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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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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也咸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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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抖,睁大眼睛"不,我没。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做这些事情,我真的没有。"

他哆嗦着,极力想要辩解想要说明"不是我,我也不清楚。真的不是我。"

"师弟。"男子语气严厉"你说谎也就罢了,何必这般幼稚?天霞山是做什么的?你是何人?修真之人,修真之人要消除这些疤痕难道不是轻而易举?你说不是你弄的,那又是谁?师弟,我知你想要他人关注,想要偷懒不修炼。但你这般说轻而易举便能戳破的谎言,你当门派上上下下都是瞎的?还是你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觉得诓骗都无须用心?"

青年嘴唇哆嗦,面无人色,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来证明。

"还有,这伤,你说是练琴练的?"男子看上去是愈发的不满"是我送你的那把桐木琴?"

"……不,不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青年努力想要微笑,却比哭还难看"不是,师兄送我的琴我不舍得用,是其他的,其他的琴,先练着。"

"难道我送的琴你不喜欢?"男子松开了手,皱起眉头"你的琴哪里来的?张师弟和我说你为人不太正派我还是不信。可你一直和我一起,那琴哪里来的?难道是方师弟说的和别的男子送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没有什么别的男人,没有,没有,都没有。"青年恍恍惚惚的坚持着,反复着"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都没有做。我什么都没做。我没有。"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祥林嫂般的反反复复,青年的状态可见的愈发糟糕。

看着青年的样子,谪仙般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但他咳嗽一声便又恢复了常态。

"算了。"他走上前,牵住那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手"你不要再做这些,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知道,还要这样一遍一遍的试探?谁欺负了你说了你什么,我自然会去教训他们。你没做错什么,错的都是别人。我会让他们知道这一点。"

他的话根本没有安慰到青年,那人抖的愈发剧烈,愈发的无助,他喃喃道"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为什么连师兄你也不信我?"

"走吧,我去给你上药。再怎么你也不能故意糟蹋自己的身体。"男子说了这话,青年低下头沉默不语。

"来,我带你回去。这样冒冒失失的跑出来,你让人怎么说?你不慡,你想要我教训别人,这些心思虽说不好但我懂。我会护着你。"男子温润的声音藏着无数的凶险和陷阱"我会去说他们,不许他们再说你一句的不好,不许他们给你脸色看。即使你不想修炼,那也不能让他们乱说。"

男子牵着青年的手往前走,他手微动。某样东西划出圆润弧线落到了山崖边。

那是一条长长长长的琴弦,有着淡蓝色微光,看上去很是美丽炫目。如同什么上好材料制成的弦。

这就是上好材料制成的弦,锋利带着法诀诅咒,只要人用这琴弹奏,便会割伤手指,伤痕累累,用尽任何方法和灵药都不会愈合。

只要人一碰那琴弦就会痛彻心扉。

风一chui,轻轻的弦悠悠飞起,慢慢飘落山崖。

一片的gān净,谁都不知道这里曾经有那么一条从桐木琴上扯下的弦,正如谁都不知道有人会如此的处心积虑。

别人眼中看到的,只是某个废物的拙劣谎言,只是他的不求上进,只有他的死皮赖脸沾着高华出众的玄素师兄。

只会厌恶他,唾弃他,鄙视他,排挤他。

谁让,那是个人品低劣的渣滓呢?

谁让,那么为人卑鄙的家伙用各种下流手段蒙骗师兄呢?

谁让,他无论做错什么事都会被师兄给护着?谁让师兄不问青红皂白不听缘由就护着那人就斥责别人?

真是恶心呀,真是恶心。

高洁的玄素师兄可都是被他骗了,玄素师兄愈是护着,那么不满的弟子们私底下只会欺ru的更加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忙死了忙死了啊啊啊

亲们新的一年快乐啊啊啊

☆、第31章

虽然看到了那个pào灰的悲催模样,可是林嘉炎仍旧没有从梦或者幻中脱离,他也不知道为何他会看到这一切,又是谁让他见到这兴许是过往的事情。

只是,他不在意。

等到离开这样诡异状况,所有的事情他都会抛之脑后,什么追寻真相,什么找到过往那是属于侦探该做的事情,他有不是柯南或者福尔摩斯,吃饱了撑的还是活太久才会自己找不痛快?而且,即使就看了几眼,也能分辨出那什么师兄修为很高,在门派里地位亦是崇高还深受其他弟子敬爱。

他是哪条神经搭错要ji血上头去说明之前兴许都是做梦梦出的一切?

别人,甚至多少年前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的心很冷漠,只如深秋那刺骨凉风。

又一次,又一次的看到青年过来,这次青年的状态已是极度不稳定,有了崩溃迹象。衣服都穿的不太整齐,而脸上则是鼻青脸肿不知道被谁修理过,走路恍恍惚惚和在飘一样,那眼神茫茫人找不到落点。而脚上根本没穿鞋子,被划的伤痕累累。

若说当年还是四月暖风,温柔的笑可软人心,现在则枯朽的仿佛被扔弃的垃圾,浑身上下不见活力和乐观,只有浓厚的抑郁压的人喘不过气。

"我,我怎么到这里来了?"青年抬起头,恍惚的神都飞掉一半"我,我不记得。我怎么过来了?"

他突然惊慌起来"这是什么时辰?今日是何日?我怎么不记得了?"

青年抱住头低声哽咽"我我不记得今日做了什么,我不记得和谁说过话,我不记得了。我我记得什么呢?"

青年死死掐着自己胳膊,掐出血来,他抬起头"我,我记得我在练习师兄教我的法术,法诀。可是为什么其他都不记得呢?我……我到底是谁?"

林嘉炎在树中毫无怜悯看着快要陷入混乱深渊的青年,没有怜惜没有叹息,只有白茫茫一片真gān净的空白。

"我是谁?"青年狂乱的看着四周,都没注意到自己到了何处"我是谁?"

"对了,我,我应该是苏至臻。"青年脸上露出个奇怪微笑,但他突然又抱住头低呼"不对,不对,我不是,我不是苏至臻。我不是他,就算脑子里都是他的记忆,但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青年痛苦的用头撞树,一下一下,又是一下,力度异常大。

林嘉炎冷漠见着青年额头血一缕一缕往下流淌,这样的青年看上去愈发的神志不清醒,这样的疯子,谁会喜欢,谁会在意,谁会靠近,谁会付以真心?

谁会,相信他的话?会维护他?

不过是一个人品低下谎言拙劣的疯子。

"我不是的,我不是苏至臻,我不是,我不是他。"青年癫狂的颠三倒四"我,我是谁?我是谁?为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是谁?我,我是苏至臻吗?不不不,我不是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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