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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深渊分章完结6
间全部神秘的消失在这个星球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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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缠身 第七章 幻视幻听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走,窗外还是一样,橙红色的路灯,在深黑的夜里显得格外妖异,路上已经看不见一辆行车,室外室内一样安静,静的我心里有些发慌,忐忑不安,似乎黑暗随时会将我吞噬。weiquxs.net
这种感觉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也许是入夜的缘故,突然感觉空气不在闷热,反而有些冷,很冷,就像是掉进了冰窖,周围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好似有人在我身边吹气,一阵一阵,后背紧跟着一阵酸麻,忽然汗毛竖立,神经绷紧。
突然感觉身后有人在看我,那种感觉很窝心,猛然转头,警觉的看着四周“赵成”,我大声喊了句。
“康乐”我又喊了一句,缓缓起身,借着有些发麻的腿脚,慢慢往卧室走去。
卧室门看着,灯也没关,被子掉在地上,他们两个在床上,七倒八歪的睡的正酣,康乐不知道是吐了还是流的口水,枕头上湿了一大滩。
我把被子给他们盖好,关了灯又来到电脑旁边,刚才怎么没发现,电脑桌上满是烟灰,取过垃圾桶收拾了下,烟盒里的烟所剩无几,我点了支后来到窗前。
静静的看着窗外,笔直的马路上早已没有行人,两排路灯由近至远,由明至暗,路两旁都是树的影子,宛如一条通往冥界的隧道,甚是诡异。
我右手拿烟,左手揽至右手臂下,靠在窗户边,室内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冰冷感,但也不至闷热。
忽然马路边一个身影映入我眼帘,路灯下,她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背对着我的方向走在马路上,她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刚才怎么没有发现?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在路上,还是个女生,难道她是失恋了想不开,或者和家人吵架了,可那也不至于大半夜的往外面跑啊,她也忒不对自己负责任了。
只见她垂头走着,走的好慢,好慢……
她停下,她忽然停下了,依旧刚才的姿势,垂头拉臂,背对我站着,我有些紧张的看着,怕她会想不开做傻事。
她似乎在哭泣,微微的灯光下,身体有些颤抖。
她身体动了动,对,一定动了动,似乎要转身。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缓缓的转过身来,朝我的方向看着,呆呆的看着我。
我愣住了,脑袋嗡的一声巨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呢,下面那个女生居然是,居然是今晚撞见的那个谁——张小曦(张若曦)
这怎么会呢,她怎么会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出来,难道她又是什么东西被偷了吗?
“张小曦”我隔着窗户失声喊了句,“哎呀”又是一阵灼热感从手指传来,刚才发呆,忘记手里还有烟呢,又被烫了,第二次,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是失神时被烟头烫了。
我看向手指,轻轻揉了揉,赶忙又抬头去看窗外,哎,人呢。。。。。。
见鬼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刚才是出现幻觉了吗?不可能,绝对不是幻觉,我看的清楚,那一定是张小曦不会错,不会是幻觉,一定不是。
她是不是没听见我喊她,转身走了呢。。。。。。我毫不犹豫,立即转身,夺门而出。
外面空气不再干燥,反而有些很湿凉,道路两旁什么都没有,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都看不见,我有些失落的左顾右盼。
“张小曦,张小曦”由于我只穿了件小背心,忽然感觉有些冷。
难道我刚才真的出现幻觉了,想想也是,喝了酒,又失眠了,也难免会眼花缭乱。揉了揉眼睛,大口吸了下清爽的空气,转身往楼门口走去。
楼道内安装的是声控灯,我故意咳嗽了几下,灯泡还是没亮,有使劲拍了拍手掌,一楼的灯亮了,掌声在空旷的楼道内回旋,没有一丝杂音。
一个灯亮了,两个灯亮了,掌声,脚步声,呼吸声到二楼转角处时,前路依旧一片漆黑,无论我怎么使劲拍手,灯泡始终不亮,刚才下楼时过于匆忙,都忘记三四楼的灯泡是否亮过。
无奈继续往前走去,整个身体瞬间被黑暗埋没,现在早已没有一丝醉意。漆黑的走廊里,我大踏步的往前走着,不敢回头,不知道心里在忌惮什么,也许我已经感觉到了害怕的滋味。
我房子在四楼,平时几个箭步就到门前了,可现在却感觉这段路很长,远了许多,我几乎走了好久。
快到了,马上就到了,黑暗中看见自己家门开着,客厅的灯光散落在门前的台阶,是那么的惨白。
到门前,借着眼前的灯光,才缓缓的转身往回路看去,下面一片漆黑,一眼望不到头,怎么会那么黑呢,似乎它可以随时吞噬一切,我有些疲惫,转身准备进屋。
“嗨……”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知道从何地响起。
感觉自己好似被点击了一般,浑身发麻,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受了惊吓,嘴角右上方跳个不停,“谁”我转身朝楼道喊了句,声音是那么的空旷,尖锐。
黑暗里没有人应我,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眼前只有黑漆漆的楼道,它好似长了眼睛一样,毫无表情的盯着我看,也许是我想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声音,只是我自己太过紧张,产生幻听了。
刚才是幻觉,现在又出现幻听了,看来不能这样熬夜,必须回去马上休息,要不然会崩溃掉的,我木木的转身再次进门。
“呵呵……”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空荡荡的楼道里,笑的那么妖娆,那么诡异,又那么真实。
“谁,到底是谁在那?”这次一定不是幻听,我转身看向漆黑的楼道,心里突然开始发慌。
还是和刚才一样,楼道里还是一样的漆黑,在家门前难道还会怕他吗,我硬着头皮走到台阶处,聚精会神,努力看着黑暗中,想看看到底是谁,无聊到在这跟我搞恶作剧。
“快出来,我看见你了”我试探的说了句,声音很正,似乎忘了左邻右舍早已入睡。
楼道里依旧漆黑,依旧安静的要死,根本就没什么人,难道我真的出现幻听了,看着楼道里并没有什么人,我心里也放松了不少,心想可能又是幻听吧!松了松身子准备转身回去,这次要是再听见什么,我也绝对不会搭理,因为肯定又是幻听了。
感觉自己有些好笑,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自家门口疑神疑鬼,传出去绝对会被他们笑话死。
松了松僵持的脖子,准备转身回府,可就在转身的瞬间,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影,一切是那么的突然,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毫无防备,惊慌失措下,条件性的向后退去。
“啊……”
脚下突然踩空,随着一声惨叫,一阵翻滚,一通乱撞,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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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梦缠身 第八章 梦魇之谜(上)
一阵翻滚后,我终于倒在了墙角,可是身体并没有丝毫的疼痛感,只是感觉脑袋蒙蒙的。
四周还是一片漆黑,一片死寂。
奇迹啊,刚才乱滚乱撞,感觉心肺都快被颠簸出来了,现在居然一点都没事,别说受伤了,就连丝毫疼痛的感觉都没有,真神奇了。
不对……
我抬头看去,上下都是一片漆黑,我记得清楚,刚才失足滚下楼梯时,家门明明是开着的啊,客厅的灯也亮着,灯光照在门外楼梯的台阶上,现在怎么也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心里开始发慌,开始害怕。自己完全处在了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
我在那呢,难道已经死了吗?
好冷,四周好冷,冷的我直哆嗦,感觉自己在冰窖一样。
“喂,有人吗?我在那呢?这是什么地方?”空气冷的我全是开始颤抖,跺着脚,急急往前走了几步,四周传来我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喂,有人吗?我在那呢?这是什么地方,什么地方,什么地方……
四周都是回音,楼梯也不见了,好空旷,我在那里?
“呵呵……”又是那个笑声,这次变的更加妖异“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紧抱双臂,颤抖的喊了句,冰凉的空气使我全身发抖,唇齿相磕。
“呵呵……”她没有回答我,依旧那样笑着,笑声让我发慌。
我快崩溃了,笑声如同蠕虫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的五脏六腑,我身体的每条神经,感觉它们在咬我,好难受,感觉自己被架空了。
我拼命捂住耳朵,但笑声如同血液一样,划过我的指缝,不断进入身体。
“啊……”
我痛苦的弯下身子,开始的蹲在地上,要疯了,感觉身体里有亿万只蠕虫在移动,在撕咬。
我痛苦的在地上的打滚,翻来覆去。
这是地狱吗?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掏空了,可是又死不了,硬生生的感觉万虫钻心的痛苦。
嘴角咸咸的,一股热流夺口而出,散落地面。
地面开始变得湿湿的,粘粘的,我忍着剧痛摸了下,蠕虫,一手的蠕虫,地面不知道在何时,布满了蠕虫。
我像疯了一样,起身狂奔,那诡异的笑声,在我身后紧跟不舍,似乎要将我拉入地狱。
“啊……”
我像疯了一样,破声嘶吼,狂奔不止,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那诡异的笑声由远至近,由近至远。忽然感觉自己的速度好快,简直可以飞起来了。
没有疲惫,没有减速,眼前慢慢泛起红光。希望,有光就有希望,我更加卖命的奔跑,红光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像找到救美稻草一样,加速前进。
前面天空一片血红,一股臭鸡蛋味一下子钻入鼻子,呛的我胸口一阵剧痛,感觉肺都快要炸了。
刚放慢脚步,诡异的笑声又尾随而至,我忍着窒息的感觉,继续往前一步步走去,随着步伐的加快,眼前的景象已经变得清晰。
前面是断崖,断崖下面就是臭鸡蛋味的发源地,也是红光的所在,无数条岩浆由一座黑山涌出,汇成一片岩浆形成的河流,岩浆河沸腾着冒出气泡,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看上去就像一片血海。
我站在断崖边,感觉热流随时能把我吹起,然后无可奈何的掉入灼热的岩浆中,一阵热痛过后,可能就连一个骨头渣子都找不见了。
“呵呵……”笑声已经到了身边,我看不见人,只有那诡异的笑声,她似乎来自地狱,让我只能绝望的忍受痛苦,享受折磨。
不我不要再忍受万虫钻心的痛苦,我不要,我宁愿跳入这灼热的岩浆河里,哪怕被融的不剩一丝骨渣,我也不愿意再到黑暗里忍受煎熬。
“哈哈,你来啊,你除了会阴森森的笑还会什么,我不怕你,我就是死了都不会再让你折磨,你来啊”。我大声嘶喊着,似乎死亡对我来说,现在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一阵咆哮后,诡异的笑声消失了,我笑了,大声的笑着,发疯似的笑着。
你出来啊,出来啊,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啊,连面都不敢示人,难道你长的无法见人吗,哈哈,你出来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去,康乐,赵成,你们在那呢。。。。。。
我的喊声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最后开始哽咽的低声自语。
“呵呵,怎么了”又是那个声音,我瘫坐在地上,惊恐的左顾右盼。
“呵呵,往这看”声音是那么的娇媚,但却使我发疯的恐惧。
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模糊的映入眼帘。
是她,我在窗口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像张小曦,瞬间失踪的女人,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垂头拉臂,她不是幻觉,是她,只不过现在她头发遮脸,完全看不见面容,犹如《午夜凶铃》中的贞子。
“你是谁”我努力想站起身子,但却有心无力,感觉自己被掏空了。
“你继续骂啊,刚才不是骂的很大声嘛”她声音变得沙哑,尖锐,令人无法直视。
我骂你怎么了,折磨我这么痛苦,临死了还不能骂你几句,老妖婆,我就骂你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就自己来啊,放些虫子算什么本事。
“成全你”她似乎听见我心里的咒骂,身体抖了抖化作一团,瘫在地上,从她衣服里跑出来万余只蠕虫,黏黏糊糊,抱团似的向我爬来。
看着那些蠕虫,我立刻又想起,刚才在黑暗里的那一幕,万虫钻心,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不,宁愿死都不愿意再次被折磨,我用尽力气,拖着瘫软的身躯爬往断崖边,恶臭越来越浓,热流吹的我的头发凌乱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