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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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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36年(1971-2007)分章完结阅读5

的什么呀,连这样算不上“情话”的情话都没说过,你们谈的亏不亏啊?既然你们没说过,我就帮你们说说,只是这样有点对不住陈子华姐姐——错错错,是对不住陈子华阿姨或者陈子华奶奶。laokanshu.com反正是闹着玩,估计“陈阿姨”也不会怪罪我。

见孟忠厚不吭声,我决定再给他增加点“糖衣炮弹”的威力。

我已经闹明白了,尽管我这样跟孟忠厚在电话上“调情”有一定的危险性,也就是这条线路上其它的总机有可能会“窃听” ,具体所指就是987医院的总机和密东总机。不过只要这两个总机上线,象陈子华这样有经验的话务员就能发现:首先是会听到他们按下通话键时轻微的“咔嗒”声,再者只要一有“窃听”的,通话音量就会下降。

正因为有“陈子华”在一边把关,所以我有恃无恐。我换上最甜最蜜加最腻的声调,继续考验着可怜的孟军医的心理承受能力:“忠厚哥,我最近老是想你。出操想,上课(基地、连队组织的集体政治学习)想,训练想,连吃饭睡觉都想你。你想我吗?”

耳机里传来孟忠厚惊慌的声音,那动静都变调了:“陈子华,陈子华,你是不是还没清醒啊。我说的让你住院你不听。你头疼吗?晕眩吗?恶心吗?”

我生气了:“喂,你有没有搞错啊,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头不疼眼不晕。我这会就问你一句话,你就说你想不想我吧?”

孟忠厚听出了我的怒气,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当、当然了,可、可、可是……”

“当然什么呀,可是什么呀?你放心,我这边的战友到食堂打夜餐去了,这边没人。你倒是说不说?你不说我收线了!”

“别别,我说,……我说什么,明、明天说行不行?你得好好睡一觉,你下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就算没有剧烈碰撞,头部也可能……。”

“孟忠厚你少废话!”我一声吼,他吓得不敢吱声了。我嘲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想就是想,爱就是爱,痛快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呀。你不敢说我替你说,你就是爱上我了,对不对?摇头不算点头算,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好了,我要吃饭了,再见!”

我关上通话键,将耳机摘下来扔到机台上。我发现我玩了这个恶作剧竟然也没兴奋起来,我甚至还有点想哭。因为我想陆士衡了。尽管我也清楚,现在是1971年,陆士衡还没生出来呢,可我跟他那些幸福、甜蜜的记忆还留在我脑子里呢。现在忽然没人可爱了,也没人爱我了,我还真是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唉!”我惆怅地深叹一口气,心想,当下,我只好先用那个孟忠厚来填补一下爱情的空虚吧。

第5章 当了班长

第二天上午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人在敲我们宿舍门,一边敲一边叫着:“陈子华、陈子华。”

班里的同志们都“出公差”到南门外修路去了,我们班宿舍里只有我跟韩守英下了夜班在睡觉。我赶紧爬起来,半分钟之内就穿好了衣服。然后走到门边隔着房门朝外问:“谁啊?”

外面的人是文书周启明。他说:“九班副,卫生所刘军医来电话,让你这会儿去一下,好像是说昨天医院开给你药开错了。”

我一边答应,一边从铁丝上拉下毛巾在脸上擦了两把,然后赶紧拉开了房门。

周启明这时已经退到了稍远点的地方。他冲我笑笑说:“打扰你睡觉了吧。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听说你们训练出事故,吓了我一跳呢。”

周启明比我大一岁,今年20。他跟我是同一年的兵,都是68年入伍的。那年我16,周启明17.。那个年代“小兵”很多,我16岁在连里还不算最小的,我们连最小的一个女兵才过14周岁生日。

周启明刚入伍的时候在警一排二班当战士,69年夏天提的副班长,去年(1970年)6月提连部文书(文书是班长职务)。周启明长得挺英俊,用21世纪的词儿就是个帅哥。据我们排女兵私下打分,周启明是95分,在250工地的男兵(包括男干部)当中排第二。排第一的是从军区话剧团下来的政治部干事许建洛,97分。许干事离我们比较远,因此在我们女兵看来,周启明就是“男一号”。而且周启明脾气随和,待人热情,女兵们都愿意接近他,跟他说话。不过人家周文书特注意“影响”,跟女兵们交往都是公事公办。但也有极个别的例外,这“例外”就是对陈子华。比方今天,按说呢,周启明通知到了,应该赶紧回连部就是,他却没马上走。他好像知道陈子华会立即出来“接见”一样,还等在那里。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跟陈子华多说说话。

我已经发现了,陈子华这个小姑娘的人缘挺不错。这好像不全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因为我们250工地不能说美女如云吧,可也真是不少(当年军区后勤那个女新兵连驻地就在我们工地的前山,新兵分配时我们工地先挑的人,近水楼台嘛!)。按照“民间”的排名,陈子华只能排到第四或者第五(单在九班,“我”就只能屈居第二,徐仲雅排第一),可陈子华的人缘却是女兵当中数一数二的。这里肯定另有原因,或者就算是陈子华的一种“本事”吧,这一点也是“我”最佩服我陈姐(陈姨?陈大妈?)的地方。

所以,周启明对陈子华感兴趣,也许主要因素不仅仅是在相貌上,可能是两人比较能谈得来。

我听到周启明说,因为我跌了一跤,他就吓了一跳,这说明他很在意我。我心里就特别感动。我朝着他温柔地一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收线的时候摔到沟里去了。幸亏那是个土沟,草那么深,不然可就惨了。”

周启明说:“你就是有福之人。上个月工程一连搞军训,也是从那个山坡上摔下来一个战士,断了两根肋骨呢。”

我有点吃惊:“真的呀!我现在想想也后怕,摔断肋骨叫我说没什么,要摔断了腿,将来弄成个瘸子才倒霉呢。”

周启明就笑:“怎么可能,你不会那么倒霉。我听说你当场就摔晕了,现在还有感觉吗?”

我说:“没感觉了。我当时也不知怎么搞的,好一阵说不出话来。她们以为是脑子出了问题,才送我去的医院。”

周启明就很有些义愤:“987这些医生干什么吃的,发的药还能错了,吃出事来怎么办?”

这时我才想起“开错药”的事。我连忙安慰他说:“我从医院回来就好多了,没怎么吃药。我还用去卫生所吗?”

周启明说:“你还是去吧。好像987医院来了人。”

我一下明白了:来的肯定是孟忠厚。所谓“发错药”云云,只是他随便找的一个借口。

我跟周启明说:“那我去了。”便急急跑下山脊,还没到卫生所的院子,就看见孟忠厚倒背着手在院外的树林边转悠。

他今天上午也应该是睡觉的时间,这么匆忙跑来,找个借口叫我,不言而喻是昨晚聊天时被我吓坏了。

我轻轻走过去,带点俏皮地叫了一句:“孟军医。”

他看见我,立即睁大眼睛把我从头看到脚,然后皱着眉头问:“陈子华,你,你真的没什么不良感觉?”

这会儿我有点后悔。因为我从陈子华那里得知,我说的那些话在“本时代”确实很过分。我之所以那么说,并不是因为张思静什么都不在乎,而且因为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融入”陈子华。我老是觉得我支配的这个“躯体”是别人的,我不太珍惜她。

这自然是我的不对。不过我昨晚既然把那些话都说出来了,孟忠厚你理解不了算你倒霉,谁让你碰见我了呢。既然陈子华看着你好,我干脆就跟你挑明了算了。

我先问他:“你怎么来的?”

“我借了个自行车,我们下午有会,我马上还得再回去。”

我们基地离987医院四十华里,虽然是八月底了,太阳还是很毒。我看到孟忠厚的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不由一阵心疼。

“你有毛病啊,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 你瞎折腾什么?”

他说:“你以为我愿意折腾啊,我怎么老觉得你不大对劲。你跟以前……不大一样了,你弄得我下了夜班根本就睡不着觉。”

我直截了当地说:“昨天晚上对不起。我可能是摔得有点糊涂,说话颠三倒四。不过陈子华真的喜欢你(孟忠厚听到这里把眼睛睁得好大,我才发现我自己用词不当),哦,我,我喜欢你。你要是愿意,咱们就继续下去。你到明天下午我值班的时候,想着给我个电话。不愿意也没关系,不愿意就算了。”

“陈子华”在一边提醒我:部队有规定,战士在服役期间不能谈恋爱,超期服役期间不能在“驻地”附近谈恋爱。孟忠厚之所以不敢“确定”,就是怕陈子华违犯纪律,那样的话,被发现了是要受严厉处分的。

我心里话,你就那么笨?你干嘛要让人发现啊?我党历史上那么多优秀的地下工作者,人家怎么没被坏蛋给“发现”呢?

孟忠厚显然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大方”,他呆在那里,脸涨得通红,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在心里说,三十年前的人们就是呆。不就是谈个恋爱、明确个“关系”嘛!愿意就愿意,不愿意拉倒,看他吓得那样。

这里人来人往,我们俩不能多聊。我说:“一会天更热了,你早点回去吧。哦,你先在这等一下。”

我扔下他跑到军人服务社,花五毛钱买了两瓶汽水(这汽水我平时都舍不得买,因为当时我每月的津贴费只有10元钱)。我回来把汽水塞到他的手里:“你快走吧,路上骑慢点。”说完我就朝山上走去。我一直没回头,不知道他拿到汽水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晚上七点,连里集合“点名”。

我们班长张丽华下午就到七班去了。我负责整队,然后带着我的九班到了房头的路上,会合七班、八班。排长陈从仪将队伍带到宿舍东面的小操场上,向整队的“值星排长”——警一排排长敬礼报告:“警通连三排应到30人,实到25人。值班3人,探亲1人,外出培训1人。报告完毕!”

一排长回礼:“稍息。”

“是。”排长跑回下令:“稍息”。

等三个排以及炊事班到齐,一排长将全连的队伍整好,再向主持点名的连长潘永恩报告。这套程序结束后,连长开始“点名”。

所谓点名,实际上多数情况下不“点名”。“点名”说白了就是连里集会“讲事儿”。连长今天讲了三个事:一是传达军区后勤一份事故通报:某兵站仓库晚上执勤发生了一起步枪走火事故,将查哨的一个排长打成了轻伤;二是要求各排在今后的军训时注意安全,尤其是战术训练的时候,班长、副班长、战斗小组长各负其责,严防训练事故发生;第三个事是宣布一项基地下发的任职命令,共六项,第一项是任命林小春为警通连警一排副排长,还有几项是任命一二排的几个班长,第五项是“任命陈子华同志为250工地警通连三排九班班长”,第六项是“任命徐仲雅同志为250工地警通连三排九班副班长。”

连长念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刚有点得意,就被一个无情的事实弄得沮丧起来:我能当上班长,这是人家“陈子华”努力的结果,你张思静算什么呀,你就是来“摘桃子”的。这多没出息啊。

我立时就下定了决心。我想,从今天开始,我张思静不再吃“陈子华”的老本了。我要靠自己的实力,争取更大的进步。张思静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是班干部,我现在要争取从小班长开始,一步一步“往上爬”。我们警通连的女副指导员宇文君就是这样“爬”上去的,我自己觉得,我无论哪方面都不逊于宇文君,所以我应该也能当到“连首长”。这并不算什么“伟大”理想,人家李贞就是从女兵开始,人家当到了少将呢(李贞是五五年授衔的唯一一个女将军)。我当然没那么大野心,我当到副指导员就满足了,然后我就要求转业,我跟孟忠厚成家过日子去!

连里点完名之后,排长把我叫到了“排部”。

排长的铺位在八班。不过她找人谈话一般都在“排部”。

“排部”是个戏称。我们排三间屋子,只有两间住人,另外一间算是排里的小仓库。排长的办公桌就放在这个仓库里,她有时写点东西,或召集班长开会什么的也在这里面,我们就管这间屋子叫“排部”。

排长陈从仪瘦高个,五官长得挺清秀,笑起来的时候很有几分妩媚。但是她不喜欢笑,老是板着一张脸,高兴的时候看不出高兴来,生气的时候就比较吓人。我们排的女兵都挺怕她。不过排长跟陈子华关系不错,她俩都姓陈,还是“老乡”(“所谓”的老乡。陈从仪家也是江苏连云港的),陈子华刚分到警通连的时候,陈从仪就是陈子华的副排长。陈子华入党、提副班长,以至于这次提班长,陈从仪都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因为快熄灯了,排长没打算多说,她是站着跟我“谈话”的。

“子华,我知道你这会儿有什么‘活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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