂时歇息下来。

气息喘定,中年男子又带着少女向鲍叔、管荷下跪,管荷又是急忙扶起。鲍叔道“二位不必相谢,我平生最恨这种作恶的畜生,必欲除之而后快。”。

那少女,哪见过这般侠肝义胆的英雄,她跟随父亲以走江湖为生,走南闯北,所见无不是肮脏猥琐的臭男人,她如何见得这两位一尘不染的真英雄。再看眼前的鲍叔、管荷二位俊雅翩翩的公子,顿时,春情波动,还多了分奢望。

她哪知这管荷竟是女扮男装的绝美女子呢。

中年男子见鲍叔如是说,便道“敢问二位恩公如何称呼?可否告知小人?”。

管荷道“大叔不必客气,我是管成,这位是鲍叔。”,然后又道“大叔,姑娘如何称呼?”。

中年男子抱拳道“感谢管恩公,感谢鲍恩公。”,那少女羞羞道“小女子宋瑶见过二位公子”,还特意多瞅了鲍叔一眼,想是芳心暗许了那鲍叔了。

这中年男人又详细打量了管、鲍二人一番,真是越看越欢喜。心道“这二位公子仪容,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又一表人才,更难得他们还有一副侠肝义胆的衷肠。如果小女能许配其中一人,我也可安心地死去了。”。又心想“鲍叔英俊不凡,铁骨铮铮地男子气概,而那管成却眉目清秀,端的一个美少年。该选谁作为自己的乘龙快婿呢?”。

看他那胡思乱想的样,真是美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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