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抱着人腿在啃（1/1）
藏西密传第六章：抱着人腿在啃
事情告一段落，老李失踪，羊皮卷轴上的秘密再也无从探寻。我跟胖子又在县城里待了两天。
期间胖子硬拉着我去找了李优婷一次。我们一起去宾馆旁边的小火锅店搓了一顿。
我们每人要了两瓶啤酒。几天不见我发觉李优婷更加的漂亮了。酒桌上李优婷问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把打算先请几天假回老家的事告诉了她，胖子一听我要回老家，觉得自己先回bj也没什么意思。便非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好答应下来。
我也问了她接下的打算，她说过几天想要出去旅游。默契的是我没问她要去哪，她也并没有说。这让我心里有一丝丝的失落。
之后我们便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临别之时李优婷将右手放在我耳边然后悄悄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当时我的脸有些发烫，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见我这幅模样她用手捂着口鼻，哈哈哈的笑着向远处走去。没走多远她转过身子又打趣了我一句“小处男”。
“我不叫小处男，我叫左十三，左右的左，一二三四的十三”。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能喊出的最大音量。然后我便跟胖子向宾馆走去。
“惜别伤离方寸乱，忘了临行，酒盏深和浅。”胖子看出了我心里的失落，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一早，提前请好假的我跟胖子便往汽车站赶去。
我老家虽然也是xa市的，但跟大渝村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再加上山路泥泞，做汽车起码也要大半日的车程。
买好车票我跟胖子便去车内后排的位置坐下。
我双手搭在车窗上，下巴靠在胳膊上。显得百无聊赖。胖子则是沉沉的睡去。
没等多久便到了发车的时间，我看着窗外，汽车站渐渐从视线中消失，我也感觉有些疲惫，便将身体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混混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一个颠簸，将我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你是不是十三？”坐在前排的一个男人看见我睁开了眼睛便看着我问道。
“你是？”前排的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短袖，留着平头，一脸的络腮胡。看着他的脸庞我隐约有些印象，却想不起这个人在哪里见过。
“是我啊十三，二狗子，小时候经常一起去山里掏鸟窝的，记得吗？”。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想起来了。
记得小的时候我俩总是形影不离，那会他还常常因为我叫他二狗子而生气。他真名叫左秋山，辈分比我还大一辈。后来我去县里读高中他也去了广东打工，过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相见。
“是你啊，秋山，这么多年不见我都快不认识你小子了”。
一路上我跟秋山聊着这几年的生活，时间也变的快了许多。
等到汽车行驶到村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跟秋山做了道别，并约定过两天去他家里喝酒。
村里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一年前一样。遇到村里的人我便跟他们聊上两句，村里人还是以往的热情和善。
没多久我跟胖子便到了家门口，还是那熟悉的木头门。我走到门前敲了几下。
“谁啊”。院子里传出熟悉的声音。
“是我，十三”。此时房门被打开，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是我妈，这是胖子，我同事”。我摸了摸后脑勺互相介绍着。
进入院子还如之前一样，院里两三只小羊羔互相追逐奔跑着，院里的老槐树从根部也长出了新的枝干。
吃过晚饭，我跟我妈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然后渐渐聊到了我爸，聊到了我出生时那件事。
我妈见胖子在便不肯多说。在我软磨硬泡也在胖子的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的情况下，我妈还是跟我和胖子说了起来。
“事情得从我跟你爸认识那会说起”。我妈喝了口水，然后认真的回忆着。
“我跟你爸呢其实在小时候就已经认识了，那时候你姑奶奶家就住在我家隔壁，小的时候你爸经常去你姑奶奶家，我们也是经常一起玩。要说我跟你爸真正的能在一起还是经过村里的王姨做的媒婆。”
“在我18岁的那年你外公外婆便托你王姨给我找个老实肯干的男人嫁了。后来你王姨便带你你爸去了你外公外婆家。说你爸生的可怜早早便没了爹娘，而且打小就老实听话，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小时候一起玩我就经常欺负你爸。”。
“那时候也小，想着只要老实会疼人就行，便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过去”。老妈一声轻叹。
“起初跟你爸在一起的那一年，你爸也倒是温柔体贴会疼人，家里地里大大小小的家务事都不用我操心。但是第二年发生了一件事情，你爸从此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地也不种了，整天就蹲在院里的南墙边自己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的”。说到这我妈停顿下来。
“发生了什么。”我有些着急的问道。
“那一年正好是我怀了你的时候，又正赶上陕/西闹饥荒，地里种的庄稼算是颗粒无收，咱村本来就穷，这一下子就更没有东西吃了。也是从那一年开始，村里的各家各户便做起了盗墓的勾当。人呢这野心一旦起来就会变坏。”我妈长叹一口气。
“起初村里人只是刨点小坟小墓的，弄几件老物件去换粮食，可终究是架不住金银财宝的诱惑啊。”
“这小的古墓没多久就挖完了，于是盯上了后山的那座大墓。其实村里很早就流传着后山有大墓的传言。据说是秦朝哪个大人物的，村里也有人刨地的时候挖出过石碑。那石碑到现在还在后山放着呢，村里又没个认字的人，自然是不晓得上面写了些什么”。
“起初我也是拦着你爸，生怕里面有什么危险，毕竟比起钱财，我更想能跟你爸好好的活着”。我妈眼睛朦胧起来，泪珠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
“你爸这人虽然老实，但是总不想饿着咱们娘俩。看见别人家每天都开始大鱼大肉的，这歪心思也就上来了，于是就瞒着我跟他们一起去了。你爸跟他们去了有个两三次，我见没出什么意外便安下心来。也怪我当初没有拦着你爸。”说到此处我妈眼里的水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赶紧掏出纸巾替我妈抹掉脸上的泪水。
“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次加上你爸一共五个人，他们打的就是后山那座大墓的注意。你爸跟他们是夜里去的，当时我也没多想，以为只是向往常一样去挖点小坟小墓的，可是等到第二天见你爸还没回来我这心里就着急了，于是就去找到村长让他带着大伙出去找找。你爸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是被人二狗子他爸背回来的，听二狗子他爸说去的五个人有三个已经死了，死状很是凄惨，眼睛都直勾勾的瞪着。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就只剩你爸跟王麻子了，当时的王麻子疯疯癫癫的见人就说有鬼。而你爸躺在墓道的角落里，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到后来啊，便没人再敢去打那古墓的注意，那王麻子更是在我生下你后就离奇的死在了家里，据当时见过尸体的人讲，王麻子的死状跟当时死在古墓里的人一模一样。然后那古墓的入口便被村里人填起来了，也没人敢再去后山”。
“你爸被背回来后我就去找了村里的医生，他们只看了你爸一眼，就让我去准备你爸的后事”。
“或许是你爸常做善事命不该绝，第二天我还没起床你爸便向往常一样活生生的站在床边，谁能想到都要准备后事的人了，只过了一夜就变得生龙活虎。当时我一把抱住你爸，可你爸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哪里，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却什么都不说”。我妈停顿了一会又接着说。
“自从你爸醒了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家里的大大小小事也不管了，白天就蹲在院里的角落里一个人呢喃这什么，还总是时不时跑到老槐树跟前骂两句，晚上呢就总一个人偷偷往外跑。”
“起初我也没在意，以为你爸只是受了刺激。可这时间一长我也担心，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有一晚我就在你爸身后偷偷的跟着，你爸先是在村里转悠了一圈然后就去了村里的墓林子。”。
“当时怀着你，我本来走路就不利索，再加上你爸走的快便没多久就跟丢了。只能一个人在墓林子里瞎转悠，找了几圈也没找到你爸就想着先回家，就在我往回走的路上我看到一个人蹲在不远处的坟堆里，我就弯着腰缓缓的靠近了些。我看的很真切，蹲着的那人穿的衣服就是你爸离开家时穿的衣服。我又慢慢的靠近了些，看到你爸当时手里抱着什么东西，等我终于能看清时，我看到你爸……看到你爸……。”说到此处我妈的双手抖动了起来，声音也变得颤抖了起来。
“你看到了什么？”我握住我妈的双手，此时我妈的双手一片的冰凉。
“看到你爸……看到你爸……在抱着一条已经快要烂干净的死人腿在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