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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相信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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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无度:总裁太难缠第九十章 相信我

“我有时候在想,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生,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偏要去做什么法医。”这句话从陆思源*见到安秋水就想问。

凭心而论,安秋水的长相并不算差,不管在哪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现在却两头忽悠拿着陆景行助理的身份瞒着家里瞒着赵文姝。

此时安秋水坐在陆思源的副驾驶上,陆思源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把车打上火就发现安秋水没有坐后面,反而坐到他身边来了。

安秋水连上了自己的手机,放了一首西班牙女歌手的歌,声音清冽。

她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安秋水只觉得参加一场宴会比解剖都累。

陆思源有一点兴趣,笑着问道:“你工作有什么有意思的地方吗?”

安秋水忽然笑了,她是那种气质御姐范儿的女人。

她笑得有些恶趣味:“当然有。”

陆思源立刻竖起耳朵。

安秋水回忆道:“那是去年九月,市局在小朱湖捞起了一具尸体,当时案件挺多的,就让我这个实习生上了。”

陆思源顿时不想听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于是他硬着头皮听。

“我查了之后发现确实是谋杀,证据直指本地的一个小团伙,然后……”她笑得很恶趣味:“他们给我寄了死老鼠和刀。”

陆思源惊了:“卧槽,后来呢?”

安秋水眨眨眼:“我家老爷子出手了,不出半个月,我和他们在市局见面。”

陆思源有些好笑,他没想到发展的这么快。

他忽然觉得这个女孩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倒是挺好玩儿的。

另一边,陆家。

慕子衿急切地回到陆家,她站在陆景行房间门外,犹豫了好久,终于敲上了门,可是结果让她失望了,没有人来开门,她试探着拧了一下,房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慕子衿有些惊慌,她不知道陆景行去哪里了,他离开的时候很失落,如果他没有回家的话,那会去哪里?

慕子衿站在楼上,却忽然发现了花园里有动静。

这几天慕子衿每天早出晚归的,倒是也没和慕青青撞上,而且慕青青与陆天洋,慕子衿却觉得他们俩的主导地位变了,倒不是说他们表现出来,只是慕子衿一种隐约的感觉。

慕子衿走到花园,没想到陆景行就在那里,背对着她的方向,倚着花坛发呆。

慕子衿站在陆景行身后,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那个……”

陆景行转过头来,就看到慕子衿站在他身后,低头不语,她还穿着小礼服,戴着自己送给她的天鹅吊坠。

陆景行没有说话,慕子衿咬着下唇,忽然轻声说道:“你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有弱者才会嘲笑别人。”

这是慕子衿自己的经验,在她父母去世以后,那时候慕青青的可以声张,慕子衿几乎没有朋友,有一次还被一个男生在很多人面前说出了她父母去世的事情,那次慕子衿没忍住在教室大哭,那时候年幼的她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恶意,几乎崩溃。

好在那时候她坚持下来,每次难过时想到爸爸妈妈给她的鼓励,那都是让她坚持下去的动力。

陆景行微微叹气,他其实很高兴的,因为慕子衿终于主动和他说话了,可是他不想看到慕子衿这么难过,这个女孩可以生他的气,只要她想可以打他骂他他都不会反抗,他只希望慕子衿能够开心,常常笑。

陆景行走到慕子衿面前,离她很近:“衿衿,你抬头看着我。”

这是陆景行*这么叫她。

慕子衿脸蓦地红了,她忍着羞涩抬起头与他对视。

她看到男人的眼睛里那么认真,那么炙热,让她几欲转过头去。

陆景行认真道:“那个女孩是我母亲朋友的女儿,相比我,她倒是对陆思源更感兴趣。”

慕子衿懵懵懂懂,这是什么意思,那这些天……

陆景行扶住慕子衿的双肩:“你就什么都没看出来吗,”他的眼神充满占有欲:“衿衿,告诉我,你的想法和我一样吗?”

什么想法?她的想法?她的想法可以实现吗,她不敢说,说出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她完全什么都不知道,她是害怕的,从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开始,她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恐惧,可是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慢慢地让她不害怕了。

她可以信任他,他会来保护她,在她遇到危险、受伤、甚至被人下药的时候来保护她,可是他们的身份有这么大的区别,这个家她又能呆多久呢?

如果注定是没有结果,那为什么要开始呢?

慕子衿没发现,自己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她是绝望而无助的。

慕子衿声音带着哭腔:“陆景行,我想过的。”

这已经用掉这个女孩所有的勇气,孤注一掷的决心。

陆景行心疼的将慕子衿按在自己的胸口,心里又痛又甜,甜的是慕子衿终于承认了对他的感情,痛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逼她呢,让她再一次掉眼泪,让她难过。

“对不起衿衿,对不起,不要哭了好不好?”男人温柔地在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哄着她。

慕子衿靠在陆景行的胸口,抽噎了很久,直到路过的汽车从花藤缝隙映射光进来,打在一侧的花坛上,慕子衿才冷静下来。

慕子衿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尴尬,她依旧低着头,却没有从陆景行身边退开。

陆景行拿着丝绸帕子轻轻擦拭着慕子衿的眼泪,他似乎是在安抚,又似乎是在透露着很重要的信息:“衿衿,不要怕,相信我,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们。”

他似乎是在说没人能阻止得了,更多的意思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本来就是名正言顺的关系。

陆景行忽然想起当时对母亲的保证,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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